對于美女總裁的嘲諷,我并沒放在心上,而是嚴(yán)肅的說道:“看你印堂發(fā)黑,一定是回答錯了,這幾天必有血光之災(zāi)?。?rdquo;
“嗤……咋的,一個小農(nóng)民還學(xué)會算命了?你說你年紀(jì)輕輕的干點什么不好,非要……咦,回答錯了什么回答錯了?”美女總裁本想嘲諷我,結(jié)果說到一半卡住了。
只見她眼珠子都快凸了出來,做了美甲得玉手激動得拉著我說道:“對對對……我最近每天都做夢,一個聲音說我回答錯了。”
村民們看著美女總裁拉著我,眼里多少有些羨慕,尤其是年輕人。
不過玄河大祭已經(jīng)過去了,他們也都四散開來,該干嘛干嘛去了。
“奇怪,我怎么感覺這么累呢?”有一個人奇怪得說道。
有一些人如此附和道“是啊,渾身酸痛的感覺,可我也沒做過什么重活啊。”
……
“不累才怪……被怨嬰那么一頓折磨……”我小聲說道,搖了搖頭,有些心疼的看著我得父母。
我也沒回答她這個問題只是嫌棄得掙脫她得手說道:“玄河大祭,你又不是我們村的,怎么來這里了?”
其實我一直好奇,為什么黑衣道士說我們是輪回之身,按理說就算是,她一個外地人怎么也參加這個大祭了。
“哦,我叫陸瀟瀟,爸媽是本村人啊,只不過我畢業(yè)后就在市里創(chuàng)業(yè)了……對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什么答錯了?”美女總裁總算臉色緩和點。
“哦那就合理了……事情總算有了些線索。”
“晚上走夜路被一條蛇攔路了吧,它是不是問你像蛇還是像人?”我觀察著玄清河,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她說著。
現(xiàn)在人們也都走光了,我父母一看我和這個大美女聊的很好,高興的牙都笑掉了,給了我一個鼓勵的眼神后也都走了。
“??!是?。?rdquo;陸瀟瀟一愣,印象里有這么一件事。
“嗯,以你的脾氣,說她像蛇了吧。”我其實早就看出來,陸瀟瀟秉性并不壞,只不過是心直口快罷了。
“你怎么知道?那天我晚上下班回家,以為是誰家小孩無聊玩兒的電子玩具呢。”她隨意的說著,絲毫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那是一條修煉百年,做過十萬八千件好事得蛇妖,你是它命里得有緣人,需要你得封禪它才能褪去蛇身,化作地仙。”我淡淡說道。
我繼而又看了她一眼,隨后搖頭說道:“可惜,你說它像蛇,它百年功德修行毀于一旦,不出三天,你必迎來他的報復(fù)。”
“切!又來了,我才不信這些,還以為你看出我最近是公司壓力大,所以做夢了呢。”陸瀟瀟白了我一眼失望的搖了搖頭。
我頓時無奈,拿出一個三角形符紙塞到她手里,搖了搖頭說道:“這個你拿好……你大姨媽來了,記得多喝紅糖水。”
然后我也沒顧上搭理她,扭頭就走了。
我只是回頭望見陸瀟瀟在身后啐了我一口,想把我的“擋煞符”扔了,可猶豫了一下又沒扔,咬牙說“你流氓!”之后,紅著臉就走了。
我當(dāng)然能看出他大姨媽來了,我在道觀跟隨師傅學(xué)了一身本事,最出色的就是捉鬼和醫(yī)術(shù)。
“山,醫(yī),命,相,卜。”這些都是一個合格的道士必須具備的條件。
我一邊走,一邊撥通了師姐的電話。
“嘟……”
“您好,請您說轉(zhuǎn)接號碼!”
還是那專用線路,我轉(zhuǎn)接過去不久,就聽到我?guī)熃闫v的聲音說道“喂,誰啊?”
“師姐是我啊,林一,找你有事商量,你怎么了聽聲音心不在焉的。”我關(guān)切地說道。
“小師弟呀!最近有些案子比較棘手……怎么想師姐我了啊?”聽見是我,我?guī)熃忝黠@高興起來。
隨后我把老李叔的時,以及玄河大祭,河里看到的事情,以及蟒山奶奶得事都和我?guī)熃阏f了一遍。
我?guī)熃懵犕觑@然聲音沉重了起來,沉吟了許久,這才凝重得說道:
“放心!師姐我一定準(zhǔn)備好嫁妝,把你風(fēng)風(fēng)光光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