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師傅不讓我參與這件事,可我別無選擇,因為怨嬰一旦出世,他是依照老李叔,李玄清得身體而托,將會接受他的一切記憶!
那樣,按照古代發(fā)生的事情,恐怕這藍田村一村子人都活不下去,必將迎來怨嬰毀天滅地的報復(fù)。
到時候,恐怕自己的父母也難逃此劫,我必須阻止這件事情,阻止玄河大祭!
怨嬰現(xiàn)在恐怕即將破陣而出,所以每一次玄河大祭都有可能刺激到他,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減少刺激,拖延時間。
然后我找?guī)熃慊蛘撸褞煾嫡埳蟻恚?/p>
可我用盡力氣跑到河邊大祭的現(xiàn)場,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
我父母竟然不認識我了!
村民也都不認識我了!
只見全村子三百多號人,聚集在河邊,無一正常,全都老年癡呆一般,機械的式得進行著玄河大祭。
祭品依舊是九頭老黃牛,九只陳年老公雞,九只純黑色的狗,剩下的則是一些紙錢啊,香燭貢品什么的。
一個美麗的身影,正在無比虔誠得念著祭文,正是來過自己家相親的那個美女總裁。
不對啊……她身為公司總裁,接受過良好教育得現(xiàn)代人,怎么也會信這些東西?
除非……
我想到了一個可能。
“爸!爸!爸!媽?媽?”我試著叫我的父母,可他們茫然的看向我。
“不知這位公子,是何許人也?。课医欣钣胁?,并非是你口中的爸!”我爸以非常復(fù)古,標(biāo)準(zhǔn)的古代人語氣和我對話。
我不信邪,拽著我媽的手不停搖晃說道:“媽!媽!快醒醒!”
“公子怎可如此無理?”可是我媽臉色緋紅無比,閃電般的掙脫了我的雙手,蓮步輕挪躲到了我爸的身后。
我爸也變了臉色,狠狠瞪了我一眼“好一個登徒子,光天化日,調(diào)戲我娘子,若不是今天祭祀老李叔,我定然抓你去報官!”
看到如此情景,我認定爹媽被鬼上身了,于是冷笑一聲,扣住我爸身上一處命門說道“哼!大膽鬼物,還不退去!”
我這一喊用上了道家獅吼雷音,整個人群中都能聽到我威嚴(yán)無比得聲音。
這是驅(qū)魔嚇鬼不二法門,也有明神清腦之功用。
我右手結(jié)成五雷掌印,直接劈在爸得后背上。
可是令我驚呆的是,我爸根本沒有絲毫反應(yīng),若是鬼物受了我的獅吼雷音與五雷掌,哪怕道行再深得鬼物也會身冒青煙。
甚至我的獅吼雷音,也只是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過來。
這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哪怕我打不過你,但是必然的反應(yīng)一定會有。
如果沒有,那么他就不是鬼!
我甚至對我的道法產(chǎn)生了懷疑,伸手一抹茅山戒,一個銅鏡落入手中,自從繼承掌門以來,第一次用到這個照妖鏡。
這是歷代祖師代代相傳的法器,照妖鏡在認鬼得功用上,可以說無往不利。
“嗡!”
我伸手虛空引了一道法決,一道土黃色的靈光乍泄,從鏡子上射出,籠罩著人群。
結(jié)果……
沒有任何反應(yīng),這些人,該是誰,還是誰,該做啥還做啥。
村里的一個老人望了過來,對我奇怪的說道“三兒!不可大呼小叫,成何體統(tǒng),李叔生前對你最為照顧,還不過去拜祭!”
聽到這話,我整個人汗毛全都豎了起來,我是三兒??
“他是老王頭?”我腦海中突然冒出了這個想法,這讓我猛然一驚。
可是,更恐怖的事情發(fā)生了,一股恐怖的氣場在我頭頂炸開。
“拘靈術(shù)!”我大驚失色,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的時候,我得嘴巴竟然主動開口說道:“好的王爺爺,我也愧對老李叔,我給它磕頭吧!”
這并不是我要說的!
然后我整個身體竟然沖著河邊跪了下去,不停的磕著頭。
而我腦海里突然一陣冰涼,從腦海得某個角落里,一道不屬于我自己的意識主導(dǎo)著我的身體,他竟然將我本體意識擠下了靈臺!
人的一切行動,全靠著大腦意識從靈臺發(fā)出指令??纱丝?,我卻被別人主導(dǎo)了身體。
意識,在很大程度上來說,其實就是人的靈魂。
我的對五官的感覺迅速衰弱,對時間的感覺額外的清晰,一秒過去,就好似一萬年過去了一般。這種痛苦讓人心悸。
其實我明白,我這是靈魂被人擠出竅了,現(xiàn)在的感官,是和鬼相同的,這時一股恐怖的吸力將我靈魂拉扯。
這恐怖的吸力,來自玄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