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卻不管張雷,而是一直湊到那女子面前,兩只眼珠子,差點沒掉進(jìn)女子胸前的溝壑之中。
“這個老色鬼,想揩油,干嘛要掐老子啊!”
張雷憤怒的罵聲,又轉(zhuǎn)變成響亮的啼哭聲。
老頭就在這響亮的啼哭聲中開口了。
“這位嫂子,我這乖孫子,已經(jīng)有三天沒吃到奶水了,你瞧他哭得多么凄慘啊,我看你一對乳汁豐富,能否給我,嘿嘿,不是,太激動了,從來沒見過你這么有型的,能給我家孫子喝一口嗎,我老頭感謝不盡,寧愿以身相許!”
“臥槽!”張雷差點沒被氣暈了,這老頭,干嘛呀,明明是你這老色鬼圖謀不軌,卻拿小爺我來做擋箭牌。難怪你會下那么重的狠手來掐小爺啊,哎,我說大嫂,不對,大姐,你給我狠狠的扁他。對,讓你的大黑狠狠的扁他!
那女子在張雷義憤填膺的啼哭聲中,果然狠狠的呸了老頭一口,“你這老色鬼,胡說什么哪,人家,人家還是一個大姑娘家哪,啊呀,羞死了。”
時過卻是不離不棄,“我說這位大嫂,你就別騙我老人家了,我摸過的,咳咳,不是,是見過的,那,那啥,多了去了,你是我見到的最豐滿的一個,你就行行好吧,賞我這乖孫子一口。我保證只看一眼行不。”
張雷恨不得跳起來暴扁老頭一通,他分明感到老頭口中的“乖孫子”完全是“龜孫子”的諧音,特別是他所說,整個就是一個老色鬼的自我告白,偏偏將自己擋在前面,卻又顯得那么的冠冕堂皇。
大黑這時終于闖過來,一腳踢向時過,“老東西,給老子滾!”
張雷分明見大黑的一只大腳就要踢向老頭的跨下,他不由暗暗高興,“該,該,誰讓你這家伙老不正經(jīng)的,就該讓人家廢了你的作案工具。”
誰知,就在張雷暗暗得意的時候,出人意料的一幕出現(xiàn)了。
時過忽然一個踉蹌倒在地上,他手中提著的張雷,更是被他失手扔向了大黑。
“臥槽,死老頭,你丫還真的將我當(dāng)成人肉炮彈啦!”
眼見自己就要一頭撞向大恩,張雷幾乎是想也未想,太極心法隨勢而出,雙手抱頭,一式如封似閉,直接撞向大黑的頭部。
同時,雙腿發(fā)力,迎風(fēng)雙擺蓮,也踢在大黑的胸部。
張雷的動作看似慢騰騰的,然而,他現(xiàn)在的太極氣機(jī)卻是相當(dāng)?shù)呢S富,只是限于身體還無法展開,否則,這一手二式的太極招式,只怕可以將大黑直接震飛了。
饒是如此,大黑仍然是仰面跌倒。
“啪——”
一連三聲,整齊劃一。
張雷狠狠的摜在地上,與他一起倒下的,還有老頭,當(dāng)然摔得最慘的,還是那個大黑,直接摔了個仰巴叉。
“啊,我的太極居然這么牛逼??!”驚喜之極的張雷卻只能裝作受到了無盡的傷害,拼命的啼哭起來。
大街上人人側(cè)目,這嬰兒的啼哭聲,凄婉欲絕,讓人心碎。
時過驚慌失措的搶步上前,一把抱起張雷,輕輕拍打著他,“我的龜孫子,人家有奶就是不給你吃,唉呀,都說有奶便是娘,看來,真的要給你找個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