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
“你醒醒??!”
“我是許晨!”
許晨嘶吼道。
王東耷拉著的腦袋緩緩抬起,滿是血絲的眼睛令許晨心頭一顫。
“哇!”
王東怪叫一聲,突然朝許晨咬去。
“?。?rdquo;
許晨差點一口氣沒緩過來,被王東撲到在地。
王東流著涎水的大嘴死死咬住了許晨擋在身前的小臂。
“好痛!靠!”
許晨本能的一腳踹在王東胸口,將他踢飛出去,然后顧不得疼痛立即拿起旁邊廢棄的木棍。
“媽的!來?。?rdquo;
“來!”
許晨對著倒地的王東歇斯底里吼道。
王東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著,似乎沒有要起身的架勢。
咕嚕!
許晨咽了口口水,始終與王東保持一定距離,緩緩挪到王東面前。
突然他發(fā)現(xiàn)王東竟死死的掐住自己的脖子,眼珠子已經(jīng)完全翹上去,只剩眼白了。
許晨丟掉棍子立馬沖上去想要拉開他的手,可是王東的手像是被水泥澆灌似的,怎么也拉不開。
“王東!”
“王東!”
“靠!”
“你快醒醒??!”
啪!啪!啪!
許晨狠狠地扇著王東的耳光,很快王東蒼白的臉便紅腫起來,但他依舊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沒有一絲要松開的意思。
“快松手?。?rdquo;
“我求求你了!”
許晨的眼睛都紅了,一個大活人就要在他面前活活被掐死!
花壇中的那朵玫瑰顏色更加鮮紅了,妖嬈的舞動著,忽然它像是被定身了般,突然不動了。
下一秒它立刻合上了花瓣,紅色如潮水般退去,飽滿的花蕾也耷拉下去,它好像在恐懼著什么。
“哎呀!”
許晨還在努力拽著王東的手,突然王東的手松開了,他因慣性一下往后摔去。
許晨立馬來到王東身邊,發(fā)現(xiàn)他只是昏迷了,還有心跳!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許晨立馬背上王東跑出了庫房,院子里的花香淡了很多,許晨將店鋪關(guān)上,打的去了最近的醫(yī)院。
一個身材曼妙的倩影在許晨離開后,消失在人群中。
郊外一個陰暗的房間中,一個滿臉褶皺的老嫗憤怒的砸爛了一個花瓶。
“到底是誰?竟敢壞了我的好事!哼!”
老嫗從布滿灰塵的櫥柜里拿出了一個粗糙的骷髏權(quán)杖,然后嘴里開始念著晦澀的語言,手里還做著奇怪的姿勢。
不一會兒,一滴暗紅色的血液從她眼角流下。
“原來是一個小女娃子,哼!等收拾了那兩個家伙,我再慢慢收拾你!”
老嫗擦掉臉上的血痕,帶著詭異的笑容消失在陰暗處。
經(jīng)過醫(yī)生的救治,王東已經(jīng)清醒過來,他的雙膝差點粉碎性骨折,呼吸功能也有些許受損。
在許晨告訴他前因后果后,他自己也嚇出了一身冷汗。
“小晨,這次多虧了你!”
“如果不是你我就……真的是太感謝你了!”
王東對許晨感激涕零道。
“沒事就好,唉!我也被嚇得不輕,這件事太古怪了!”許晨怎么也想不通,莫叔怎么說也是個打詭人吧,家里怎么會有臟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