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后許晨被王東罵了個狗血噴頭,他唯唯諾諾不敢搭腔,因為這的確是他的問題。
昨天有個客人預約了,今早來卻被關(guān)在門外,若不是老顧客,早就離開了。
“東哥實在抱歉,昨晚我也不知怎么的,趴在院子里就睡著了。”客人離開后,許晨老老實實解釋道。
“我不管,我不希望有下次!”王東臉色不悅道。
“一定一定!”許晨應和道。
“誒?這是你買的?”王東瞥到了院子里的那朵玫瑰。
“?。坎皇前?,我還以為是你買的。”許晨說道。
“說不定是莫叔買的,還挺好看的。”王東來到近前,一股若隱若現(xiàn)的花香讓他神情恍惚了下。
“對了,莫叔呢?今天怎么沒有過來?”許晨問道。
“莫叔有事到外省去了。”王東說道。
誒?莫叔打詭居然不帶我?不過也是,我也不會打詭啊,反倒還會添麻煩。
不過等莫叔回來了一定纏著他教我打詭,來錢這么快的方法,必須得掌握!
“嘀咕啥呢?還不快過來干活?!”王東沒好氣道。
“哦哦,來了來了!”
兩人離開后,花壇中的玫瑰居然詭異的綻開了,細密的紅色紋路在花瓣上飛舞,很快便變成了一朵血玫瑰。
庫房很大,里面烏漆嘛黑的,許晨摔了一跤才把燈摸開。
“咳咳!”
“灰塵好大!”
許晨捂著鼻子說道。
“小心點!這里的藏品都價值不菲,打壞幾個就準備給莫叔打一輩子工吧。”王東提醒道。
兩人賣力的在庫房中搬運藏品,不一會兒便累的滿頭大汗。
王東在一個三米高的貨架上擺弄藏品,忽然鼻尖傳來一股淡淡的香味兒,很快他的目光便呆滯起來,動作十分僵硬,反復的做著同一個動作。
許晨費力的將一個木箱放下,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打今早起來他就感覺很疲憊,現(xiàn)在更是腰酸背痛兩眼發(fā)暈。
“我說東哥,我不行了,我要休息下,太累了!”許晨一屁股坐到地上,靠著木箱呼了口氣。
很快他便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王東怎么一直在那里將一個藏品拿起又放下的,他在干嘛?
“東哥?”叫了聲沒回應,許晨又喊了兩聲,“東哥?”
“東哥?”
“你在干嘛呢?”
許晨來到王東所在的貨架下,想上去瞧瞧他究竟在干嘛,忽然王東機械般的將腦袋轉(zhuǎn)過來。
他的臉色一片慘白,滿眼都是血絲,嘴角咧開詭異的笑著,昏黃的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長長的。
“?。?rdquo;
嚇得許晨一腳沒踩穩(wěn),摔到地上。
“東……東哥?”
許晨還沒反應過來,王東便朝他撲來,許晨連忙朝一旁滾去,王東撲空了。
許晨立馬起身警戒著王東。
難道說王東被詭上身了?怎么會?這里可是莫叔的店??!
但眼前的事實令他不得不信。
王東如同電影里的喪尸一樣,身體劇烈的抖動著,緩緩站了起來。
從三米高的貨架上摔下來,王東的兩個膝蓋全破了,血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