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理我,而是和呂姐對視了一眼,兩個人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從背后的背包中章出了幾枚黃色的符篆。
接下來兩人的操作雖然我全都看在眼里,可是卻完全看不懂他們在做什么。
只見傅哥和呂姐每人手中各拿著兩枚符篆,各自站在了棺槨的兩頭,相對而立。
他們的鏡像動作,十分同步,先是將雙手疊于胸前,然后右手向上,左手向下形成了左右指天,左手指地的動作,雙手繞著身體最大邊緣的弧度劃了一個圓之后,再次交組在了胸前。
與此同時嘴里一遍念叨著:“赫赫陽陽,日出東方,吾敕次符,普掃不詳。”
口訣念完的同時,他們二人的雙手也在胸前同時交至。
同一時間,我清晰的看到了他們頭頂?shù)恼戏椒謩e燃起了一團類似火焰的東西。
傅哥頭上的是金色,呂姐頭上的是紅色。
我的天哪!難道他們兩個人是天上的仙人不成?
我十分肯定這不是街頭耍把事賣藝的那一套,要不然在這地底的深處刷給誰看?
做完這一切之后他們手中的符篆同時飄出,一枚蓋在了棺槨上邊,一枚鉆進了棺槨下邊,另外兩枚則是封住了兩頭。事情發(fā)展到這種程度,震撼這個詞已經(jīng)無法來形容我的心里狀態(tài)了,我努力的瞪大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們二人,生怕錯過了什么細節(jié)。
緊接著,他們兩人再次各自從懷中掏出了一枚紅色的符篆,雙臂再次交織于胸前,手掌一個翻花,形成了一個非常好看的蓮花手印然后雙臂向前伸出,手指則比劃了一個手槍狀,直直的指著面前的棺槨,口中念念有詞道“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
這個口訣我倒是聽說過,正是道家八字真言。兩枚紅色符篆這次不是飄,而是砸,狠狠的砸在了棺槨兩側(cè)的木板上,一陣煙霧過后,符篆消失不見,符篆上的紋路卻如同雕刻一般,留在了棺槨上。
傅哥和呂姐做完了這一切,才一齊走到了棺材側(cè)面司時,棺材里傳來了相比剛才更加急促的敲擊聲,咚咚咚咚.頻率和聲音都更加強烈。
“之前用黃色符篆還能鎮(zhèn)得住,這次就得使用紅色符篆了。”傅哥的臉上面帶憂色道。
“不算麻煩。呂姐溫聲細語的回復。聽著她的聲音,完全沒有辦法和剛才神圣肅穆的她聯(lián)系在一起。
“那只能等封印松動了之后再來了。”傅哥嘆了口氣,十分不悅的說道。
“我陪你。”呂姐眼中滿是溫柔。
“走吧小朋友。”他們兩個人似乎已經(jīng)處理好了一切,當即也不打算繼續(xù)停留對著我說道。這就完了?我不可置信的問道。
這感覺,有些雷聲大雨點小。剛才聽見那咚咚咚的敲擊聲,我還以為會出現(xiàn)什么了不得的東西。
“你以為呢?”傅哥反問道。“
我...我一時語塞,不知道該乍么回答。
你村里的村民,應(yīng)該沒事了。傅哥見我吃癟,這才說道。
“那..這到底是有么回事?”到了現(xiàn)在,我的好奇心已經(jīng)這到了一個快要爆炸的地步,這一切的一切,已經(jīng)不可能憑借我的經(jīng)歷和猜想去得出一個合平邏輯的解釋了,我剛才就已經(jīng)打定了主義,一定要問清楚!“
你想知道?傅哥說話的語氣明顯就是在引誘我。
“對!我要知道!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話。
朝聞道,少死可矣。
如里我不搞清楚所有的事情,我肯定不會甘心。
“那你問吧,我回答。”傅哥笑著坐了下來。
我想了一會整理了一下思路,從頭開始聞道:“我爺是誰?”
傅哥瞥了我一眼,回答道:“是你爺。”
我靠!可不帶這么玩我的,我知道我爺是我爺!!!
在我即將崩貴的同時,竟然看到他在那里捂看嘴嘿嘿的笑。
“我爺?shù)恼鎸嵣矸菔鞘裁?我知道他實在有意的逗我,只得換了一個角度問道。
“你爺和我們是一樣的人,但是又是不一樣的人,你爺是叫林國斌沒錯吧?”我點了點頭。
“你爺是守墓人。”傅哥說道。
“什么是守墓人?”我忙問道。
傅哥并沒有回答我,或者說他并不打算回答我。
“我爺是死了嗎?”
“我怎么知道!傅哥沒好氣的回答。
“牛為什么會生下麒麟?”
“牛怎么會生下麒麟?你長點腦子好不好,還是大學生呢!生殖隔離都不懂!”傅哥大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