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將楊來了。
“李先生,是我。”汪將楊過來敲門。
我即時去打開門。
打開門的那一刻,我才發(fā)覺,來的不止有汪將楊!
還有鎮(zhèn)長徐方勝,村長徐不負兄弟二人。
我不由地愣住了。
這什么情況?
村長加鎮(zhèn)長都來了?
“煥泉,你現(xiàn)在可是我們村里的驕傲呀!”村長笑嘻嘻道,對我豎起來大拇指:“以后發(fā)達了,別忘了回鄉(xiāng)里建設。”
“鎮(zhèn)上的大小事情,恐怕也得讓你多擔待。”鎮(zhèn)長同時訕笑。
我撓了撓頭,疑惑地看向汪將楊。
汪將楊尷尬一笑,請我上車。
我便把黑汪鎖在家里,獨自跟隨他們去到鎮(zhèn)上最大的酒店。
世外桃源間。
金碧輝煌的酒店門外,卻沒有往日人來人往的昌盛,而是羅馬柱大門的外邊,分別列了倆隊整齊排列的人馬。
像是在恭迎哪位貴客一樣。
汪將楊把我請上酒店。
一路上,我注意到那些人的目光,對我充滿了疑惑,還有尊敬!
什么情況?
我心里嘀咕。
汪將楊一直把我?guī)У巾敇堑拇蟀鼛铩?/p>
鎮(zhèn)長村長二人把門一推開,包廂里面的光景,一覽無余地展示在我眼中。
足有三個籃球場大小的包廂,上面掛了三十三盞吊燈,燈光輝煌,好似宮殿一般。
底下則是一張長長的桌子,像及了我在電視上看見的會議廳一樣。
其下便是,包廂的左右,還是一隊一隊負手而立的人馬。
這些人應該是保鏢,我猜想。
那么請我吃飯的,不可能是汪將楊。
他要是這么有牌面,就沒必要親自到家門請我了。
果不其然,在汪將楊安排我們逐一落座的時候。
一個挺拔的人影,在一群人的擁立下,緩緩進場。
他就好像一位皇帝,著裝靚麗,氣質非凡,身邊是一群群傭人,點頭哈腰。
能擁有這個牌面的,我想不出來是誰。
反正,江南貧困的西部地區(qū),絕無這種存在。
“你就是能進往生窟撈尸的李煥泉?”男人坐到貴賓的位置上,抬起滿是風霜的眼睛。
“如果您說的是幫汪先生撈起尸體的,那確實是我。”我說。
他看起來有求于我,我自然沒必要跟其他人一樣供奉他。
“很好!”
“年輕有為,不知道玄門的那些人,跟你有什么關系?”男人問。
“玄門是什么?”我說。
“不知道玄門?那更好。”男人笑了笑,繼續(xù)說道:“老夫有事情要找你幫忙。”
“立國戰(zhàn)爭期間,我渡河隊的戰(zhàn)友有三人被水流沖進往生窟里,到如今也沒有一點消息。”
“我想他們可能是死了。”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嘆氣道:“這些年,他們家屬一直在悲傷的情緒當中,我身為隊長,有愧于他們。”
“所以我想請你,打撈他們三位的尸骨出來,落葉歸根,讓我給他們家屬一個交代。”
“三天內打撈起來,搞不搞得定?”他直勾勾盯著我。
話音剛落,我立馬拍案而起!
“三天?。坎豢赡?!”
“我一年只撈九具尸體,每一具的間隔起碼要一個月以上!這是規(guī)矩!”
男人嘴角冷笑,饒有興趣地看著我:“你以為我不知道,打撈尸體的根本不是你?”
“是你家那條大黑狗!”
“你若不答應,我便殺了你家那條沒用的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