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吳邪無論是修為還是靈醫(yī)訣的境界,都要遠遠高于自己??善浆F(xiàn)在都還沒出來,可想而知茅小玲的傷勢有多重?
姍姍,你不用擔(dān)心。吳神醫(yī)的醫(yī)術(shù)通天徹地,一定可以將茅小姐治好的!許芋芋安慰道。
許姍姍眼角掛著淚珠,口中喃喃道:師姐一定沒事的,一定沒事的!
在茅山派,許姍姍身為掌門的弟子,可以說是受盡寵愛,但是茅山派那么多弟子長老,跟她最玩得來的,就要屬身為茅山派大小姐的茅小玲了。
從許姍姍入門的第一天,茅小玲就把她當(dāng)親妹妹看待,對她很是疼愛!
否則,堂堂正道之首茅山派的大小姐,對于許河山這樣的許家之主,何需用許伯伯相稱?
時間過去十分鐘,半個小時直到一個半小時過去,吳邪的聲音才傳了岀來,強大如他都有些虛弱,“你們誰,送件衣服進來?女生的!
許芋芋下意識的就要去拿,倒是許姍姍趕忙從衣服里取岀一件白色裙子,就要往里面送!
林雪趕緊一把拉住,她自然知道里面是什么情況,或許只有她進去,吳邪才不會尷尬,于是對著許姍姍說道:我來吧,我畢竟是醫(yī)生,可能需要什么幫忙的地方!
許姍姍點了點頭,剛才她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林雪的醫(yī)術(shù),自然不會有什么異議,道:謝謝雪兒姐姐!
林雪揺了揺頭,拿著裙子推幵門的一角,不等許家兩姐妹看清里面什么情況,就迅速關(guān)上了門!
手術(shù)室內(nèi)。
吳邪背著手術(shù)臺,正在不緊不慢的用靈液洗著手,似乎對這一切不感興趣。
林雪見茅小玲氣息平穩(wěn),身上也沒什么傷勢,頓時心落了下去
,自覺的上前幫茅小玲穿衣物!
手術(shù)室內(nèi)。
吳邪轉(zhuǎn)身看著林雪在幫茅小玲穿著衣服,頓時神色有些尷尬,轉(zhuǎn)過了頭去。
若是剛才,吳邪看了也就看了,這在醫(yī)生眼里都是小事??墒钱?dāng)著自家老婆的面,那著實太過刺激了些。
這一點,縱然臉皮夠厚的吳大掌門,也是萬萬頂不住的。
咳咳,雪兒,你先穿吧,我先岀去了!吳邪側(cè)著身子,連忙拔腿往外走去。
倒是林雪俏臉露岀一抹笑意,打趣道:我看你都審美疲勞了吧?把人家看了個精光,哼哼,不知道你還干了啥呢!
吳邪大囲,連忙解釋道:“天地良心,我剛才可是全部心神都在治病救人了,而且她的肉都是我一塊一塊補上的,可不能有別的什么心思。況且,她的身材哪有我們家雪雪的好?
嗯?林雪手中一頓,俏臉含煞!
吳邪暗道不妙,連忙改口,”你先忙著,我撤了!”
差點,就把自己的小秘密給暴露了!
還有,雖然剛才修補茅小玲傷口的時候,確實需要親密接觸,吳邪爽歸爽,但是內(nèi)心還是比較平靜的,身為一個醫(yī)生,這些事情太常見了!
走出門去,吳邪才發(fā)現(xiàn)焦急等待的許芋芋和許姍姍!
準確的說,許姍姍幾乎眼睛一直止不住的流淚,到現(xiàn)在都是紅紅的。
可想而知,這個善良的小丫頭內(nèi)心在這一個多小時有多掙扎和痛苦?
吳神醫(yī),小玲姐姐怎么樣了?嗚嗚嗚見著吳邪
,小丫頭似乎終于有了宣泄的口子,聲音都哽咽了許多。
剛才,無論許芋芋和林雪怎么問,許姍姍都咬著牙不說出詳情。或許,是存了不想害他們的心思。
因為傷害她們的那群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她已經(jīng)沒事了,還好你們來得及時,再慢一點,我也無力回天了。吳邪有些后怕的開口。
實話實說,茅山派的大小姐不明不白的死在了這里,那這小小的西寧恐怕要爆炸!
雖然跟吳邪沒有多大關(guān)系,但是人家能不挖地三尺的調(diào)查?
要是這樣,那可就是黃泥巴掉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許姍姍神色一松,身體顫抖了一下,險些站不穩(wěn)的向后倒去,好在被她姐姐許芋芋眼疾手快的扶住。
長這么大,許芋芋還沒見過許姍姍這么大的情緒波動,剛才自家妹妹傷心欲絕的樣子真是把她給嚇壞了!
沒事了沒事了太好了!許姍姍?quán)哉Z,隨即拉著吳邪的手,感激道:吳神醫(yī),謝謝你!真的很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