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敲門聲不斷,吳邪為了不讓其打擾到林雪睡覺,隨手給后院布下一個隔音的法術(shù),便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來到了前廳。
神識一掃,便看清楚了外面的情形。
當(dāng)鋪門口,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人,正神色有些焦急地拍著門
。
在他的身后,跟著七八個保鏢一樣的人,而且馬路上停著好幾輛豪車。
這陣仗倒是挺大了,吳邪了然,應(yīng)該是找自己岀手治病的人。
這些年,這種事兒倒是越來越頻繁了。雖然是自己名聲鵲起的緣故,但是吳邪并不太樂意引起某些好心人的注意。
打開門,敲門的青年神色一愣,隨即就是開口問道:這位兄弟,你好,我叫許平洲,請問吳邪吳醫(yī)生在嗎?
見對方指名道姓要找的就是自己,吳邪摸了摸鼻子,道:我就是啊,有什么事兒嗎?
許平洲見吳邪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神色間似乎有些驚詫聲名在外的吳神醫(yī),居然是個看起來比自己還小的年輕人。
不過,許平洲很快平復(fù)情緒,誠懇的道:吳神醫(yī),你好,我這次來找你,是希望你能跟我去一趟Z市,岀手幫我爺爺治病,我
們許家,一定不會虧待你。
吳邪沒太大意外,腦海里回憶Z市的地理位置,發(fā)現(xiàn)離西寧其實并不遠(yuǎn),一個多小時的車程罷了。
進(jìn)來再說吧!吳邪將門打開,示意許平洲先進(jìn)來。
許平洲點了點頭,回頭看了眼自己的手下,道:“你們在外面等會兒。
說完,有些歉意的看了吳邪一眼。
吳邪眉頭一動,心中想道這個家伙的教養(yǎng)倒是不錯,比那個什么荷鼎藥業(yè)的少東家王平,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起碼,人家這態(tài)度擺在這里。
進(jìn)屋坐下,吳邪給許平洲倒了杯水,道:Z市不遠(yuǎn),來回很方便,我換個衣服就跟你去。
治病救人,吳邪向來不會拒絕。
吳醫(yī)生,您這就.....跟我走了?許平洲有些不可置信的開口,顯然,他本以為像吳邪這樣的人,應(yīng)該是那種獅子大開口,而且脾氣很差的人。
吳邪似乎并不在意,笑了笑,道:“治病救人和賺錢兩不誤,我又有空,為什么會拒絕?
說完這些話,吳邪有些微微發(fā)愣,因為他自己表現(xiàn)的似乎比以往熱心了些,但是這種感覺,有些說不上來的......舒適。
揺了揺頭,吳邪不可置否的道:“不用擔(dān)心,我收費都是很合理的,治不好不要錢。
說完,起身朝著后院走去,許平洲頓時一顆心落在了肚子了。
他拿岀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興奮開口,道:爸,吳醫(yī)生愿意跟著我回家給爺爺治病了,我覺得,可沒您想象的那么難。
許平洲語氣輕松,電話那頭響起他父親疑惑的聲音,我聽你老劉叔說,這個吳醫(yī)生是個怪人,治病救人全看心情,或許,是我們運氣好吧?
行啦,我不說了,您等我好消息吧!許平洲掛斷電話,興致勃勃的喝著茶,等待著吳邪岀來。
很快,吳邪換了一身衣服,帶著一個古樸的藥箱走了出來。
快走吧!吳邪開口道。
許平洲起身,笑道:吳神醫(yī)跟我來,真是要多謝您??!
吳邪伸手制止了他的客氣,臉上有些高冷,眼神更是有些疑惑
。
許平洲當(dāng)即不再言語,恭敬地領(lǐng)著吳邪上了車。
很快,車子啟動,消失在了街角。
當(dāng)鋪門口,追出來的旺財張著嘴巴,臉上滿是疑惑,只可惜它不能說話,只能沖著吳邪的背影叫喚了兩句。
真是怪事,主人啥時候這么熱心了?旺財看著吳邪離去的方向,趴在當(dāng)鋪的臺階上,神情疑惑不解。
坐在車上,許平洲見吳邪神色低沉,眼神復(fù)雜,也是生怕惹得他不快,便不太敢說話,導(dǎo)致車廂內(nèi)的氣氛有些沉悶。
車子上了高速之后,吳邪突然滿頭大汗,眼神滿是驚恐。
自己剛才,竟是被某種力量給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