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欣悅將林北趕到衛(wèi)生間,拿出衣服哄著妹妹穿上。
自己這個妹妹從小就被嬌生怪養(yǎng),有些過于天真了,治病被看了身子就要人家負責,這將來要是被渣男騙了,還不得要死要活?看來以后自己要盯緊點了。
江欣然淚眼婆娑,“姐,你什么時候結婚了?”
江欣悅冷著臉,道:“沒結婚,你要是再敢瞎說,我把你丟進海里喂魚。”
林北衛(wèi)生間聽得出奇,這女人真有意思,明明昨天還擔心自己的妹妹,今天說話卻又這么不留情面。
“那既然沒結婚,為什么他不能對我負責?”
江欣悅一陣頭大,江欣然已經昏迷好幾天了,江家的情況一概不知,只能從頭到尾給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江欣然解釋了一番。
林北從衛(wèi)生間出來,沖著江欣然點點頭。
江欣然瞪著星星眼,一臉崇拜的看著林北:“哇,姐夫你好厲害,顧鴻軒的訂婚宴你都敢搶!”
作為一個涉世未深的富家千金,江欣然對這種只會出現(xiàn)在電影中的情節(jié)無比憧憬,她羨慕的望著江欣悅,“要是也有人會為了我這么做就好了!”
江欣悅無奈道:“這么做有什么好的,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江家馬上就要被強制退市了。”
“就是好!什么強制退市,我才不在乎,要是有人這么對我,我跟他一輩子吃土我都愿意!”江欣然抓住林北的手,一臉正經的說道:“要不姐夫你別跟我姐好了,你把我娶了吧!”
江欣悅賞給江欣然一個板栗,“再瞎說我真把你丟到海里去了。”
江欣然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就在這時,窗外的草地上一片騷動,江家昨天出去的那些人,正領著顧家的人往主樓這里趕來。
江家不愧是東廣省的頂級豪門,昨天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今天居然又把顧家給哄過來了。
林北望著那些人,忽然在顧鴻軒的身旁發(fā)現(xiàn)一個戴著斗笠的黑衣人,他身上的氣息跟昨天江欣然身上的氣結一模一樣。
氣息是練氣士獨有的一種特征,跟平常人們理解的氣味不同。
林北心生一計,望向江欣然,“小然,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你。”
“姐夫你說!”江欣然乖乖坐好,像個等待老師布置作業(yè)的乖學生。
林北指向窗外,“看到那個黑衣人了嗎,你昏迷這幾天,都是他搞的鬼。”
江欣然望向窗外,眼神有些膽怯,自己魂魄被拘了幾天幾夜,縱使她再神經大條,也是怕的。
“沒事的,都已經解決了。”林北摸了摸江欣然的頭,囑咐道:“待會兒你就裝做昏迷的樣子,等他們安排那個人過來,你再裝做被治好的樣子,然后裝作比較害怕那個人的樣子,明白嗎?”
江欣然點點頭,“不用裝,我現(xiàn)在本來就很怕他。”
那柔弱的模樣看的林北一陣揪心,明明是這么天真的孩子,卻要被卷入家族的紛爭中,若不是自己出手,恐怕就要成為顧鴻軒手豢養(yǎng)的魂奴了。
“別怕別怕,他要是敢對你怎么樣,你就告訴我,我替你揍他!”
江欣然激動的點頭,“嗯!”
說話間,顧家一行人已經在江家人的簇擁下來到江欣然的房門前,一群男人出于紳士風度,并沒有直接進來,而是讓蘇玉虹先進房間,確定沒什么不方便,再讓眾人進門。
江欣然躺好裝昏迷,林北和江欣悅二人站在床前,裝作一臉愁容的樣子。
“江欣悅!你們怎么在這?你們想干什么?”蘇玉虹推門進來,見到站在床前的二人,驚怒道。
“干什么?當然是帶我妹妹走,要是你狗急跳墻,誰知道會不會把我妹妹許給顧鴻軒?”
“顧鴻軒有什么不好?一表人才,家財萬貫,不比這個屌絲好?也不知道他到底跟你灌了什么迷魂湯!”
門外的眾人聽到屋內的爭吵推門進來,顧鴻軒明明是客人,卻被江家眾人眾星捧月圍在中間,仿佛他才是江家家主一般。
“伯母,您別這么說悅兒,我相信她只是一時鬼迷心竅而已,她馬上就會意識到,到底誰才是她的真命天子。”
顧鴻軒說著話,眼睛若有若無的往江欣悅和江欣然身上瞟,絲毫不掩飾眼神中的欲望,那表情恨不得告訴眾人他想將這對姐妹花摟在懷里、壓在身下。
江欣悅心里越發(fā)的鄙夷,一把拉過林北的手,道:“我不是鬼迷心竅,我已經找到我的真命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