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無名無姓。”
少年擺著一副臭臉,即便是他上來搭話,也并沒有想要跟他多聊幾句的意思,即便是如此狼狽,少年的臉上仍然是有一些意氣,想來在淪落至此之前,他的身份也是不低。
“跟我走吧。”
李賢想多說些什么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時間。
少年聽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雖然臉上沒有一絲波瀾,但內心卻是如驚濤拍岸。
瞳孔驟然放大,他實在沒有想過自己這將死之人,還有人能夠把他買下來。
不過這光芒只是一瞬間變暗淡了下來,或許那人只是說說而已。
可李賢用實際行動告訴了他,這并不是說說,只見他轉身去到了奴隸主那里,遞上去了一個鼓囊囊的錢袋子。
“這里是五十兩銀子,剩下的這些奴隸,我全都要了。”
李賢這樣說著,奴隸主當然是興奮的不得了,畢竟剩下的這些就算白送都沒有人要,現在面前這個看起來還是個孩子的少年,要用50兩銀子將這些努力全部都買下來,他開心還來不及呢。
“好好好,這位爺出手真是闊綽,那就任由您發(fā)落了。”
說完這句話之后,奴隸主便駕車離開了,就仿佛這里好像有瘟疫一樣。
李賢一個小孩子當然不可能把這些人全部都運走,只能假裝咳了兩聲,隨后便有幾人從房頂跳了下來。
“把他們帶到長安城里最好的醫(yī)館。”
李賢一聲令下,這些影衛(wèi)自然是沒有半句怨言。
幾人將整個籠子抬到了醫(yī)館。
“永春堂”這三個大字,在長安城里的名號可是響當當的,先不說這醫(yī)館大小就單憑這醫(yī)館的主人那便是長安城里赫赫有名的華佗在世。
只是這醫(yī)館的主人脾氣非常怪異,管你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即便你是皇親國戚他也不放在眼里,只要是他不想醫(yī)治的人,你就算是砍了他的腦袋也沒有用。
他治病救人全憑一個緣分,他一年之中也就一個月的時間會在醫(yī)館里,當然也不是全天都在,而是不知何時在,何時不在。
所以這要是想要尋他,也是一門難事。
李賢可不管那個,他主要是想找一個掩人耳目的地方,具體這個醫(yī)館的主人醫(yī)術有多么高明,根本就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
一個開了外g的人就算你是神醫(yī)妙手也比不了。
沒辦法,就是這么任性。
李賢帶著這一籠子的人,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醫(yī)館當中,這架勢可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買奴隸這種事情倒不是很少見,只是他買的這些奴隸,一般都是賣不出去的。
看著傷勢若是想要醫(yī)治的話的確也只能來這家醫(yī)館,但想要治好,這銀子當然是如同流水一般,嘩啦啦的就出去了。
看這孩童的年紀也不大想來是不只銀子的重要。
這些病患當中,也有些好心人想要提醒李賢,只是李賢微微一笑,并沒有回答他。
跟店小二開了一間單獨的房間,專門為了醫(yī)治他們而準備的。
“公子,您當真要醫(yī)治他們嗎?”
小藥童跟在李賢的身后,雖然面前的這個孩童有點矮,但此時此刻,李賢的身影在他心里是多么的偉大。
就連李賢長得都金燦燦的,頗有些像黃金。
這只要接待了他一個患者,基本上這一年他跟師傅都不需要開門了。
小藥童被自己的這個想法給嚇了一跳,醫(yī)者仁心,懸壺濟世,本就是分內之事,怎能因著金錢而有違初心。
“這一路你都問了,我不下十遍了,是,我要救他們,你有什么意見嗎?”
李賢不由得有些煩躁,早知道就不帶這個小藥童出來了,這嘴就跟那植物大戰(zhàn)僵尸里的豌豆射手似的,連珠炮的說個不停。
救不救人的這個問題,他都已經回答了十多遍了,他怎么就這么想不開,把自己氣走了,對他有什么好處。
小藥童也查覺到自己失態(tài)了,便乖乖的閉上了嘴。
“好了,這沒你們什么事了,可以出去了。”
李賢可真是過河拆橋的一把好手,影衛(wèi)這些人全部送到了房間里面,隨后便遭到了李賢的逐客令。
李賢說完之后,這些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后便閃身出去了。
“開始吧。”
這些人都走光了,李賢便對身旁的小藥童下達了命令。
“啥?”
小藥童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的看著李賢。
“你看我干嘛?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