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明說話并沒有控制音量,周圍的人本來就在注意他們,此時更是緊緊的盯著,拿著酒杯議論。
“難不成這楊家和王家還搭上了這個商界大佬?”
“誰知道呢?真是便宜了他們。”
“就是,區(qū)區(qū)一個王家而已,在這里雖說還可以,但在真正的商界大佬面前簡直是螻蟻。”
“這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事情?怎么一點風(fēng)聲都沒有傳出來?”
二人明顯聽到一些議論聲。
楊蕓高抬脖頸,耀武揚威的站著。
好不容易可以接受大家羨慕的目光,楊蕓怎么可能會放棄。
一波接一波的議論聲并沒有停止,而眼前的保鏢像是刻意為之。
就是要等著大家都注意到這里之后,再開口說話。
楊蕓和王成明心照不宣,這下更加肯定自己心里的想法,恨不得尾巴都要翹起來。
“真是勞煩你們老板了。”
“還特意將請?zhí)偷轿壹液蜅罴沂稚稀?rdquo;
王成明這話給別人無限的遐想空間。
本來圍觀群眾們都非常驚訝,可沒想到請?zhí)谷皇茄鐣闹魅擞H自命令送去的。
來這里的人個個行業(yè)都有。
他們得到請?zhí)臋C會并不多,也是好不容易得來的。
也有之前一些小小的合作往來,所以這邊也就出于客氣給人送的請?zhí)?/p>
可萬萬沒想到,王家和楊家的請?zhí)?,竟然是親自派人送上門去的。
連他們都是一點點求來的。
“您客氣了,作為酒會的客人,這是我們應(yīng)當(dāng)?shù)亩Y儀!”
在暗處看著這一切的葉凡點點頭,保鏢說得天衣無縫。
既能給人無限的遐想空間,又能不表達(dá)出其中的意思。
讓楊蕓和王成明先得意一會兒,打臉的時候還在后頭呢。
“說來也是可惜,今天你們老板都還沒有出現(xiàn),我還想好好敬杯酒聊一聊。”
這種商業(yè)之間的客套話,王成明學(xué)的有模有樣。
本來以為事情還能按照預(yù)期的那樣發(fā)展,誰知保鏢卻只是微微一笑。
不像是客氣,倒像是一種嘲諷冷笑。
“這恐怕不太可能!”
王成明和楊蕓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有些莫名其妙。
這話題轉(zhuǎn)變的有些太快了吧?
剛剛不是還客客氣氣的寒暄,此時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
一下子把話說的這么死,氣氛都有些凝固。
“也是,我們唐突了。”
楊蕓很快反應(yīng)過來,打著圓場。
本來就和宴會的主人不熟,此時說這些話保鏢拒絕也是在所難免。
裝裝樣子就行,如果繼續(xù)下去的話,恐怕圓不回來。
“你們老板這么忙,怎么會有空接待我們,不過能夠送來請?zhí)?,我們已?jīng)感覺到非常榮幸了。”
“既然這樣的話,下次有機會再好好敬他一杯酒,表達(dá)感激。”
楊蕓雖說臉上保持著得體的笑容,可心里卻在積攢著怒火。
什么時候一個保鏢也配這樣和她說話。
要不是看在他是這家的保鏢,楊蕓早就發(fā)脾氣,不可能就這么忍氣吞聲。
剛剛傻眼的眾人總算是反應(yīng)過來。
他們說呢,楊家和王家怎么會和這樣的人攀上關(guān)系。
原來也就那樣。
如果真的很熟怎么會不見。
看來也沒什么八卦可以看了。
“不好意思!”
“我們老板說了,和你們并不熟。”
一時間驚訝四座。
楊蕓臉上的笑再也把持不住,直接垮下來,王成明也是一臉尷尬。
“原來是不熟啊,我以為是怎么回事呢!”
“這樣的人見得多了去,就是來攀關(guān)系的。”
“人家老板根本就不認(rèn)識他們,還來這里裝作很熟的樣子,也太有虛榮心了吧?”
“恐怕的請?zhí)膊恢朗窃趺磥淼?,他說是人家送的就是送的呀。”
知道二人和酒會老板沒有什么關(guān)系之后,眾人的議論聲也變得放肆起來。
在場的人都知道,自己這么說話,會被楊蕓和王成明聽見,可他們都沒有在意。
聽見又怎樣,這兩個人又不敢怎么辦。
要是當(dāng)場表達(dá)出一點不滿,恐怕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這………”楊蕓臉上也笑不出來,這怎么圓也圓不回來呀。
自知丟臉,甚至不好再開口說話。
“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王成明卻是個不饒人的性格。
即便他們和酒會老板真的不熟,也不能派一個保鏢出來,還對他們這樣說話,也要有個說法才行。
“二位理解的意思就是我說的意思。”
保鏢的話沒有絲毫畏懼。
“只是想來提醒二位,你們所拿來的,根本不是真正的請?zhí)?,而是仿造的?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