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伯伯搖搖頭,很是惋惜的瞧了一眼,說:“浪子,人家姑娘不愿意,咱走吧。”
我瞇了瞇眼,“哦。”
林雪鶯急了。
“喂!你站住。”
就算她不同意,我也不會真走的,但是孫伯伯確實告訴我,他們家的東西難對付。
但我自有辦法給解決掉。
于是我頓住腳,轉(zhuǎn)身:“干嘛?”
她低頭,臉頰紅暈,說:“我說了不算,等爺爺醒了,問我爺爺吧,雖然我不喜歡你,但是如果你真能救我家人,這恩情,也是應(yīng)該還的。”
我一愣,沒想到她的心思竟然這么重感情的。
家人確實對林雪鶯很重要,所以她選擇妥協(xié)。
同樣的,我也是為了救我自己一命,才要做上門女婿的。
孫伯伯和我留了下來。
幫忙給林雪鶯的爸爸準備后事。
這期間也去了一趟醫(yī)院,林雪鶯說了我的需求,沒想到林老爺子不能說話,卻選擇點頭。
他竟然答應(yīng)了。
我心里松了一口氣,對老爺子說:“我需要挖你家祖墳,你們林家地底下埋的東西,會影響你們一家人的性命。”
其實地底下到底有什么東西我不清楚,只是孫伯伯交代過,一定要挖墳。
我只能把自己的想法和林老爺子說了。
在挖祖墳這件事情上,老爺子沒同意。
既然人家不同意咱們也不能冒然去做挖人家祖墳的事情。
我?guī)е盅L又回到了林家。
這時候,她媽媽回來了。
林雪鶯的媽媽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全程沒有一點傷心的情感流露,畢竟死的是她自己的老公。
她竟然這么淡然自若的,去操辦家中后事。
中途有很多他們家公司的人前來祭拜。
今天林家老大死了,林雪鶯的姑姑病了。
林老三,那個林勇志竟然沒有出現(xiàn)!
我暗自皺眉,問道:“鶯姐,你沒通知你小叔嗎?”
“他可能在忙吧。”
我沒在說話了,就算再忙,家里出事了,怎么連個面都不漏。
“我小叔一直和我們關(guān)系都不怎么好,他很少出現(xiàn)的,就這兩年,還時不時的來我家坐坐,就我爺爺病重那天,他能去醫(yī)院,我都覺得奇怪了。”
林雪鶯可能也習(xí)慣了她小叔的性格。
他們自己家的事情,我也不還意思打聽太多,就在閑聊的時候,小風(fēng)少爺走了進來。
一臉關(guān)切的問:“鶯鶯,你還好好吧?你別難受了,有我陪著你呢!”
話落,立即站起身跪在靈堂前,嚎啕大哭起來。
這感情,好像死的是他父親一樣。
我冷笑了一聲,林雪鶯皺眉上前扯住他,“你干什么???”
“鶯鶯,叔叔生前對我如同親生兒子一樣,對我照顧有加,特別疼我,我早就當(dāng)他是我的爸爸啦,那啥,他一直說,讓我做林家女婿呢!”
“咱倆不行,把婚訂了吧,你也知道的,鶯鶯我只愛你一個人,我這輩子只娶你!”
他信誓旦旦的說著。
林雪鶯榆無語道:“你是豬頭嗎?今天什么日子,你說這種話?你趕緊走,我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
我聽聞,挑了下眉毛。
林雪鶯轉(zhuǎn)個頭,指著坐在椅子上的我,說:“他是我男朋友。”
“鶯鶯,你這不是胡鬧么?這小子你才認識幾天啊,咱倆都認識十年了!你別被他騙了。”
小風(fēng)氣不過上前就要跟我打架。
可他拳頭還沒輪過來,脖子就歪了,身體就開始動了起來,像有什么東西在身上,讓他很癢的感覺。
我用秘術(shù)看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他肩膀上坐著個女人,一個披頭紅衣女。
那女人看到,我看向她,緩慢的抬頭,對著我惡狠狠道:“不要多管閑事!”
我猛地喊了一句:“小風(fēng)兄弟,你要還想活命,就聽我的,現(xiàn)在馬上回家,把你的床單和衣服燒了!”
女人一聽急了,手捏住小風(fēng)的脖子,瞬間他的臉就漲紅了起來,腳使勁蹬著地面。
有很多客人已經(jīng)看到這一幕,嚇得都向后退。
有人說,鬧鬼了!
我來不及穩(wěn)住大家的情緒。
我手里拿出一張符,說:“雖然這小子看著不像好人,但是我看到你在害他,我不能不管,你從他身上下來,有什么冤屈和我說。”
孫伯伯這時候也走到我身邊,說:“浪子,有惡靈?”
我點點頭,“在他身上。”
“這個你拿著,驅(qū)鬼我老頭子可不會。”隨即他笑笑去安撫客人了,順便對著林雪鶯說:“丫頭,跟我出來吧!”
林雪鶯疑惑的問:“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