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嫁給誰都一樣的神色,心如死灰似的,站在那里,眼里沒了光彩。
林半城略顯尷尬,揚起一聲爽朗的笑聲:“你叫什么名字。”
“陳浪。”
隨即林半城就把我招進(jìn)了屋里,林婉容也在。
他說:“把你的生辰八字給我,我找先生給你們算一下。”
我擰眉,這生辰八字我是給不了了,不過,我神秘一笑:“林老板,你最近是不是攤上禍?zhǔn)铝?,家里接二連三的死人了?所以你才想招上門女婿,給你林家沖喜?”
他聽我這么一說,猛然站起身,詫異道:“你是什么人?”
“你也不用特意去請風(fēng)水師了,我可以毛遂自薦。您好,林老板,我叫陳浪,出生于風(fēng)水世家,剛剛出道,你家這格局有問題,今晚可能還會死人,若想保命,你可以去葬喪街找我。”
話落,我不在逗留,直接出了門,快速離開了林家別墅。
因為我已經(jīng)感覺到林半城的殺意。
別上門女婿沒做成,再把命搭進(jìn)去。
我打車直接回了紙人店。
剛開了店門進(jìn)去,就發(fā)現(xiàn)有一只尾巴跟著我走了進(jìn)來。
我嚇了一跳,回頭一看,竟然是林婉容。
她怎么跟著我跑這里來了?
“林……林大小姐,你跟蹤我?”
她喘息了些許,神情慌張,催促道:“那個,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你快跑吧,求求你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往門外看,確定沒人,她就哭了出來。
“陳浪,你快走啊,趕緊離開南津鎮(zhèn),不要回來了,我……我現(xiàn)在就給你訂機票去。”
林婉容神情慌張,眼淚順著臉頰流了幾滴,我被她弄的不知所措。
她掏出手機,真的要給我訂機票,我連忙出聲阻止道:“嗨,林大小姐,別害怕。你爸爸不會傷害我的!”
她擦了下眼角,說:“陳浪,你很厲害嗎?我爸爸他……”她偷瞄了我一眼。
可能忌諱什么,就沒在說什么。
我安撫她一會,告訴她不要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看到她笑,我頓時心里松了口氣。
講實話,我長這么大,都沒這么近距離和女孩子說過話。
她眼神飄到了柜臺里,對這些鎮(zhèn)邪的物件,很是好奇的樣子。
我從柜臺里,拿出來一個項鏈,上面掛著的是一把桃木劍。
“這個你戴在身上,保平安。”
林婉容有些不好意思,猶豫了一會,接了過去,說:“謝謝你,那個你真的不離開嗎?”
我搖搖頭,“不用啊。”
“那,那你小心點,我爸爸他……,你以后不要去我們家了,躲的遠(yuǎn)遠(yuǎn)的。”
她眼神躲閃,吞吞吐吐的。
我看的出來,這林家大小姐,心善,怕我被她爸爸陷害,還特意跑過來告訴我。
這讓我對她有了些許的好感。
這女孩溫柔,善良,模樣也漂亮,給我當(dāng)媳婦,這輩子也是值了。
心里暗自想著。
林婉容看了看外面,皺眉,向我告別道:“我,我先回去了。”
我看了眼,外面很黑,于是我說道:“我送你吧。”
她到?jīng)]拒絕,估計女孩子都害怕夜路。
我騎著電動車,馱著她,很快就到了林家豪宅,這棟別墅門前。
林婉容攔住我,說:“你放我下來,你回去吧,不要靠近了。”
我停了電動車,她就從后面跳了下來,縮著身體,小心翼翼的往別墅大門口走去。
我喊道:“等一下!”
把車停好,跑到她身邊,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說:“你別回去了,你家這宅子煞氣太重,你氣息弱,容易招臟東西。”
林婉容聽我說的嚴(yán)肅,嚇得她小臉煞白,隨著我的目光抬頭和我一起看,當(dāng)然她應(yīng)該看不出什么問題。
下意識就靠近我,她個子不低,靠過來時候,我明顯感覺她的身體都快貼在我身上了。
我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她顫著音問:“…陳浪,我最近經(jīng)常能聽見,我們家有怪動靜。你說會不會是……你是風(fēng)水先生,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來了啊?”
“你爸爸最近是不是得罪過什么人啊?”
林婉容搖搖頭,“我媽媽兩個月前病重了,后來我爸爸就神神秘秘,家里經(jīng)常有陌生人來,第二天,我就會覺得屋里陰森森,總感覺有什么東西跟著我。”
“我和爸爸提起過,我爸爸說我,想多了,就在半個月前,我家來了個大師,那個大師不知道和我爸爸說了什么,走了之后,我爸爸就要給我招上門女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