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男人,是村里有名的惡霸李大國。
平日里欺男霸女,出了名的不好惹。
自從他和老婆離婚后,就開始打李香秀的主意,有事沒事總往她屋頭里跑。
倆人雖然都姓李,卻沒有一星半點(diǎn)的親戚關(guān)系。
可李大國堅(jiān)稱,自己是李香秀的遠(yuǎn)房堂哥。打著親戚的名號(hào),遮掩見不得的目的。
聽見他的說話聲,李香秀心頭一涼,忙叫葉去病藏進(jìn)衣柜里。
“嬸子,我沒必要藏!”
葉去病一臉拒絕,卻見李香秀雙手合十哀求道:
“好弟弟,聽嬸子的,別惹他!求你了!”
說完,連推帶搡地把葉去病藏進(jìn)衣柜,方才冷著一張臉,迎出去。
尚未說話,先拿起笤帚掃地,故意把塵土掃得飛起。
“你來干啥?”她冷著臉問。
李大國挑著眉,往屋里瞥了兩眼,陰陽怪氣道:
“我咋聞著一股子狗臊味?”
“你這屋里該不是藏了野男人吧?”
李香秀氣得柳眉倒豎,狠狠啐了他一口。
“滾滾滾!狗嘴吐不出象牙!”
被她這么一罵,李大國非但不氣,還像蒼蠅似的,黏糊糊地湊過來,一把抱住李香秀的小蠻腰。
“秀!幾天不見,你更迷人了!”
說著,臭烘烘的大嘴,就湊了上去。
李香秀死命掙扎。
“李大國,你干什么?”
“再不松開,我就喊人了!”
李大國齜著一口大黃牙,拱著臭烘烘的大嘴,湊過來亂啃,一邊啃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
“叫!使勁兒叫!你越叫我越浪!”
眼看著李香秀,被李大國推倒在鍋臺(tái)上,葉去病再也按捺不住怒意,從衣柜里沖出來拽住他。
人高馬大的李大國,在外邊給人看過場子,最擅長的就是打架。
眼看著葉去病從衣柜里沖出來,他氣不打一處來!
直接飛起一腳,踹向?qū)Ψ降男目诟C子。
同時(shí),一巴掌扇向李香秀的俏臉。
“瑪?shù)?!你敢給老子帶綠帽?”
嘭!
葉去病仰面躺在地上,一動(dòng)不動(dòng)。
血順著他的后腦,汩汩而出。
??!
李香秀一聲尖叫,殺豬似的嚎叫出聲。
“殺人啦!”
“快來人??!”
“救命啊!”
李大國見勢不妙,忙上前去試探葉去病的鼻息,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沒氣了之后,緊張得臉都綠了!
手指著李香秀,威脅道,“他自己腳滑沒站穩(wěn),不關(guān)我事!你他媽敢亂說話,老子第一個(gè)滅了你!”
說完,逃也似的跑了。
“葉娃!是我害了你啊!”
李香秀上前抱著葉去病的尸體,嚎啕大哭。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兩眼一黑,當(dāng)場昏死過去。
咔嚓!
掛在葉去病脖子上的翠綠色玉佩,突然裂開!
一道綠芒,從玉佩中沖出,環(huán)繞著他的身體,進(jìn)行傷口修復(fù)。
“我乃神農(nóng)老祖,從今日起,你便是我傳人!得我百草經(jīng)真?zhèn)?,從此懸壺?jì)世,渡人渡己……”
隨后,葉去病從地上坐了起來。
伴隨著傳承之音,龐大的信息量,如同潮水一般,涌進(jìn)腦海。
“啊——”
葉去病抱著腦袋,滿地打滾。
一時(shí)之間,無法承受這么多的武道醫(yī)術(shù)、修行法訣的沖擊,再次昏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