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楊親親兒子的小臉蛋,將東西全都扔進垃圾桶,抱著兒子去了小區(qū)幼兒園。
富人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樣,設(shè)施齊全,連幼兒園都安排上了,除了學費貴一點,其他沒毛病。
“白先生,”老師從白楊手里接過孩子,笑得恭敬,似是無意提醒道:“這個月孩子的伙食費要交了,家長群您看到了吧?”
幼兒園每月一萬伙食費,是穆蕓蕓定期交的,她出差兩個月沒回來,老師找不到人,只得問白楊。
“抱歉,工作太忙一時忘記了,現(xiàn)在就打進你們賬戶,”白楊背在身后的拳頭都硬了。
賤女人出國跟姘頭鬼混,連兒子都忘記了!要不是他在機場看到穆蕓蕓跟一個男人親密的樣子,他到現(xiàn)在還被蒙在鼓里!
穆蕓蕓不是出國談生意,是跟著姘頭度假!
當時他嘗試著打穆蕓蕓的電話,聽到他的聲音立刻就掛了,再打過去就是關(guān)機。
這兩個月他過得很是煎熬,昨天實在忍不住,才去買醉,然后遇到了安然,春分一度。
想到這,白楊有了種報復的快感,將伙食費轉(zhuǎn)給幼兒園,看了眼只剩下四位數(shù)的銀行卡余額,恨不得殺了那狗男女!
隨即撥通好兄弟周陳的電話。
對方是白楊大學室友,現(xiàn)在是東城市有名的大律師,三教九流的人都認識,請他幫忙絕對沒問題。
半小時后,市中心懶人酒館,也是兩人常聚餐放松的地方。
“兄弟,啥事兒啊?神秘兮兮,”周陳風塵仆仆進門,剛辦了案,凳子還沒坐熱白楊電話就來了,二話不說立刻趕過來。
“抱歉了兄弟,明知道你忙還麻煩你,”白楊給周陳滿上,自己對瓶吹。
“咋的了?又跟大嫂吵架了?”周陳開玩笑地說了句,這些年沒少聽白楊說起家里的事,知道兄弟在穆家的日子不好過。
“別叫她大嫂,她不是,讓人惡心,”白楊第一次在周陳面前說得這么難聽,從兜里掏出煙點上,姿勢不是很熟練。
“我的乖乖,連煙都抽上了!出事了?”周陳道。
白楊苦笑,在好兄弟面前也不遮掩,打開手機,把偷拍的幾張照片遞給周陳。
“她出軌了,我要離婚!”
周陳看了眼照片,一點也不意外,實在是白楊以前在穆蕓蕓面前,跟超級舔狗沒啥區(qū)別,不過話不好說出來讓兄弟傷心。
周陳喝了口酒,拍了拍白楊肩膀,保證道:“放心,敢欺負我周陳的兄弟,我絕對讓她好看!”
“你想怎樣?說說看,”周陳道。
白楊吐了口煙霧,臉色憤怒,聲音冷漠:“我要兒子,我要那對狗男女身敗名裂!”
這就是不把他當人的下場!他相信周陳很快就能調(diào)查出,那個姘頭是誰,還有穆蕓蕓,他一個都不想放過!
誰都不知道白楊發(fā)現(xiàn)真相的那一天,從機場回來,一路上都覺得所有人都在嘲笑他,被戴了綠帽子。
想到從半年前開始,穆蕓蕓對他在床上的親密表現(xiàn)厭惡,想到車上開了盒的小雨衣,不是他的尺寸……
一切都說得通了。
“楊哥,”周陳只有在說正經(jīng)事的時候,才會這么叫他。
周陳又看了幾眼照片,小聲試探道:“你不覺得,你兒子其實跟你長得一點都不像嗎?”
轟!
白楊腦子頓時如五雷轟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