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丁玄離去,蕭德貴三個大師,終于忍不住了:
“秦越大師,這小伙子,到底是什么人?”
秦越想了想,說道:
“一百年或者兩百年以來,最偉大的玄界天才。
隱世家族的大人物。
呵呵,也是百年來,第一個真正學(xué)會風(fēng)水相術(shù)、祝由科和魯班書下卷的第一人。
至于我們都覺得,神乎其神的針法,燒山火,透天涼,在他看來,都是小兒科罷了。”
聽到秦越的話,三個老者真正的驚呆了。
“燒山火,透天涼,在我小時候,七十年前,我倒是曾經(jīng)見過一個前輩用過”秦越臉上帶著懷念之色:
“那時候,我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
后來有幸見過丁玄大師使用燒山火,幾分鐘時間,就使一個中風(fēng)十年的患者站了起來,我才知道,老祖宗的東西,實(shí)在是太神奇了”。
丁玄并不知道,秦越對他的恭維之詞,帶著李翠花出了四合院,看著李翠花臉上的祝由符箓,才覺得不對。
“這樣不行,你會被圍觀的”丁玄笑道:
“怕不怕疼?”
李翠花搖搖頭:
“不怕,我還要買我的酸菜,趕緊把我的病,給治好就好”。
丁玄笑笑,拿出一根小小的銀針。
然后,說道:
“低頭。”
李翠花低頭,丁玄一針,就扎在了李翠花的頭頂百會穴。
然后把李翠花臉上的符箓,給揭了下來。
“好了,你頭發(fā)遮住了我的針,這樣看起來,就正常多了”。
李翠花驚訝道:
“沒覺得疼啊”。
丁玄笑笑:
“針灸當(dāng)然不疼,否則,就是針灸了。
不過,你體內(nèi)的東西,就是替代你一魄的那個東西,一會也許就會沖撞你的頭頂。
因?yàn)樗杏X到危險(xiǎn)了,想離開。
所以,就會在你身體內(nèi)沖撞。
只要現(xiàn)在沒事就好,等一會上了火車,我就把你打暈。
要不,我擔(dān)心你會受不了這種靈魂的沖撞,就像是做噩夢,然后身體真的會疼一樣。
明白了嗎?”
李翠花點(diǎn)頭,表示明白了。
但是在去往火車站的出租車上,李翠花就感覺到了難忍的疼痛。
無奈之下,丁玄趕緊把符箓又給李翠花貼在了額頭上。
并且對司機(jī)說道:
“呵呵,師傅,沒事我們玩大冒險(xiǎn)呢”。
下了車,丁玄說道:
“我們進(jìn)火車站,你盡量忍住。進(jìn)了火車站,我就讓你睡過去,你睡著了,就不會有事了”。
李翠花對丁玄是相信的,不僅僅是因?yàn)?,她自己覺得身體不對勁,還有就是,從丁玄眼睛里,她感到了安全感。
進(jìn)火車站的時候,看到李翠花身體又顫抖,無奈之下,只能給她再貼上符箓。
安檢人員看看丁玄,又看看李翠花,說道:
“臉上什么東西,揭下來,要面部識別的”。
丁玄點(diǎn)頭,說道:
“我姐姐身體不太舒服,我扶著她,可以嗎?”
工作人員看看丁玄,點(diǎn)頭:
“好,扶好了,身體不舒服,上車就好好休息”。
丁玄扶住了李翠花,手里拿著一根針,其實(shí)控制住了她身體的大椎穴,使她在痛苦的時候,身體不至于過分的顫抖。
好不容易,在奇怪的目光中,上了火車。
丁玄買的是臥鋪,讓李翠花躺好,說道:
“睡吧,這是快車,到你老家的城市,要十多個小時呢。
到了站,我再喊你”。
李翠花點(diǎn)頭,然后說道:
“下了火車,距離我姐姐家,還有一百來里地,我喊我姐姐家的孩子,來接我們”。
“這些事情,都是小事,睡吧”。
粵州。
葉天華的病,確實(shí)是好了,精神狀態(tài)也不錯。
而工地上,再也沒出事。
葉天華也試圖問問葉妙妙,工地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但是葉妙妙趕緊告訴父親:
“丁玄大哥說了,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問的好”。
葉天華笑笑:
“好吧,我不問了。
不過,按照丁大師的話…….咦,你叫丁大師,你喊他大哥?”
葉妙妙點(diǎn)頭:
“他不喜歡我喊他大師,所以就喊他大哥了。
不過看他年齡,好像還沒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