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賢目光飛快的掃過岳母岳父兩人,心跳陡然漏了一拍。
顧鐘仁臉色還好,雖然昨晚受到了驚嚇但休息的好,精神還算不錯。
但張春雪就慘了,精神十分萎靡,臉色蠟黃沒有血色不說,疾厄?qū)m上還有些暗淡。
疾厄?qū)m在相門上代表著一個人的健康,光潔明亮則身體健康無病無災(zāi),相反的則就是身體出了問題。
見狀他沉吟了一下好心的提醒道:“媽,吃過飯要是沒事的話就出門曬曬太陽吧,我看你臉色挺差的。”
他猜測是昨晚陰氣太重被陰氣入體了,這種情況很簡單多曬曬太陽等體內(nèi)的陰氣散了就好了。
當(dāng)然他是個道士,肯定有更簡單的辦法,但他了解張春雪的尿性,他說出來張春雪肯定不會信,還會口吐芬芳。
果不其然,只見張春雪目光一沉,聲音一揚扯著尖銳的嗓門就罵道:“外面三十多度的太陽你讓我出去曬曬?你安的什么壞心思?是不是想我中暑了你好偷懶不干家務(wù)?”
葉賢撇了撇嘴,心下暗道:得,是我話多了,你就好好等著生病吧!
下午,幾人簡單的換洗后就驅(qū)車前往了顧家老宅去給顧老爺子過生日。
對于他準(zhǔn)備的禮物,張春雪怎么看都覺得太廉價了。
對此葉賢絲毫不覺得丟臉,鄙夷的在心里想:你個女人懂什么,這可是土生土長的老本地雞鴨,城里人想吃都吃不到呢!
不一會車子停在了顧家老宅門口。
此時顧家老宅門口已經(jīng)停了不少豪車了。
他知道自己農(nóng)村倒插門的身份一直被人嘲笑,因此識趣的低頭跟在顧曼云身后盡量將自己的存在感拉倒最低,可盡管如此他還是被人給注意到了。
“這不是葉賢嗎?怎么低著頭不說話啊,最近在哪高就啊!”
說話之人是顧曼云的堂哥,顧家大房的長子顧云超。
自知逃不了的葉賢,抬頭看了一眼顧云超翻了個白眼淡淡的道:“老樣子。”
同時他在大廳里看到了昨晚的那個騙子大師。
這可真是巧了??!一會該怎么讓他出丑扒掉他的假面具呢?
他斜眼打量著大師,就見大師也朝他看過來微笑著頷了頷首。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大師都對他報以微笑了他也不好的在戳穿人家,只好收起了心中的念頭、
“你那工作一個月能掙幾個錢啊,這樣我們公司差一個保安隊長,你看看要不要過來我一個月給你五千!”
顧云超撲哧一笑,陰陽怪氣的說道。
此話一出,不止顧曼云就連張春雪的臉色都難看了幾分。
不過顧曼云氣的不是顧云超嘲笑葉賢,而是氣葉賢沒本事連帶他們也丟人。
畢竟顧家的兒女女婿個個是人中龍鳳都有著體面的工作,只有葉賢這個廢物一事無成在給人送快遞。
“大舅哥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我現(xiàn)在一個月八千,暫時還沒有辭職的打算。”
葉賢淡淡的說道。
他一個月送快遞都有八千的工資,沒事時給人布風(fēng)水都是千八百十起步,對于那五千的工資他還看不上眼呢!
被拒的顧云超也不生氣,呵呵一笑道:“送快遞多累啊,來我們公司只用每天正在門口維護(hù)一下治安,招待一下客人,又有空調(diào)又包三餐多舒服!”
“你覺得舒服那你為什么不去?”
顧曼云對于顧云超的傲嬌模樣十分厭惡,冷哼一聲反問。
“我是老板啊。”顧云超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臉上浮上了幾分得意,“我還不是為了妹夫好,這個職位這個工資多少人擠破頭想來我都沒同意,就留著給妹夫呢!”
顧曼云對著他翻了個白眼,沒在理會他,葉賢也沒有。
顧云超一下冷場,猶如跳梁小丑一般蹦跶。
對此他也不生氣,笑吟吟的看著葉賢繼續(xù)道:“你媽還在農(nóng)村種地呢?那得多累啊,正好我們公司缺個保潔,要不要讓你媽來試試,又輕松錢又多可比種田好多了!”
見顧云超車上自己老婆婆顧曼云臉色瞬間黑沉了下來,“你公司都開了多久了怎么人都沒招夠,是不是資金不夠?。?rdquo;
話語剛落,葉賢就瞇眼笑著接茬,“我看大舅哥的面相印堂運氣受阻,財帛宮有財氣外漏,奴仆宮上摻雜著很多來自下屬怨念的命氣,是不是最近做生意虧錢了拖欠別人工資啊,這可不行做人要厚道,拖欠別人血汗錢可是會遭報應(yī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