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豐,二十一歲,出于揚州城王家,打小由王衛(wèi)國撫養(yǎng)成人,在王衛(wèi)國的撮合下與其孫女王倩結為夫婦……后外出三年尋找醫(yī)仙谷所在為王衛(wèi)國治病……被陷害至此到揚州蘇府為小姐養(yǎng)傷……”
聽到這里,椅子上面的老人驀然一下睜開了自己的雙眼,挺直了脊背,管家急忙停住將自己的手里的資料放到了蘇老爺子的面前。
“這小子現(xiàn)在和渺意住在一起?”
蘇援朝的臉上看不出來一點情緒來,但是說出來的話卻硬生生的帶上了一絲殺氣,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黃毛小子能有什么醫(yī)術,居然借著治病一事住到蘇府。
“是的,老爺,準確的說是住在同一屋檐下。”
管家站的筆直,態(tài)度端正,語氣恭敬的回答蘇援朝的問話。
“哼,我倒要看看這小子究竟有何能耐。”蘇援朝將面前的文件夾往前一推,“蘇祿,我讓你找的神醫(yī)那邊有回應了嗎?”
“老爺,趙圣手那邊已經(jīng)答應了為小姐治療一身的寒毒。”
“好,只要趙圣手愿意,無論花多大的代價都要請他為依依治好身體,現(xiàn)在你就派人帶著趙圣手奔赴揚州蘇府為依依治病。”
蘇祿領命下去安排事宜,整個辦公室里只剩下一片安靜。
半響,蘇援朝從一旁抽出了一根煙緩緩點燃,伴隨著辦公室內滴答的鐘聲,煙霧繚繞之下,蘇援朝的眼神隱藏在煙氣之間忽明忽暗……
一根煙很快到了盡頭,蘇援朝將手上的煙蒂扔到了地上,然后他從老板椅上面站起來。
一只穿著皮鞋的腳踏上了那個煙蒂狠狠的捻了幾下。
“寧豐?呵。”
……
寧豐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他一只手墊在腦袋后面,仰面看著天花板一動不動。
很快寧豐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屋子里面充斥一股特殊的香味。
是迷煙!寧豐轉動脖子看向房門口,果不其然那邊的窗戶被掀開了一絲縫隙一道白煙從那縫隙之間裊裊向屋里擴散。
寧豐眼神一凝,拉過一旁的被子捂住口鼻,腦袋歪向一邊開始裝睡。
吱呀一聲,寧豐屋子的房門被推開。
鬼鬼祟祟的進來兩個人,著兩人渾身著黑衣,腳步非常的輕慢。
“你確定迷煙起效果了?”
“放心吧,這煙藥效強勁,就算是頭豬也被放倒了。我已經(jīng)確定好了這個屋子里面睡得就是寧豐那小子,趕緊動手。”
語畢,另外一個人從腰后抽出一把匕首,慢慢逼近了床邊。
床上的寧豐仰面躺著,睡姿平緩似乎在做什么美夢,不過無論是什么夢都到此終結了,那黑衣人匕首高高的舉起對著寧豐心臟的位置狠狠的扎了下去!
大功告成!那兩個黑衣人的嘴角露出微笑,沒想到這筆錢這么久容易到手了。
躺在床上的寧豐“唰”的一下睜開了雙眼,快速的將自己的被子裹成一團朝那黑衣人的匕首迎面扔去,另一只手按在床板上面一個用力,身體借著這股力量快速的彈起,轉眼間就站到了床下面。
匕首尖端沒有傳來應有的觸感,他們倒是被被子遮住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