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楚的,你要是再胡攪蠻纏,我可就不客氣了!”
見周老大怒,張新偉在一邊立刻指著楚辰罵道。
“你說我胡攪蠻纏,那你敢賭嗎?”
楚辰面色陰沉的看向張新偉,與此同時,嘴角上掛著一絲嗜血般的笑容。
“你區(qū)區(qū)一個廢物女婿,怎么敢和他堂堂張大少打賭?”
江雨蕁的父親在一旁連忙指責(zé),不料張新偉抬了一下手,笑著回應(yīng)道:“好啊,你要賭什么?”
“如果我治好了那個病人,我要你拿出張家一半的財產(chǎn),來為江雨蕁的醫(yī)院翻新額購置新的醫(yī)療設(shè)備。”
眾人一聽楚辰的賭注,臉上滿是驚訝之色。
“這個廢物還真敢獅子大開口,居然要張家一半的財產(chǎn)!”
“瘋了,一定是瘋了,他怎么敢的啊?”
但是張新偉根本就不在意這些,畢竟在他眼里,楚辰不過是一個廢物,根本毫無勝算!
“可以,但如果你輸了,江雨蕁就要成為我的妻子,至于你,要跪在我面前給我磕頭認錯,當(dāng)然,我也沒那么狠心,我會廢了你的四肢,扔到你母親的墓前,讓你們母子二人好好團聚。”
張新偉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滿是陰毒的神情。
“楚辰。”
江雨蕁擔(dān)心的拉了一下楚辰的衣角,小聲說道:“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你斗不過張新偉的,你快走吧。”
可是楚辰轉(zhuǎn)過身,緩緩把江雨蕁抱在懷里,溫柔的說道:“這么多年了,我對不起你,這一次,我將為你而戰(zhàn)。”
只一句話,就讓江雨蕁瞬間熱淚盈眶,緊緊的抱著楚辰,嗚咽著說了一句:“好。”
看著江雨蕁和楚辰抱在一起,張新偉氣的不禁攥緊了拳頭,在心里惡狠狠的說道:“看你們兩個還能甜蜜多久,再過一會,我定要把你做成人彘!”
“周老前輩,不必和這個廢物一般見識,一會還是需要您費心了。”
“張少爺言重了,老夫才不會和這野小子一般見識,醫(yī)者慈悲,我會盡心盡力的。”
一行人動身來到病房,病房門口,一個高壯男子剛看見江雨蕁,就猛然起身,破口大罵道:“你個無良醫(yī)生,我還沒去找你,你自己反倒是找上門來了!”
楚辰看了那男人一眼,男人頓時覺得一種徹骨的寒意,在身體內(nèi)蔓延開來。
旁邊的一位中年婦女見狀,譏諷道:“還真是無良醫(yī)院,仗著你們?nèi)硕鄤荼姡瑏砥圬撐覀??我告訴你們,只要你們不給我父親一個說法,我們是不會走的!”
江雨蕁上前一步,客氣的說道:“想必這其中有什么誤會,我們是特意前來為老爺子醫(yī)治的。”
“你們這無良醫(yī)院,還能找來什么神醫(yī)不成?”
女人剛說完,楚辰就開口道:“是我。”
聞言,女人上下打量著楚辰,緊接著就是一臉厭惡。
“好啊你們,不僅不想賠錢,還想拿一個叫花子來打發(fā)我們,你們到底安的什么心!”
張新偉在一邊見狀,不禁冷笑著,他之所以一開始不說話,就是要看楚辰出丑。
一時間,江雨蕁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時男人就像是想起來什么似的,指著楚辰的臉說道:“我想起來了,你是五年前的那個殺人犯!”
一聽這話,女人更是直接坐在地上開始撒潑:“沒有天理了,無良醫(yī)院找殺人犯冒充醫(yī)生,喪盡天良??!”
惹得走廊里頓時圍了不少人駐足觀看,就當(dāng)張新偉覺得戲已經(jīng)做足的時候,整了整自己的衣裝,上前一步道:“這位是帝都國醫(yī),周老前輩,他將是這次的主治醫(yī)生。”
一聽周老的名頭,女人立刻停止了哭喊,驚訝的問道:“真的是國醫(yī)周老?”
周老聞言,捋著胡子回應(yīng)道:“正是老夫。”
男人見周老一副仙風(fēng)道骨,神采奕奕的樣子,連忙說道:“這真的是周老,就光看氣質(zhì),真乃當(dāng)世神醫(yī)?。?rdquo;
“那這位女士的意思,是周老前輩為老爺子治療,還是這個人呢?”
“當(dāng)然是周神醫(yī)了,我是絕對不會讓這個殺人犯,碰我父親一下的!”
看到女人這樣的回答,張新偉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因為只要周老一出手,勢必會把病人治好,到時候楚辰無人可醫(yī),不就只能認輸了嗎?
就當(dāng)江雨蕁為楚辰擔(dān)心的時候,楚辰淡淡的說道:“到時候你把人治死了,可不關(guān)醫(yī)院的事。”
楚辰的語氣平靜,言語間卻有著一種讓人不禁生畏的氣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