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靈又道。
三人不敢怠慢,趕緊脫褲。
沒一會(huì)兒工夫,三人便除得只剩下內(nèi)褲。一陣陰風(fēng)吹來,三人抱成一團(tuán),瑟瑟發(fā)抖。
終于有衣褲穿了。
吳靈上前,拿起了刀疤臉的衣物。
瘦猴精太瘦,光頭佬又太胖,看起來也就刀疤臉跟他身材差不多。
誰(shuí)知?jiǎng)偰闷鸬栋棠樀囊挛?,吳靈立刻聞到了一股尿騷味。
尼瑪哦!這逼居然嚇尿了。
褲子上都是尿,衣服上也沾了點(diǎn),這尼瑪還怎么穿呢!
吳靈氣不打一出來,抬腿就是一腳,將刀疤臉踹倒在地。
“什么德性,居然尿身上了。”
他罵罵咧咧走到光頭佬身旁,拿起了光頭佬的衣褲。
臥槽!
這尼瑪是屎拉身上了吧!?
一股刺鼻的屎臭味撲鼻而來,吳靈差點(diǎn)沒被熏暈過去。
他再低頭一看,
瑪了個(gè)蛋!
這二貨估計(jì)是嚇得噴屎了,滿褲管都是屎,那條褲子,簡(jiǎn)直不忍直視。
吳靈趕緊將褲子往地上一扔,一手捂住鼻子,另一只手一巴掌拍在光頭佬光禿禿的腦門上,破開罵道:“你TM就這鼠膽還敢稱老大!”
光頭佬不敢搭腔,只是沖吳靈連連磕頭。
哎!只能穿瘦猴精的衣服了,
吳靈又將瘦猴精的衣服撿起來。
這家伙還好,算是保住了節(jié)操,至少?zèng)]噴糞撒尿啥的。
吳靈將瘦猴精的衣服穿在身上。
尼瑪!可真夠擠的。感覺稍微動(dòng)一下,就會(huì)把衣服撐破了似的。
沒辦法,再怎么也總比沒衣服穿好點(diǎn)。
換好衣服,吳靈走到光頭佬跟前,二話沒說,抬手便在他腦門上重重地拍了兩巴掌。
光頭佬油光噌亮的腦門被拍得通紅。但他既不敢還手,也不敢躲閃,嘴里哆嗦著說:“大……大師饒命,是……是小的有眼無珠,以后再……再也不敢了。”
“少?gòu)U話,說!你們干嘛綁架林沐曦。”
“人不……不是我們綁的啊。”
吳靈一聽,氣不打一出來,又是一巴掌重重地拍了過去,
“尼瑪!不是被你們綁的,難道她是自個(gè)兒躺進(jìn)棺材里,還TM把自個(gè)兒綁了個(gè)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光頭佬捂著腦袋,哭喪著臉說:“真……真不是我們干的,綁她的另有其人,有人給了我們哥仨一筆錢,讓……讓我們過來守一夜。”
吳靈抬手正欲再打,光頭佬急忙雙手抱頭,喊道:“別……別打,我……我說的都是實(shí)話,如有半句假話,天打五雷轟……”
轟??!
光頭佬誓還沒發(fā)完,伴隨著一聲巨響,一道耀眼的閃電劃破了天空。
他的臉色陡然慘白。
一旁的瘦猴精急忙說道:“老……老大,這種時(shí)候,您……您可千萬別跟大師打馬虎眼啊。”
“我打什么馬虎眼!我……我說的都是真的,大師您可千萬要相信我,你……你看我都嚇得噴糞了,哪還敢瞞您吶。”
光頭佬都快急哭了。
吳靈看他不像是在說假話,放緩了語(yǔ)氣:
“那你老實(shí)交代,是誰(shuí)讓你們這么干的?”
“麻爺!”光頭佬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
什么江湖義氣,早就拋諸腦后了。
“麻爺給了我們兄弟仨800塊,讓我們今晚過來守一夜。”
“麻爺是誰(shuí)?”吳靈追問。
沒等光頭佬回答,身后傳來林沐曦的聲音:“我知道麻爺是誰(shuí)!”
吳靈扭頭一看,只見林沐曦正一臉憤然神色。
“既然你知道就好了。”
吳靈懶得再問,轉(zhuǎn)頭沖三個(gè)家伙冷冷丟下一句:“滾吧!”
三人顧不得身上只穿著一條內(nèi)褲,立刻起身,連滾帶爬地跑了。
尼瑪!
身材最肥碩,內(nèi)褲還兜著滿屁股屎的光頭佬居然跑得最快。
哎!這人在受到極度刺激的情況下,果然是潛力無限。
女鬼還靜靜地杵在那兒。
吳靈上前表達(dá)謝意:“咳咳!那個(gè)……,謝謝啊。”
誰(shuí)知他話音剛落,女鬼竟“嚶嚶”地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