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你啊,蕭先生。這兩年我不在我們家張燕身邊,多虧了你們這些孩子家長照顧,我們家張燕才能工作順利。”
這貨張口閉口他們家張燕,就算是個傻子也聽得出他和張燕之間的關(guān)系了。
“蕭逸,他是我未婚夫,孔飛,在江城做點小生意。”
孔飛淡淡一笑:“江城的塞上風(fēng)酒樓就是我的,有時間可以去我們家嘗一下我們的菜肴。”
雖然孔飛這么說,實際上在他眼里,像蕭逸這種人這輩子都不可能有錢去他的塞上飛酒樓吃飯。
兩個字,虛偽。
就在這時,蕓兒一把抱住了張燕修長的大腿。
“張老師,晚上去我們家吃飯吧,我讓我爸爸給你做小雞燉蘑菇。”
聽到這句話,孔飛的神情明顯有些不自然。
一張楚楚可憐的大眼睛加上一張稚嫩可愛的俏臉,看的張燕有些難以拒絕。
“蕓兒不要鬧,張老師晚上要陪男朋友吃晚飯,沒時間去咱們家里。”
“怎么,張燕你經(jīng)常去蕭先生家嗎?”
聽到孔飛陰陽怪氣的質(zhì)問,張燕氣不打一處來:“蕭逸家里有困難,我作為支教老師去幫一下忙,難道也有問題嗎?”
見張燕生氣了,孔飛連忙解釋到:“我不是那么個意思。這村子里貧窮就要找出路,找根源,就憑你一個人能有多大作用。”
雖說孔飛是張燕的男朋友,但蕭逸感覺兩個人的關(guān)系似乎有些緊張,并不像普通男女朋友那么熱絡(luò)。
“行了,孔飛,你先回去吧。我晚上還有很多學(xué)生的昨夜需要批復(fù)。”
說完對著蕭逸笑了笑:“今晚上我就不過去了,工作有點忙。”
蕭逸點了點頭:“注意身體。”
說完,張燕接過孔飛送來的花便轉(zhuǎn)身回了員工宿舍。
蕭逸抱著女兒,騎上二八大杠也很快離開了學(xué)校。
只留下孔飛一個人在原地,他就不明白了,一個破破爛爛的小山溝溝哪里有吸引張燕的地方。
他不止一次勸張燕離開這里,張燕卻舍不得這里的孩子。
后來的時候張燕為此和他大吵了一架,如果不同意,便解除兩人之間的婚約。
張燕的爸爸是江城的領(lǐng)導(dǎo),兩個人之間的結(jié)合屬于聯(lián)姻,實際上沒有多少感情基礎(chǔ)。
孔飛自然是不能放棄這段聯(lián)姻,這關(guān)系著他生意和前途。
孔飛并沒有離開,經(jīng)過多方打聽了解到,原來蕭逸就是村子里的一個酒鬼,連老婆都跟人跑了。現(xiàn)在據(jù)說是在一個小診所里干雜工。
不過光從見蕭逸的第一眼,孔飛就感到深深的不爽,發(fā)現(xiàn)了蕭逸和張燕的關(guān)系不一般后,更新打心眼里記恨蕭逸。
他是堂堂城里的富家公子,怎么會容忍一個農(nóng)村光棍染指自己的未婚妻,加上村里人的流言蜚語,下定決心,一定要整治一下蕭逸。
孔飛有個八竿子打不著的遠(yuǎn)方親戚,就是這個村子里的,是個寡婦,前幾年丈夫上山開石頭被砸死了。
看見孔飛大包小包的領(lǐng)了出來,七八年沒見的遠(yuǎn)房表姐迅速迎了出來。
“你是城里二舅姥爺家二表姑的表弟吧。”
孔飛點了點頭,上下打量著表姐常虹,雖說三十幾歲的人了,依舊是一副風(fēng)韻猶存,徐娘半老的樣子。
“你這么大老板咋來我這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