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伯吃驚的說道,眼神之中全部都是震驚。
說實話,水伯之所以有那么大的名聲,還是有兩下子的。
這卍字針法他曾經(jīng)在一本古書上見過,只可惜上面只有圖,至于如何行針,穴位何方,他全然不知。
就在震驚之余,老先生突然全身青筋暴起,一根根血管如虬龍一般,里面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快速的蠕動。
“終于逼出來了。”
“刀!”
一旁看的忘乎所以的水伯連忙遞過手術(shù)刀來。
“刺啦。”
蕭逸拉著老先生的手直接在掌心劃開了一道口子,立刻一些黑色的蠕蟲便鉆了出來。
看的在場的所有人都頭皮發(fā)麻。
那些蠕蟲似乎感受到刺激一樣,即便發(fā)出滋滋的痛苦聲音,就是不鉆出傷口。
“活肉!”
一旁已經(jīng)嚇出臉色蒼白的廖先生急忙遞過來了那碗剛從黑驢身上剌下來的血肉。
將血肉放在傷口處,那些黑色的蠕蟲便像蚊子見了血一樣,一股腦的全鉆了出來,瘋狂的侵蝕這那一整碗的血肉。
就連蕭逸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連同碗一起倒進(jìn)了火盆之中。
頃刻間,火盆的中木炭燃起了淡藍(lán)色的火焰,那些蠕蟲發(fā)出一種刺耳的聲音。
宛若深淵中的惡鬼拼命的嘶吼。
半晌之后,那些黑色蠕蟲便化成了一條條灰燼。
蕭逸長舒了一口氣,轉(zhuǎn)身看老爺子。
老爺子的臉色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的血色,眼睛慢慢張開,一種很久沒有過的舒暢感流遍全身。
“爸,您好了。”
廖先生激動的說道。
起先完全沒把蕭逸放在眼中的水伯此刻是對他投來了贊許的目光。
“水伯,幫老先生包扎一下傷口,我給他開幾付補(bǔ)虛的草藥,調(diào)養(yǎng)上半個月,老爺子就能生龍活虎了。”
“好好好。”
聽到終于自己派上用場了,水伯連忙取來了消毒好的針線幫著老爺子縫上傷口。
廖先生走到蕭逸面前,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眼含熱淚的說道。
“蕭神醫(yī),多謝您救了家父,我對之前對您的不敬表示深深的抱歉,請您原諒我。”
蕭逸淡淡一笑,連忙扶起了廖先生。
“醫(yī)者仁心嘛,再說不過是舉手之勞,廖先生不必放在心上。您先送老先生回去休息吧,老先生需要靜養(yǎng),這里是藥方,按照這個方子抓藥,切忌這段時間不可飲酒。”
“記住了蕭神醫(yī)。我今天出門太急帶的不多,只有三萬塊錢,請您務(wù)必收下。”
蕭逸也不客氣直接把錢收了起來。
“蕭神醫(yī),我們廖家說話算話,日后必有重謝。”
廖先生對著蕭逸畢恭畢敬的鞠了一躬,然后和下人一起把老爺子送了出去。
等眾人離開之后,蕭逸也打算回家,就在這時,水伯卻一把拉住了蕭逸。
蕭逸笑了笑,從里面抽出了一千塊錢遞了過來。
“不好意思水伯,忘了你還給老先生縫合傷口了,這一千塊錢你收下。”
水伯連連搖頭,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
“嫌少嗎?”
“不!”
水伯?dāng)蒯斀罔F的說道:“蕭逸,我想拜你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