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逸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門外有人敲門。
蕭逸起身去開門,原來村里的老中醫(yī)水伯。
蕭逸一臉笑意的看著水伯問道:“水伯,您怎么有時間來我這里啊。”
自從前幾天張燕把蕭逸的方子給水伯看了之后,水伯是茶不思飯不想,就想知道蕭逸這方子是從哪里弄來的。
水伯冷著一張臉,像蕭逸欠了他多少錢一樣。
沒有直接開口問方子的事情,而是拿出藥方,上來便斥責道。
“蕭逸,你說你個大男人有手有腳的,干點啥事不好,非得干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你跟死了的爹也算是老朋友了,你這德性,他泉下有知還不知道要多傷心呢。”
這話說的蕭逸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水伯,您這話從何而起啊,我怎么聽著一頭霧水啊。”
“你還一頭霧水?這方子不是你偷來的嗎?快點告訴我,你是從誰那偷得?我陪你去拜會一下那位老先生,也以免人家動怒。”
蕭逸哭笑不得。
原來水伯是為了這件事來的,他也不用腦子想想,這天底下有偷金子偷銀子的,還有偷個藥方子的嗎?
“水伯,您誤會了。我們家祖上有人就是學中醫(yī)的,前段時間我正好找到了一本醫(yī)書,我是跟著上面學的。”
“呸!”
不等蕭逸把話說完,便被水伯催了一臉的口水。
“你要不要臉?。?rdquo;
“你們家八輩貧農(nóng),哪來的祖上干大夫的。你打小就是在我眼皮子底下長大的,你什么德性我不知道?”
蕭逸欲哭無淚,怎么解釋這老頭才能相信自己這方子不是偷得呢?
蕭逸嘆了口氣:“冬蟲夏草三錢,芍藥五錢,神靈草一錢,伏羲花兩錢,土茯苓兩錢……文武火反復煎炙,五碗水熬成一碗。水伯,我說的沒錯吧。”
聽著蕭逸如此熟練的背出藥方,水伯錯愕不已。
“你個臭小子,你還偷師?你知不知這方子不能亂用啊,要是亂用,會治死人的。”
蕭逸也是一陣的無語,合計就算說啥老頭也不會相信這方子是他寫的。
就在兩個人僵持的時候,診所里的配藥師小張快步跑了過來。
“師傅,您快回去看看吧。診所里來了位老先生,看樣子不太行了。”
說實話,水伯雖然是個鄉(xiāng)村醫(yī)生,不過醫(yī)術(shù)高明,在周圍鄉(xiāng)鎮(zhèn)上也是聲名遠播,很多市里的有錢人在醫(yī)院里沒辦法了都跑到他這里來試一試。
水伯一聽有病人也來不及斥責蕭逸了,轉(zhuǎn)身就要往診所趕去。
臨走的時候還不忘了拽上蕭逸:“臭小子,你不是說你學了點醫(yī)術(shù)嗎?那你就一起去看看,我非要當著所有人的面揭穿你不行。”
蕭逸嘆了口氣,也沒招,只好隨著水伯去了他的診所。
診所的門口停著一輛加長版的林肯轎車……
村里人是不知道這車的價格,但是蕭逸一眼就看出來病人身份絕不簡單。
剛走進診所,一個中年男人便一臉著急的迎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