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裝了,我知道你們是來參加大會的人。”
面對葉羽的嘲諷,大漢倒是沒有惱怒之意。
“大會和藥方有什么關(guān)系?”葉羽這回倒不是裝的,他是真不知道。
說來慚愧,他至今還沒去查過大會有什么行程。
岑文倒是清楚他的疑惑,出言解釋道:“大會從第二天開始,會有一場關(guān)于配藥的比賽,算是為大會填些彩頭吧,還為優(yōu)勝者準(zhǔn)備了很有吸引力的獎品。”
大漢點點頭:“我是個爽快人,也不跟你們廢話,那個獎品我們不可能讓給別人。”
葉羽稍微活動了被銬在身后的手,他身上也沒有帶鐵絲之類的,還真不好解開。
“容我多嘴一句,你們目的既然是獎品,為什么不等到優(yōu)勝者出現(xiàn)之后,再去找他搶?”
“你們是真的揣著明白裝糊涂嗎?優(yōu)勝者不是早就內(nèi)定會是你們了嗎?”
唱詩班內(nèi)定了優(yōu)勝?
葉羽和岑文對視一眼,他沒有從岑文的眼中看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畢竟以岑文的謀略,想算計這個也很有可能,不過葉羽這次卻傾向于相信他不知道這件事。
“獎品是什么???”葉羽好奇地問道。
“一株千年老參。”岑文淡然回答。
用價值連城的藥材作為獎品倒是在葉羽的預(yù)料之中。
不過兩個人這毫無危機感的聊天問答,倒是讓壯漢很沒面子。
大概壯漢也體驗了一回,綁架唱詩班的人是種怎樣的感受吧。
想當(dāng)初葉羽去景科才家里時,被綁的景科才和毒蝶也是自顧自的聊天,從頭到尾都是有恃無恐的模樣。
現(xiàn)在獵人和獵物的身份調(diào)轉(zhuǎn)了,葉羽才明白,當(dāng)囂張的獵物還真不是他們故意的。
而是面對明顯不夠強的對手,真的很難表現(xiàn)出什么緊張的樣子。
壯漢抓著岑文身上的繩子,一把將他提了起來,似乎想用這種方式施壓。
但顯然,這對岑文沒有任何作用。
“所以,你知道我們是唱詩班的人,才故意在機場門口扮作出租車司機,實行綁架?”他依舊平靜地問道。
“我怎么不知道唱詩班內(nèi)定了優(yōu)勝名額?誰給你的錯誤消息?”
壯漢雖然行事粗暴,但也不是完全不講道理的樣子,聽著岑文的問題,他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遲疑。
于是葉羽補充道:“你別不信,雖然他看上去這副模樣,但他的確是我們的上司。如果唱詩班真的內(nèi)定了名額,他不會不知情。”
“這不可能,明明主辦方都說了是你們!”
岑文輕聲笑了起來:“那看來是主辦方跟你們有仇。不然,怎么會這么坑你呢?”
“是啊,你對唱詩班下手無所謂,但是偏偏找了我們的吉祥物,唉,自求多福吧。”
壯漢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們話中的意思,就聽見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嚢Ш俊?/p>
他慌忙想要跑出去查看情況,結(jié)果迎門撞上了一記高抬腿。
毒蝶一腳從他當(dāng)頭劈下,壯漢被砸得七葷八素,踉踉蹌蹌地退到了墻邊,才稍微找回些平衡。
“別殺他。”岑文的聲音再次平淡地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