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這狗不會知道他在這里。
怎么就平白無故的找來?
他雖意識有些模糊,但并非徹底忘了剛才發(fā)生的一切。
只是那像夢,又虛幻,讓他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了……
蘇介本沒發(fā)現(xiàn)旁邊有個人頭,腳不慎踢到球狀物,低眼看,瞬驚嚇退了半米。
仔細端詳,那已經(jīng)被啃的認不清眉眼的腦袋似乎有些熟悉~。
這刻他心里撲通撲通的。
見一只斷掉的半個耳朵垂上,隱約有個黑晶石耳釘記得好像是久爺所佩。
所以這人是,久,久爺!?
“我槽,這到底是咋回事兒?”
他懷疑的看向二哈,狗口邊緣還滲有血色流出染紅了它的灰毛。
蘇介定神,仔細想這混蛋既死了,也好。
他側(cè)身讓開那臟東西欲要離開,旁邊的二哈像受到感應一般,突的爬起,它走向蘇介時吐出長舌哈哈直呼,一副討好的模樣。
就這樣一人一狗走出了青龍殿外。
這時,蘇介隱約感覺周圍有什么盯著自己,難道是人?
不過按理來說,這青龍幫的人數(shù)眾多不該如此清凈才是,可他出來卻真沒看不到一個人影。
他頭疼炸裂的揉了揉太陽穴離開。
沒走多遠,身后就有了動靜,一陣陣痛苦的叫聲……
他扭頭回看,原來里面的人都在只是都藏起來了,直等蘇介走后才一個個敢冒頭,他們見蘇介大搖大擺走出青龍幫,以為那結(jié)界已經(jīng)消失便也一股腦的往外沖。
結(jié)果,依舊被困結(jié)界之中。
一番打聽下,得知張胖子所住之處他便去尋。
遠處見張胖子門口站著五六個人,似乎在門角里偷偷的交易什么。
蘇介本沒注意,只是馬上他就看到他們所交易的是不干凈的“白鹽。”
好家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在這兒利祿恒通不愧是胡古。
“你兩個過來。”
蘇介朝著其中兩人一指還勾了勾手指。
馬上那就被認出。
“蘇介?”
“你,你不是昨天已經(jīng)~”
那后生倆嚇得臉都青了。
怎么可能呢,他們以為看錯了人忙揉眼睛,因為昨晚他們也在紅街劉姐店前,那看的真真兒的……蘇介是真被張胖子弄得半死不活了的,怎么現(xiàn)在,又活了?
看來~胡古紅公子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讓你倆過來沒長耳朵是嗎,過來。”蘇介怒罵道。
蘇介的語氣讓二哈馬上來了反應。
它虎視眈眈朝著前面兩人靠近,時不時的還能聽到磨牙的聲音。
似乎是想將他們脖子咬斷。
蘇介見二哈起身還往那兩人靠近,便猜出狗意忙道:“回來,咱們是來問問事兒的又不是來打架的。”
那二哈顯然聽懂了忙夾著尾巴就退了。
“你想問什么。”其中一個人道。
另一人緊接著插嘴:“肯定是來找咱們張爺?shù)摹?rdquo;
蘇介冷哼:“不錯,我就是來找張胖子的,聽說他把我的人送去醫(yī)院,你們可知道醫(yī)院在哪。”
“確實是送了,好像是奧里納醫(yī)院。”
“房號呢?”蘇姐追問道。
頓時兩人面面相覷,又雙雙搖頭。
“這房號我們還真不知道,你只能到了醫(yī)院再問吧。”
“謝了。”蘇介擺手,轉(zhuǎn)身揚長而去。
須臾間,奧里納醫(yī)院到了。
因狗不得進入,二哈便乖乖待在醫(yī)院門外靜等。
里面,蘇介詢問護士小姐姐后終于找到了紀佳所在的病房。
他正想進去,結(jié)果看到病房里面一個男人的背影正貼床,俯身,不知在做什么。
而床上躺著的人就是紀佳,只見此時紀佳眼神十分驚恐。
她親眼看著這個壞人對自己做的一切,卻無能為力。
蘇介眉頭緊蹙,往下看。
就見那男人一只手正偷偷伸進紀佳被子里。
被子上面隱隱動作,而紀佳因鼻插呼吸機口又接著呼吸罩,想叫,叫不出聲,她處境艱難的只能黯然失淚。
“臥槽尼馬的,是個人都敢欺負老自的人???媽的!”
他氣急敗壞,推門進入。
說時遲那時快。
他手將男人一把拽起拖出門外,他想看這男人到底是誰。
開始沒認出來,結(jié)果慢慢有了些印象,這好像是張胖子身邊的一個手下。
大約是昨天看到了紀佳的玉龍雪山。
所以心里一直隱隱作動忍到現(xiàn)在,趁著張胖子不在的空閑,便鉆空子來了。
“小,小蘇爺!”
“你不是……被我們胖爺給,給。”
男人徹底臉僵,他怎么都想不到蘇介竟然,還能回來???
而且今日一見和昨日明顯不同,氣場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