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介拍手:“很好很好呵呵我可以給你這個機會。”
“什么?”
“我說,我可以讓你不放過我。”
“你到底什么意思。”林笑笑皺眉,沒來的及反應(yīng)蘇介就已經(jīng)臉貼臉的在她耳邊吹氣:“你這么死活不依的不就是仗著有個薛少?”
講真,他還真沒怕過誰,甭說是個薛少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他相信也照樣不能把他怎么地。
蘇介從地上拿起林笑笑被扯亂的衣服,扔到她臉上:“把衣服穿上,現(xiàn)在我就跟你去見薛少。”
“什么,你見他到底什么意思!”
“我沒什么意思,只是想和你做個交易。”蘇介頓了頓神色,繼續(xù)道:“若他真護(hù)你,那我就把他滅了你跟我走,若他不護(hù)你那你自然也要跟我走。”
這話里的一字一句,讓此時的林笑笑聽了已經(jīng)嚇得說不出話。
不僅是她,就連旁邊的黑皮子和菜黃瓜都忍不住干咽了一口,小聲自語:“這真是個狠人啊。”
……
“你,這么做到底是為了什么。”林笑笑臘眼凄彌的問道。
她實在想不通,這個曾經(jīng)那么愛自己的男人,現(xiàn)在就真的這么恨自己嗎,難道就因為是自己花了他幾個臭錢?
此時林笑笑的想法蘇介都猜得到。
他并不是稀罕那些錢,得到林笑笑后也對她的身體沒有了以前那么大的興致,只是他唯一忍受不了的是林笑笑在那么多人面前,侮辱自己的尊嚴(yán)。
說自己的父母,還把自己貶低的一文不值,雖然當(dāng)這兩年的舔狗他是自愿的,但是他也是有底線的。
只見蘇介表情淡淡道:“其實沒有你想的那么復(fù)雜。”
“我只是想讓你看不到明天,永遠(yuǎn)沒有希望。”
“僅此而已。”
聽完這些話的同時,林笑笑也已經(jīng)穿上了衣服,她笑了,笑得十分無可奈何。
這算什么狗屁交易,這就是要堂而皇之的把自己毀了。
“看來你對自己太自信了,還說要把薛少滅了你真以為自己是誰?”
林笑笑撿起地上掉落的銀行卡,離開。
看來現(xiàn)在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薛少了。
可她現(xiàn)在心里卻一點譜都沒有。
雖然林笑笑張口閉口都說自己是薛少的女人,但是她心里非常清楚,她只不過是陪薛少睡了兩個晚上,最后一次還是五天之前……
二十幾分鐘后。
東大街,薛氏集團(tuán)坐落于此。
薛藤,別稱:薛少,是薛氏集團(tuán)唯一繼承人。
高跟鞋,咯噠咯噠越離越近……
一個穿著得體的女人,推門進(jìn)入:“副總有人找你。”
“是誰。”
“一個叫林笑笑的女孩,同行的還有三個男的。”
薛少頓了頓神色,沉思……
“我不認(rèn)識。”
“好我這就處理。”
女人離開,直接一通電話打到樓下:“把他們攆出去,怎么什么人都往進(jìn)放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
“好,好好。”
“林姐你放心,以后絕對不這樣了。”
電話里雖看不見人,但保安接聽電話時那低頭哈腰的狗樣卻做到了淋漓盡致。
剛才還一副低三下四的模樣,馬上轉(zhuǎn)頭看林笑笑和蘇介他們幾人便換了副面孔。
“滾,你們都快滾蛋,害得老子都被挨罵了,艸!”
保安說著話,順手將桌上剛給他們四人倒好的水又原封不動的撤走了。
“這tm大熱的天跑進(jìn)來,張口就要找我們薛少爺,老子還真當(dāng)是什么大人物呢還給你們幾個倒水。”
“啐!”保安不爽的往杯里啐了口痰。
而此時的林笑笑則僵在了原地,兩只腳就像釘在那兒一樣,一步都不敢挪開。
果然,薛少不知道她是誰了?
只是林笑笑欲哭無淚。
“我就說嘛人家薛大少爺怎么可能,認(rèn)識你。”黑皮子上前就將一只手摟住了林笑笑的腰。
他和菜黃瓜之所以跟著過來,就是為了等這個喜訊,保安的話讓黑皮子徹底放心,那萎病自然而然的就給好了。
菜黃瓜也跟著在旁邊湊起了熱鬧,而蘇介則是在門口逗狗,就是之前那只二哈。
這狗也不知怎的,自從見到蘇介就一路屁股后面跟著,蘇介也是越看越愛索然就把這狗留在了身邊。
“放開你的臟手。”
林笑笑厭惡地推開黑皮子,她跑到保安面前已是梨花帶雨:“保安大哥,你要不再幫我問問,薛少不可能不認(rèn)識我的求你了,求你再去問問。”
她渾身顫抖,雙手含冰一般就差給保安跪下了。
門口的蘇介則似笑非笑的繼續(xù)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