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鶴年在心里猜測著,甚至不敢再繼續(xù)向上看去,因為他怕自己會做噩夢。
如果真是她,空氣里應該也會彌漫惡臭味,但是這次不是,竟然還有一種香味。
牛鶴年仔細的嗅了嗅,是香水的味道,很好聞的香水味。
忍不住好奇,他的目光繼續(xù)向上移。
面前竟然出現(xiàn)了一雙大白腿。
又細又長又白又直……
牛鶴年立馬就精神了,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
再往上,他看到了女人曼妙雪白的身軀。
只見她脫下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雪白的腳踝,隨后走進了浴室里。
再后來,就聽到了里面?zhèn)鱽韲W嘩的流水聲。
浴室的門是磨砂玻璃的,看不清楚里面,但是能夠影影綽綽看到大致模糊的身影。
就是這樣,依舊是掩蓋不了女人的火辣身材。
而且那種若即若離感,實在是太要命了……
只覺得自己鼻子一熱,牛鶴年伸手去觸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不爭氣的鼻子流血了。
他急忙擦了擦,然后仰頭,不希望繼續(xù)流血。
“牛鶴年??!牛鶴年,不就是看到了女人的身體嘛!你也太沒見過世面了吧!流什么鼻血?”
牛鶴年一邊再心里暗罵著自己,一邊準備找機會逃出去。
他看到對面的門,準備偷偷摸摸的溜走。
于是他小心謹慎的慢慢挪動著身體。
過程是非常順利的,就在即將走到門口,將門打開的時候,突然門發(fā)出了‘吱嘎’一聲。
浴室里面的女人聽到聲音,立刻發(fā)出了一聲警覺的叫聲:“誰?”
完了!
頓時牛鶴年心涼半截。
下意識的,他開門就跑。
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反應夠靈敏了,誰知道浴室里的女人像是火箭的速度一樣,猛然沖了出來。
只看到眼前一道影子,還沒等反應是怎么回事,牛鶴年的身體就控制不住的倒飛了出去。
‘砰’的一聲,直接打在了后面的墻壁上,撞得牛鶴年覺得全身如撕裂一般的痛苦。
“哪個不要命的登徒子,敢偷看我洗澡?”
女人的聲音很是清冷,帶著一股子孤高自傲的勁,有一種高處不勝寒的感覺。
偷看?
誰偷看?明明是她送進來讓他看的。
牛鶴年立馬為自己辯解:“誰惜得偷看你?我是為了躲禍,所以才躲進這個房間里,誰知道你進來就脫衣服?”
牛鶴年的話還沒等說完,就聽‘啪’的一聲,他竟然被這個女人扇了個嘴巴。
最可氣的是,她的動作快如閃電,是怎么扇的,完全沒看到,只感覺到臉疼了。
牛鶴年捂住自己被打的那半張臉,很是無語。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不講理的母老虎。
“你打我干嘛?”
“登徒子,打的就是你。小張,將這個男人給我送入十八層地獄。”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憤怒,更多的卻是清冷。
十八層地獄?
聽到這個詞,牛鶴年當時就蒙圈了。
這個女人什么來頭?這里該不會是與陰間有點什么聯(lián)系的吧?
就算牛鶴年是個笨蛋,通過種種不正常的事情,都能猜出來一二。更別說牛鶴年從小就對這種事情非常敏感。
終于,牛鶴年不再和這個女人叫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