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虎毒不食子,朱強比畜生還不如。
興許是因為自己有女兒,所以蕭祁光是想象那個畫面,就讓他怒不可揭。
“你他媽聽誰說的?臭婆娘,你又往老子頭上潑臟水是不是?巡警司都結(jié)案了,冰冰是自己玩耍不小心勒住脖子死的,你他媽敢往外亂說,信不信老子今天弄死你!”
說著,朱強便要往楊琴那邊去。
蕭祁哪能給他機會?
他擋在楊琴面前,出手干凈利落,只聽咔嚓兩聲,朱強的兩只胳膊直接被打脫臼。
“啊……我操尼瑪,啊……你他媽,知道老子是誰嗎,你們都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來人,誰他媽今天要是能把這狗雜種給我廢了,老子獎勵他五百萬。”
五百萬?
一瞬,跟著朱強來的那些小混混眼睛亮了。
看著一擁而上的小混混,蕭祁面色不改。
楊琴的酒倒是醒了一半,她拉著蕭祁的衣袖,擔(dān)心勸道:“我們先跑吧,他們這么多人,你打不過的。”
對于楊琴的話,蕭祁置若罔聞。
他動了兩下頸脖,完全沒把這一群小混混放在眼里,泰然自若。
“住手,都他媽干嘛呢,敢在老子地盤撒野,你們一個個都不想活了是不是?操蛋玩意,把他們的腿都給老子卸了。”
突然,一個憤怒霸氣的聲音傳來,跟隨他而來的那些打手二話不說,上前就將那些小混混的腿全部給打斷。
霎時,痛苦哀叫之聲如雷鳴刺耳。
來人,是葉家家主葉澤宇。
朱強之前機緣巧合之下見過葉澤宇一回,在他出現(xiàn)的第一眼,朱強就認(rèn)出他來了。更何況,這酒店還是葉家名下的。
怒瞪了蕭祁一眼,朱強看著被葉澤宇手下收拾了的兄弟,忙的上前掐媚道:“葉家主,誤會,還請葉家主手下留情。”
說著,朱強還指了指蕭祁,那眼神仿佛在告訴蕭祁,他死定了一般。
“你算個什么東西,也配讓我手下留情?”葉澤宇毫不掩飾對朱強的厭惡,語氣里的不善在場每個人都能聽得出來。
朱強吃癟,有點面子掛不住,可他又惹不起葉澤宇,只得賠笑道。
“是我妄言了,我是朱家少爺朱強,葉家主可能不認(rèn)識我,不過我經(jīng)常聽父親提起您,今天這事真的是個誤會,就這窮小子,莫名其妙廢我手,我逼不得已才讓兄弟們動手的,葉家主不信可以去查監(jiān)控的。”
“我管你誰家的少爺,操蛋的玩意,讓開!”葉澤宇有些不耐煩了,抬起一腳就踢在了朱強的肚子上。
他上前走至蕭祁面前,恭敬的問道:“老大,您沒事吧?”
一瞬,在場所有人都驚住了。
蕭祁理了理袖口,看著倒了一地的小混混,冷然道:“無礙,最近茂江可能會突發(fā)大水,把這些人都填江吧,也算他們?yōu)槊邪傩粘隽艘环萘Α?rdquo;
“都還愣著干什么,動手?。?rdquo;
葉澤宇一聲令下,打手們立馬動起手來,將小混混們抬了出去。
此時,朱強已被嚇得跪在了地上。
他全身顫抖,望著蕭祁,問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葉葉家主怎么會,對你畢恭畢敬。”
聞言,葉澤宇上前一腳踢在了朱強的臉上。
“朱強,你他媽能耐了啊,你個操蛋玩意,你算個什么東西?蕭先生那可是老子的救命恩人,還敢廢了蕭先生,看老子今天不先廢了你!”
邊說,葉澤宇就邊揍著朱強。
朱強因為雙手脫臼又跪著,完全沒有還手的余地,即便有,他也不敢還手。
“對不起,葉家主,不要打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惹惱了葉家主的恩人,對不起,我道歉,你別打了,我賠償,我賠償還不行嗎?”
朱強被踹得連連叫喚,但葉澤宇怎么肯罷休?
敢惹殿主,他沒把朱強給活剝了已經(jīng)算便宜他了。
“我他媽稀罕你那點錢?你當(dāng)我葉家缺錢還是怎么著,狗比玩意,今天就是你老子來了,當(dāng)著他面老子照樣廢你。”
“葉家主,給點教訓(xùn)就行了吧,他好歹也是朱家的人,你這樣,會得罪很多人的。”
這時,門外有個富家少爺給朱強求起情來。
抬眸,葉澤宇冷笑,道:“得罪又如何?區(qū)區(qū)朱家,我從來就沒放在眼里過。和孫家聯(lián)手又怎樣,只要我想,他們該死就必須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