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長辦公室里。
護士長辦公室,白菊梅坐在椅子上,悶悶不樂。
她雙手絞來絞去,心中難掩緊張和膽怯。
想起被凌凡捏住脖子那致命的窒息感,白菊梅就是一陣后怕。
當(dāng)她被拎起來,眼睛盯著凌凡的那一瞬間,滲進骨髓的冷和怕。
“咚咚咚。”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誰啊?進來。”
白菊梅喝了一口茶,對著門外開口道。
門打開了。
凌凡和張玄進了辦公室,隨手順便把門反鎖了。
當(dāng)看見來人,白菊梅立馬就慌了。
“你......你想干什么?這里是醫(yī)院,你不能亂來。”
凌凡坐在了旁邊的凳子上,他修長的腿架在另一條長腿上面,一口煙霧從他口中緩緩?fù)鲁觥?/p>
“我女兒的這筆賬,你打算怎么算?”目光微抬,落在白菊梅身上。
女兒?算賬?
白菊梅立刻就慌了,這些日子,他一直在躲,沒有想到,終究還是躲不掉,他還是來了!
“我可告訴你,這......這是醫(yī)院!你在這樣,我可就喊人了。”
白菊梅很明顯的怕了,厚實的身體都在哆嗦,癱坐在地上,一點一點往后移動。
“喊人嗎?我不介意,不過,我可以保證,你喊完之后,你會躺在這里。”聽完這話,凌凡語氣平靜的開口道。
白菊梅恐懼地看著凌凡,整俱身體都在瑟瑟發(fā)抖,“那你想怎么樣?”
“啪嗒!”
凌凡手中的煙頭落在地上,被他狠狠的踩滅,眼底劃過一絲冷漠的殺意。
“你這種人,不配當(dāng)醫(yī)生!”
“希望你下輩子,能做個人。張玄,動手!”
“一整瓶都讓她給我喝下去!”
白菊梅被摁在地上,一大瓶百草枯順著她的脖頸而下,不治而亡。
“處理干凈!”
凌凡拍了拍手,做掉這樣的人,真是有種臟了他手的感覺,他長腿一邁,奔赴下一個地點。
而另一邊,楚嫣然收到了周昊打給她的一百萬,喜出望外,她緊緊地攥著那一百萬,有了這些錢,呦呦的病就有救了!
她朝著醫(yī)院的方向跑去,卻一頭栽進了男人寬厚的肩膀里,厚實的肌肉撞擊地她腦袋疼。
抬頭,是他!
“凌凡,這是一百萬,你拿著,快去給呦呦治??!”
楚嫣然眼神飄忽,略有些緊張地說著,看得出來,她是在擔(dān)心周昊發(fā)現(xiàn)。
她就這樣,用一百萬把自己賣了?為了給呦呦治???
“快走!快走!周昊馬上回來了!”
就在二十分鐘前,鋪天蓋地的新聞席卷了整個南城,首屈一指的周家宣布破產(chǎn),此時此刻,周昊唯一能夠依賴的也就只有楚嫣然手里的一百萬。
而此時此刻,周昊正在風(fēng)塵仆仆的趕來!
看凌凡依舊呆滯地現(xiàn)在原地,一動不動,她趕緊推了幾把凌凡,匆匆地朝著周家方向跑去!
“哈哈哈…!怎么樣?臭弟弟,剛剛我和大姐替你解決了周家,怎么樣,爽不爽!剛剛那個女人是不是又來投懷送抱?這樣的拜金女,姐姐我在行業(yè)里見得可太多了!”
蕭若初人還沒有現(xiàn)身,聲音倒是有了八尺高,真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就在楚嫣然離開不久,一輛墨紫色的勞斯萊斯幻影,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停在了凌凡面前。
弟弟?姐姐?大姐?
凌凡被這錯綜復(fù)雜的關(guān)系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就在他遲疑的時候,蕭若初已經(jīng)來到了他面前,一雙纖細(xì)的手臂已經(jīng)搭在了他的脖頸上,白皙透亮,再加上她的衣服稀薄透徹,起伏的鴻溝若隱若現(xiàn)。
凌凡不禁向后退了幾步,盡量保持距離,這才是真正的“投懷送抱”吧!
“哎呦,你還害羞了?以前你穿開襠褲的樣子,我們姐妹仨誰沒有見過?!哈哈哈哈……”
蕭若初總是這樣,性格開朗直率,有什么就說什么,絲毫不避諱!蕭若冰也是掩面偷笑。
蕭若冰看凌凡有些發(fā)蒙,停止了笑聲,向他說明了一切。
凌凡一聽是自己的姐姐,頓時幾滴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兒。
二十年前,他和三個姐姐被蕭鎮(zhèn)山分別送往不同的四個方向,從此,天涯咫尺,從未相見。
這些年來,他從未放棄過找尋姐姐,可是當(dāng)年只有三歲孩童的他,記憶殘缺,一次又一次的尋覓,最終都石沉大海,杳無音信,沒有想到今天竟然……
他努力克制著自己激動的情緒,突然間回想到周家破產(chǎn),大喝一聲,“糟糕!嫣然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