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花也是老江湖了,拍馬屁的功夫可以說是如火純青,被她這么一夸,我也有點飄飄然。
我們幾個在店里等了大概半個小時,還沒見烏老二回來,胡戈有些忍不住了,板著臉道:“烏老二怎么還沒回來?王翠花,你可別整什么幺蛾子,這事死的可不止我一個!”
王翠花尷尬的笑了笑說道:“瞧您這話說的,嚇死個人了...你別著急,我這就打電話催他快些。
就在這時,躲在背包里的小狐貍忽然叫了一聲,我微微皺眉,急忙將背包打開,小狐貍叼著吸血金瓢跳了出來,直接把它扔到了地上。
那吸血金瓢落到地上后,一直震動個不停,發(fā)出刺耳的吱吱聲,像是有什么東西要從里面沖出來一般。
“重八,這...”
胡戈一臉驚恐的問道。
“沒事,它只是在嘗試沖破六雷鎮(zhèn)靈符,一會就應該消停了。”我淡淡的說道。
眾人聽我這么說,皆是一臉緊張地盯著地上的吸血金瓢,它足足折騰了有五分鐘終于平靜了下來,大家這才齊齊松了一口氣。
而我的臉色卻有些難看,我原本以為最多折騰幾個呼吸就差不多了,卻沒想到整整折騰了五分鐘。
要知道六雷鎮(zhèn)靈符可不是普通的符箓,鎮(zhèn)壓妖邪的能力比普通的鎮(zhèn)靈符強大的多。
就算這樣,它居然還有力量沖擊六雷鎮(zhèn)靈符,而且還是在這么短的時間。
我開始覺得有點后背發(fā)涼了。
這東西的恐怖程度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料,說不準什么時候就會突破封印,到時候萬一制服不了它,怎么辦?
一想到還要把它吃下去,我頓時感覺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一股涼意直沖腦頂。
我感覺自己完全是在作死。
王翠花嚇壞了,她臉色蒼白哆嗦著撥通了電話,帶著哭腔說道:“你死哪里去了?還不快點回來,再不回來我們?nèi)叶家庋炅耍?rdquo;
興許是她的這個電話起了作用,打完后僅僅過去了十分鐘,一個男人一路小跑著沖進了店里,不用問,這人應該就是烏老二了。
這家伙個子不高賊眉鼠眼的,用我們村子里的話說,這人一看就知道是偷雞摸狗的家伙。
烏老二有些躊躇,眼神復雜的看來一眼胡戈,正想開口說些什么的時候,看見被扔在地上的的吸血金瓢,便伸手去撿。
“哎,老二你干嘛!”王翠花大驚失色。
烏老二將吸血金瓢抓在手里,不解的問道:“怎么了,一驚一乍的,別嚇到客人。”
“那...那里面裹的是那個東西...”王翠花指著吸血金瓢顫聲道。
烏老二微微一愣,看了一眼手里的東西,頓時嚇得趕緊扔到了桌上,罵道:“我曹,你不早說!”
“怎么,你烏老二也知道怕了?”胡戈表情不善的沉聲說道。
烏老二聞言一臉諂笑的笑道:“胡哥,你聽我解釋,千萬別動怒,氣壞了身子可讓我怎么過意的去啊。”
“氣壞身子?”胡戈一拍桌子大聲道:“老子命都快沒了,要身子有什么用?”
烏老二脾氣自然沒那么好,被胡戈吼了一頓本想發(fā)火,但是他畢竟理虧,也不好表現(xiàn)得太橫,只好裝傻陪笑,不敢接話。
胡戈哼了一聲,隨后說道:“這位是王大師,這次我們能不能活命全靠他,等會問你什么就答什么,聽清楚了沒?”
烏老二看了我一眼,見我這么年輕眼睛里閃過一絲輕蔑,這個時候王翠花拉了拉他的袖子,在耳邊低聲說了句什么,烏老二的表情立刻就變了。
“原來是王大師啊,幸會幸會,王二爺?shù)拇竺缋棕灦豢上б恢睕]有機會見上一面,今日能見到他老人家的嫡孫,實在是我的榮幸啊!”烏老二感嘆道。
“行了行了,馬屁你婆娘已經(jīng)拍了不少了,趕緊說正事吧,連我都敢坑,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胡戈沒好氣的說道。
“哎呦,胡哥,咱們這么多年的交情,我坑誰也不能坑你啊。”烏老二趕緊解釋:“那東西出土的時候你是親眼看見的,我當時還想跟你爭,是你自己死活搶過去的呀,這怎么能說是我坑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