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開口解釋,一旁的胡戈大叫道:“重...重八,你快...快來!”
我心頭一緊,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立馬朝著臥室跑去,江安安則是不知所措的呆在原地。
我剛一跑進(jìn)臥室,就看到臥室的床單上滿是鮮血,血液不停地滴在地板上。
我有點想不通,為什么就過了一個晚上,吸血金瓢就能恢復(fù)到這種程度,這樣下去再過半天,這東西就能徹底突破封印。
“這...這...”
江安安看著房間里血腥的場面,嚇得有些結(jié)巴。
我趕緊跑到客廳,朝著臥室里的兩個人喊道:“你們倆還愣著干嘛,趕緊過來幫我!”
兩個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臉色有些難看的走到客廳,我對著胡戈說道:“胡大哥,你幫我按照這個尺寸剪十幾張,最好不要相差太大,明白了嗎?”
胡戈看著我手里的模板點點頭,找了一把剪刀裁剪起來,我看沒什么問題,就對江安安說道:
“你去拿個碗,把這些朱砂劃開。”
江安安知道事情緊急,連忙朝著廚房走去。
幾分鐘后,所有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我掏出狼毫筆,畫了數(shù)十張六雷鎮(zhèn)靈符。
江安安一直盯著我看,當(dāng)看到符紙畫成的一瞬間,她徹底驚呆了。
畫完了符,我拿起桃木印,用朱砂筆一抹,口中念道:“誠請?zhí)先?,五方大帝,六雷神渡,?zhèn)靈縛邪,急急如律令!”
我拿著六雷鎮(zhèn)靈符迅速回到臥室,胡戈和江安安也跟著朝著臥室走去,在房間門口偷偷往里面看。
我走到床邊,毫不猶豫地將六雷鎮(zhèn)靈符拍在了吸血金瓢上,六雷鎮(zhèn)靈符仿佛活過來一般迅速將吸血金瓢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床上的血水如潮水般褪去,全都被吸血金瓢吸了回去。
看見這一幕,我這才松了一口氣,拿著吸血金瓢走了出來,胡戈倒還好一點,江安安此刻眼睛瞪得跟銅鈴一般,對著我豎起了大拇指。
“大師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擦!”
看了江安安一眼,我覺得有些好笑,這丫頭不愧是胡戈的死黨,說話的語氣都有些相像。
我們?nèi)酥匦禄氐娇蛷d,見識了剛才的場景之后,江安安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事情的嚴(yán)重性了,忍不住問道:“王大師,胡哥到底遇到什么事情了?”
我看了她一眼,想了想解釋道:“他被人坑了,這只東西能吸干人血,如果制服不了它,所有被它看過的人都會死,你確定還要幫他?”
江安安的臉色當(dāng)場就變了,她猛地一拍桌子,對著胡戈吼道:“你個王八蛋,居然敢坑老娘?這么大的事情,你只給老娘十萬?我不管,少于三十萬,老娘跟你拼了!”
我一臉錯愕的看著暴怒的江安安,說好的江湖道義呢?
最后胡戈答給了江安安三十萬作為報酬,江安安的這股怨氣才終于平息了下去,她對于這種稀奇古怪的事,也是很感興趣的。
既然確定了江安安要參與,我也為她畫了一張六雷護(hù)身符,讓她貼身放好。
胡戈眼巴巴的看著我,我笑了笑也給他畫了一張,他被吸食精血太多,氣血虧損嚴(yán)重,又給他畫了一張養(yǎng)神符。
他剛把養(yǎng)精符佩戴在身上,臉上立刻恢復(fù)了不少血色,整個人也看上去精神了不少。
“我擦,這么牛?我也要一張這個符!”江安安兩眼冒光地抓著我的胳膊搖來搖去。
“你血氣旺,帶著養(yǎng)神符容易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