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這就去辦。”
龍雀很快消失不見。
秦鋒平靜地向著中心別墅走去,忽然發(fā)現(xiàn)氣氛有點不太對勁,家里哪來的豪車。
法拉利,保時捷?
看來有‘客人’登門。
這兩天為了避免太過招搖將大部分驚龍衛(wèi)撤去了,只有一些暗衛(wèi)在保護,當然家人的安全肯定是沒問題的,另外不到危險時刻他們不會露面。
別墅豪華的客廳中。
兩位年輕的富家少爺笑瞇瞇的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眼神就好像在審視自家的物件一般。
張妙雪立在不遠處神情帶著些許憤怒。
梁桂香勉強賠起笑臉,“明少,言少,這房子不是我們的,是我們家女婿的。我們也做不了主。”
“你家女婿?”明喻樓樂了,“你家女婿莫不是那位贅婿?怎么,他回來了?”
言亮更是譏諷,“看樣是發(fā)財了,不過這宅子我早就看上了,卻沒想到被你們捷足先登,我上哪說理去。”
張啟明強壓下怒氣,“我們確實做不了主,不如兩位還是先回去。回頭我?guī)⌒龅情T。”
“別,今天就要談,這房子少爺我非要不可。”
言亮的態(tài)度非常堅決。
張啟明無話可說。
“比欺人太甚,我們不是說的很清楚了么,房子不是我們的,我們做不了主。”
張妙雪忍無可忍。
明喻樓皮笑肉不笑,“可惜了一位大美人卻要招什么贅婿,害你受了這么多年苦,要不是我父親不允許我娶二手貨,本少爺恨不得登門求婚。”
說完哈哈大笑,猖狂至極。
“你們!”
張妙雪咬著貝齒恨不得罵人,可是一想到他們的身份又不得不壓下怒氣。
這便是現(xiàn)實,令人無可奈何。
“是誰在我家狂吠,像瘋狗一樣,吵死了。”
清朗的聲音忽然響起,眾人尋聲望去就看到英俊的年輕人負手而來,他身段挺拔眉目如劍。
“你他媽說誰是狗!”
明喻樓大怒,砰的將茶杯砸了個稀碎。
“亂發(fā)脾氣的狗,更不是好狗。你不覺得這個特征和你很像么。”
秦鋒笑瞇瞇的。
“你找死呢!”
明喻樓氣炸了肺,自己何等身份,竟然被一個不知道哪來的小子罵了。
張妙雪趕緊拽秦鋒到一邊,急切的說:“你知道他們是誰?摔杯子的明喻樓是名家二少爺,壟斷了半個林城的服務(wù)業(yè),言亮是城長的兒子……”
“這么厲害?”
“是啊。”
張妙雪說完就覺得不對,秦鋒那怪異的表情哪里是在忌憚兩位少爺,分明是譏諷。
還不等再說點什么就被拽到了身后。
秦鋒打量著盛怒的明喻樓和皺眉的言亮,淡漠道:“來干嘛的?”
“你就是秦鋒?那個廢物贅婿!”
明喻樓說話一點也不客氣。
秦鋒點頭,“是我,大家都挺忙,有什么話直接說吧。”
“行!臥龍山莊是我先看中的,我要買的時候卻被你們捷足先登了,今天來就是希望你能把產(chǎn)權(quán)轉(zhuǎn)給我,我出……百分之五十的價格。”
言亮伸出了五根手指頭,絲毫不掩飾臉上的威脅。
附近的傭人見狀握緊了拳頭,見秦鋒斜睨這才忍著沒出手。
“行啊,不就是一座別院么。”
秦鋒答應(yīng)了。
張妙雪傻眼了,跟著絕美的面容是掩不去的失望。
梁桂香更是跺腳唉聲嘆氣,這個女婿剛開始那么強勢,還以為真的混出了什么名堂,搞了半天還是個廢物!
倒是張啟明過來拍了拍秦鋒的胳膊,低聲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有時服軟也是一種策略。”
說完,他出門去了。
秦鋒回頭怪異地瞧著他,心道這岳父還真是位能屈能伸的大丈夫,可惜,自己怎么會白白把房子拱手他人呢。
就這樣,在明喻樓和言亮得意的目光中,取來了產(chǎn)權(quán)證,并親手寫了份轉(zhuǎn)讓協(xié)議書,最后拿出小小的印章蓋了上去。
“什么印章?”
言亮不解。
秦鋒淡然一笑,“是我的個人信譽。好了,房子給你們,什么時候付錢什么時候交接,言少覺得可行?”
“當然沒問題,回頭我就讓人把錢送來。”
言亮心滿意足的收了資料和憑據(jù),走之前還一臉的語重心長,“其實你這個贅婿還挺聰明的,有眼光,我喜歡。”
說完招呼明喻樓揚長而去。
倆人走后,秦鋒叫來了傭人低聲吩咐,后者點頭迅速出了門。
大廳里靜悄悄的。
秦鋒兀自坐下來喝茶,張妙雪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