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滿意!
白沙丟下一句話,就自顧自的出門,只留下惶恐不安的何家一群人。
他們到現(xiàn)在都沒搞清楚,戰(zhàn)神到底是何時來的宴會廳,又為什么會不滿意。
這時候腦子最靈光的林子安推了推眼鏡,迅速分析道:
“奶奶,一定是剛才陳陽鬧事的時候,正巧被戰(zhàn)神撞見了。”
“對??!”老太君也反應過來,“人家高高興興的來參加壽宴,進門就看到這種晦氣事情,肯定不滿意。”
“哎,都是陳陽那個混賬害的!”何永銘在一邊嘆息道。
這一場鬧劇,不僅得罪了戰(zhàn)神老人家,更讓王瘸子瞎了一只眼,這對何家來說幾乎是無法收場的事情。
本來靠著這一次聯(lián)姻,何家就能攀上王家的關系,有望成為一流世家,再加上戰(zhàn)神的加持,沖擊頂級世家都有可能。
可現(xiàn)在,一切都被陳陽毀了!
何家不僅錯失了大機緣,還將面對王家的怒火。
眾人都在扼腕嘆息,而大孫女,也就是何永銘的女兒何雨霜眼珠一轉(zhuǎn),突然湊到老太君耳邊:
“奶奶,我有個主意。”
......
此時,陳陽已經(jīng)帶著詩詩和老丈人一家回到家里。
小家不大,但卻干凈,溫馨。
一路上,丈母娘都在后面碎碎念,數(shù)落著陳陽。
到是老丈人何永孝,一回家就把自己平時舍不得喝的老窖拿出來。
“來,陳陽,浪子歸家,咱爺倆喝兩杯!”
“你一天不喝那貓尿要死呀!”丈母娘張翠紅上前就要搶過酒瓶。
但何永孝偏偏就硬氣了一回,將酒杯重重撂下,兩杯倒?jié)M,根本不理會她。
“陳陽,這幾年你哪里去了?”
牽著兒子的詩詩也投過來好奇的目光。
但這是個根本無法回答的問題,陳陽摸著后頸處的傷疤,怎么也回想不起自己到底經(jīng)歷了何事,最后只能道:
“去北漂了。”
“然后呢?”
“還有什么然后!”張翠紅嗤笑一聲,“十個北漂九個死,就他這點能耐,在江城都找不到工作,還指望他飛黃騰達了?”
“男人說話,你少插嘴。”何永孝在老婆面前還是能端點架子的,不過他看陳陽這樣子,也是默認了他混的不好,語氣平淡道:
“沒事兒,陳陽你回來就好,和詩詩學著做生意,小兩口挺好。”
“不是。”陳陽猶豫道:
“我可能成了戰(zhàn)神。”
何永孝端著酒杯的手突然不動了。
許久,酒杯重重放下,他嘆息道:
“陳陽,做人還是要踏實點,不要學那些小年輕。”
陳陽正要解釋,詩詩卻站了起來。
她的眼里,滿是失望,擰著眉頭看向陳陽:
“陳陽,你在別人眼里再窩囊,我都無所謂。
因為我一直知道,你永遠都是孤兒院里那個只對我好的大哥哥。
這一輩子,我只認你。
我不求你給我什么,可我現(xiàn)在求求你,不要學著那些臭男人一樣,滿嘴胡話!”
然后她又話鋒一轉(zhuǎn):“還有,你一走就是七年,你心里有考慮過我和陳東半分嗎?我現(xiàn)在是真的想跟你離婚!”
“離婚?”陳陽心中一急,竟是脫口而出,“你不知道我為了國家犧牲了多少!”
一瞬間,某些記憶閃過他的腦海。
千里積尸,萬里哭嚎,血肉長城之上,蓋世戰(zhàn)神,手執(zhí)王旗......
“犧牲...你只有拉低人均GDP。”何永孝搖著頭苦笑道。
正當陳陽不知如何解釋的時候,何詩詩的手機突然響了。
接起電話,是姐姐何雨霜打過來的。
“詩詩,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電話那頭說道:
“奶奶剛才決定,把的三鑫集團投標項目交給你做,你快趕一下。”
何詩詩一愣:“這不是你負責的項目嗎?”
何家在江城主要是做廣告和景觀工程業(yè)務,在業(yè)界排行第二,而這行的龍頭老大正是王家。
今年三鑫集團正好要打造江城一塊新的旅游區(qū),其中景觀打造公開對外招標,工程價值好幾個億。
論實力,何家是爭不過王家的,所以何桂芝就想出把何詩詩嫁給王瘸子的辦法,希望兩家聯(lián)姻后王家能賞一口湯喝。
但嫁人的是何詩詩,項目負責人卻是何雨霜,最后拿分紅的自然也是她。
“這不是看到你兒子被白爺看上了嗎?”電話那頭,何雨霜繼續(xù)說,“奶奶希望你靠著這層關系,走動一下!”
“哦...好。”何詩詩一時還沒明白,什么叫走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