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小彤,人家好歹是你老公,不要那么刻薄嘛!”
在將江姝彤摁回自己腿上后,只聽他哈哈大笑幾聲,開口對江姝彤說道。
說話間,那“咸豬手”還在江姝彤的腰上輕輕拍著。
“哎呀!劉總...妹妹的事情您又不是不知道!”
“當(dāng)年被爺爺逼著嫁給這么個廢物,即沒本事也不出去工作,家里都是我在掙錢養(yǎng)著!”
“家里的指不上,公司里還那么多欺負(fù)妹妹的,妹妹我苦啊...”
在聽到劉總?cè)绱嗽捳Z后,江姝彤心下一松,當(dāng)即又一變臉,半個身子都耷拉到那劉總的身上,半撒嬌、半嬌羞的對其說著。
說道最后,還十分有演技的微微抽泣開來,眼角都泛起了幾抹淡淡的淚花。
“誒!小彤,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不是!”
“有老哥我?guī)湍隳?,沒啥的!”
看到江姝彤如此作態(tài),那劉總也趕忙抬手為其擦了擦眼淚,并對其寬慰著。
劉總和顏悅色的對江姝彤寬慰完,也板起一張臉開口對門口的林墨說道:
“小林啊,你和小彤的事情,之前我聽小彤跟我說過很多!”
“作為一個長輩,我這就要說說你了!”
“一個男人,要做的是頂天立地,怎么能成天讓自己女人出去打拼,自己窩在家里吃軟飯確!”
“這樣...看在小彤的面子上,我也跟你表個態(tài),給你個機(jī)會!”
“只要你把那個分酒器里的白酒都喝了,小彤競選江家總負(fù)責(zé)的事就包我身上了!”
說著,只見他大手一揮,肥碩的指頭對著餐桌上的一個分酒器一指。
“嘶...劉總大氣??!這小白臉運(yùn)氣真好,只要喝了這杯酒,自己媳婦的前途就更加光明了!這要是我喝進(jìn)醫(yī)院都愿意!”
...
“呵!好個屁!誰不知道江經(jīng)理和她的廢物老公一天床都沒上過,沒看劉總和江經(jīng)理關(guān)系這么好,前途確實(shí)有了,這么大一頂綠帽子給你,你愿意?”
...
“嘖嘖嘖...你們懂個啥,人家一個小白臉贅婿,綠帽子而已,有吃有喝有人養(yǎng)著就行了,還要什么自行車?”
隨著劉總話音一落,包廂內(nèi)的男男女女也都竊竊私語開來,言語間也多是對林墨的嘲笑和看不起。
周圍人的話,自然都被林墨收入耳中,但他不在乎!
而眼前劉總在江姝彤腰上肆無忌憚的動作,以及江姝彤那變臉一般的態(tài)度變化,卻徹底讓林墨清醒了過來。
我叫你一句姝彤,你冷眼嫌惡心。
別人叫你一句小彤,你卻滿面嬌羞的撒嬌回應(yīng)。
結(jié)婚三年,在家里你睡床上,我睡地上,平日里別說牽手了,就是偶爾手跟手碰到了,你都要去衛(wèi)生間洗三分鐘的手。
可現(xiàn)在那雙肥胖而油膩的手,在你的腰上肆無忌憚的游走,你卻絲毫沒有任何反應(yīng)。
至于那盒沒吃完的毓婷?
重要嗎?
不重要了...
呵...女人!
呵...江姝彤!
林墨此時心態(tài)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憤怒,除了心底的那份不解和疑惑外,變得無比平靜。
“林墨!你這個廢物還等什么呢!”
“沒看到劉總給了你這么好一個機(jī)會嗎?還不趕緊過來敬劉總一杯!”
看著林墨如木頭一般站在原地沒有動,滿心滿眼全是劉總那句幫自己拿下江氏總負(fù)責(zé)人承諾的江姝彤,著急的對其催促道。
隨著她話音一落,林墨也有了反應(yīng)。
“敬酒?”
“呵...就他?也配?”
只見林墨嘴角一勾,大步流星的來到桌前,端起分酒器說了句。
話音一落,他拿著分酒器的手,對著主座的狗男女就手一揚(y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