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一名30多歲的青年就從附近的一輛私家車?yán)镒吡顺鰜怼G嗄甏┲簧砗谏木毠Ψ?,虎背熊腰,一看就是一個練家子。
青年走到王老板身前,對齊星河說:“小子,王老板是我的雇主,如果你不想找麻煩的話,就馬上滾。”
齊星河目光冰冷,緩緩地說:“我要是不走呢。”
“哼,不走?你就等著住院吧!”
看著前面僵持的兩人,周曉娜對王老板說:“王老板,他行嗎?我聽說齊星河練過幾年功夫,很厲害。”
王老板不屑的笑了一聲,說道:“就他那小身板?陳師父可是虎嘯武館館主的兒子陳豹,去年市里武道會青年組的第一。”
“這么厲害!”周曉娜驚訝的說道。
王老板驕傲的仰了仰頭,陳豹可是他為了今晚的談判,花了大價錢才請來的,對付對面這個瘦小子,不是動動手指頭就解決的事。
“陳師父,給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點顏色看看!”王老板說。
陳豹點了點頭,雙眼死死盯著齊星河,言語輕佻:“小子,這是你自找的!”
說完,他右腿向后一蹬,舉起拳頭向著齊星河的臉就打了過去。
陳豹出拳很快,眨眼間就到了齊星河的身前。
可是他那全力的一拳,竟被齊星河左手輕輕一撥,就偏離了方向。
而齊星河右腳向前半步,直接一個鐵山靠,撞在了陳豹的胸口上。
“嘭”的一聲,陳豹直接被撞的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捂著胸口發(fā)出殺豬般的嚎叫。
看見這一幕,王老板和周曉娜都楞住了,他們沒想到武道會青年組的冠軍,竟然被齊星河一招就打敗了。
看著一步步走近的齊星河,王老板的冷汗唰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他也不管周曉娜了,一邊后退一邊顫抖著說:“齊少,剛……剛才是……是我不對,我……我給您道歉……”
“我……我這有錢,給您1萬,您……您就饒了我吧……5萬行嗎……”
然而任他怎么說,等待他的,是齊星河的巴掌。
王老板在空中來了一個360度的轉(zhuǎn)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牙都掉了幾顆,趴在地上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齊星河看著趴在地上死魚一般的張老板,冷冷的說:“以后,再讓我聽見你說齊家的一句壞話,我打斷你的腿。”
說完,他也沒管瑟瑟發(fā)抖的周曉娜,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
他很擔(dān)心家里的情況,他要趕緊回家問問,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身后,傳來了陳豹憤怒的咆哮:“小子……你打了我,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
走到熟悉的家門口,齊星河突然有些不敢按下門鈴,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對父母。這么多年沒見,也許他們以為自己已經(jīng)死了吧。
“叮咚~”
齊星河還是鼓起勇氣按了下去,門內(nèi)有腳步聲傳來。
“誰呀?”熟悉的聲音傳到他的耳朵里,讓他的身子顫抖了一下。
門打開了,出現(xiàn)了一名滿頭白發(fā)的中年婦人,這是他的媽媽寧雅萍。
看到婦人白發(fā)的一剎那,齊星河愣了一下,他的眼圈有些泛紅,但他還是擠出一絲笑容,聲音有些顫抖著說:“媽,我回來了。”
寧雅萍在看到齊星河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聽到他的話后,她手里的鍋鏟掉到了地上。
她向前一步,緊緊的抱住眼前的人,好像生怕他跑了一樣,大聲哭了起來。
十幾分鐘后,寧雅萍的哭泣才稍稍緩和了一些。
她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一邊哭一邊說道:“海峰,你……你快回來,星……”
沒說完,就又哭的說不出話來了。
在一家寫字樓里,一名中年男子急忙從辦公室里跑了出來。
“都下班了,明天再來。”從辦公室出來到離開公司,他沒有停頓一下。
齊海峰下了樓就趕緊打了車,他急得甚至沒有去停車場開車。
“雅萍這是怎么了,除了兒子失蹤,她從沒這么傷心過啊,難道又出什么大事了?”齊海峰越想越心慌,連連催促司機師傅快點開。
到了家門口,齊海峰急忙拿出鑰匙開門,可是因為害怕,手有些抖,鑰匙怎么也插不進(jìn)去。
正在這時,突然門開了。
一名長相清秀帥氣的青年打開了門,他看著面前的中年人,露出一個微笑,輕輕的喊了一聲:“爸。”
齊海峰一時間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呆呆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