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劍,我家小娜已經(jīng)跟宋公子在一起了,所以請(qǐng)你以后不要再來糾纏他了,你放手吧。”周母神氣道。
石劍聞言,莫名其妙,究竟是誰糾纏誰?他懶得辯解,一心只想早點(diǎn)退婚,徹底解決完這件破事,好繼續(xù)選擇自己的真命天女。
“好了,退完收功。阿姨我知道了,下次絕不再來,再見了您嘞。”石劍說完轉(zhuǎn)身便走。
“好,行了,走吧石劍。阿姨也祝你早日找個(gè)好姑娘,老老實(shí)實(shí)過日子,不要再瞎折騰了。”周母嘴上還是客氣了一回。
“哼!就你這樣的窮小子,臭癩蛤蟆,也想娶我們小娜,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看你活該一輩子單身,哼!”周母心中嘲笑道。
周母像那不懂事的孩子一樣,以為占了上風(fēng),心里頓時(shí)就舒坦多了。她得意地笑著,急著送走“窮神”石劍。
“站??!”沙發(fā)上那個(gè)人模狗樣的宋家管家又發(fā)話了。
石劍只想早點(diǎn)離開,哪管這樣的玩意兒。
“聽說,就是你家那個(gè)老不死的窮爺爺,非要死皮賴臉,跟周小姐一家定下了娃娃親。有這回事吧?呸,真是不要臉的老東西。”這人說話極沒素質(zhì),出口成臟,直接罵人祖宗。
這個(gè)管家以前就是黑道混混出身,后來跟宋家人一起從商,現(xiàn)在人模狗樣的,裝起了上流人士,只是有些東西隱藏不住。
石劍聞言,停下了要開門的手。
“第一,我爺爺窮不窮,與你無關(guān),不過肯定活得比你長。第二,我爺爺沒有死皮賴臉,這娃娃親是周叔叔定下的,當(dāng)時(shí)還有訂婚契約。第三,你說誰不要臉?”石劍的臉,瞬間黑了。
他是戰(zhàn)武第一人,他的實(shí)力允許他這么說話。
一旁,周母的臉?biāo)查g變了,驚恐萬分,手都顫抖了起來。
“石劍!你在酒吧喝醉了是不是,還不快給我出去,回家好好醒醒酒!這孩子,都喝糊涂了,像什么樣子,快給我出去!回家!”周母故意罵著石劍,顫抖著開門,一把將石劍推了出去。
周母還算有良心,她雖然很看不起石劍,卻也不希望石劍在周家惹事,甚至出事。
這里的人都知道宋家心狠手辣,而那宋家的管家更是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平日里大家都得好好供著他,誰敢得罪他!
果然,宋家管家的臉上已經(jīng)充滿了殺氣。在以前,誰敢如此沖撞于他?這管家早就要痛下殺手了。
“站?。?rdquo;“砰!”
管家的聲音,充滿了殺氣。他怒不可遏,將手中的茶杯砸得粉碎。
周母和公司合伙人嚇壞了,臉都白了,宋家可是她們?nèi)遣黄鸬牡仡^蛇啊。
那管家今晚喊了三聲“站住”,只有這次有效。石劍黑著臉,緩緩走向那管家。
管家也霍得站起身來,一臉的兇相。他獰笑著,比哭還害怕。
“鄉(xiāng)巴佬,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呸!”管家朝著石劍吐了一口痰。
石劍早避開了,面無表情。別人罵他可以,只要?jiǎng)e惡意侮辱他爺爺就行。
“還訂婚契約,看把你能的。要不要給你補(bǔ)償金?來,我給你開發(fā)票。周小姐既然要嫁入我宋家,她家的事,也就是我宋家的事。”
石劍一言不發(fā)。
管家寫好支票,朝著石劍狠狠砸去。石劍一把抓住,看都不看。
支票上寫的數(shù)字,是三塊九毛八。這樣的支票開出來,分明就是故意侮辱石劍的。
管家的塊頭很大,比石劍還高許多。他一身肥肉,一臉橫肉,看起來很是兇惡。
管家在石劍的臉上拍了拍,靠近他的耳朵,威脅道:“小子,我警告你,下次再敢靠近周子娜小姐,我弄死你。”
石劍抬頭,眼神中似有神光射出。一瞬間,那管家也愣住了,好像被什么懾住了心神。
隨即,管家回過神來,繼續(xù)惡狠狠地說道:“今晚,你打了我們宋少爺,你覺得你還能活著回去嗎?”
原來,管家也收到了宋仁兵被石劍暴揍的虛假消息。他方才假意配合周母,主要就是想把石劍引來,然后為宋仁兵報(bào)仇。
難怪,剛才宋仁兵會(huì)隔著窗戶,不斷朝石劍做著抹脖子的詭異動(dòng)作。
“你說那個(gè)老東西活得比我久?那就試試看你打我家少爺,我就殺了你爺爺,很公平。”
管家的手,被一根金針刺穿了。他正要?jiǎng)邮?,卻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無法動(dòng)彈。
石劍隨手一巴掌,就將管家打翻在地,將起雙手拷在背后,一腳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