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這時候石劍剛剛上完廁所,經(jīng)過這里。
“怎么又有人叫我?我有這么紅嗎?都快趕上流量明星了。”
“剛才你出去的時候,石劍小兄弟還在大廳,大家也都看到了。要揍你,哪有這么快?”
“就是他!就是他!我從廁所里一路追出來,這才抓住了他!這還能有假?”渣男宋仁兵很是激動,一口咬定是石劍打了他。
“誰打你了,有病吧你。我石劍敢作敢當,打你?呵,既然要打你,還怕承認嗎?地上這些人,確實是我……”
“咳咳!苦岸先生,把你們麗晶酒吧的監(jiān)控調出來,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嗎?”男子“青龍”趕緊打斷了石劍的話,以免給人留下話柄。
“來人,把監(jiān)控調出來。”
很快,大家便照著苦岸先生的吩咐去做了,男子“青龍”也跟著去了。
“戴維?”男子在監(jiān)控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老熟人的身影。
突然,大廳的投影亮了。巨大的屏幕上,放映著之前酒吧發(fā)生的一切。
突然,宋仁兵臉色變了。他只看了那屏幕一眼,就恨不得立刻找一條地縫鉆進去。
整個大廳的人,全都開始對宋仁兵指指點點。原來,這才是衣冠禽獸的本來面目,還非要裝什么正人君子。
其實,那些指點宋仁兵的家伙,大多也是和宋仁兵一路的。
“不不不!剛才沒人打我,沒人打我!我沒事,我沒……咳咳!不要放了,誤會,都是誤會!”
宋仁兵的話剛說完,大廳的屏幕瞬間暗了下來,畫面切斷。顯然,有人在暗中控制著麗晶酒吧的主機。
在眾人的嘲笑眾中,宋仁兵灰溜溜地逃走了。他本來是想“玩”周子娜的,沒想到自己卻被人玩了,宋仁兵這渣男也是罪有應得。
“老弟啊,果然是你……哈哈!要是我和你易地而處,我揍得比你還狠,哈哈!”
監(jiān)控中,一個“可疑男子”出現(xiàn)在了走廊里。
剛才,暴打渣男宋仁兵的,正是戴維。
戴維打了渣男宋仁兵。
宋仁兵追出來,正巧碰到了石劍。
不管這事是不是石劍干的,宋仁兵都要死死咬住石劍。不知為何,他對石劍有如此之深的敵意。
現(xiàn)在真相大白,宋仁兵誣陷不成,還暴露了自己的渣男形象,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一場鬧劇,結束了。
秦爺?shù)然旎?,還蹲在走廊里,雙手抱頭,等著挨訓,剛才那不可一世的囂張氣焰也全都不見了。
“這事,你看怎么了?”
“咚!”“爺爺!”“咚!”“爺爺……”
走廊內,頓時響起了一陣陣叫喊聲。曾經(jīng)囂張跋扈、橫行霸道的混混們,此刻都在一邊磕頭,一邊大聲喊爺爺。
這事怎么了結?秦爺早就自己說出了答案,跪下磕頭,叫“爺爺”。
石劍懶得理會他們,他還要去見一個代號為“戴維”的神秘人,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不能再耽擱了。
男子“青龍”也和苦岸先生開始了對話。
“苦岸先生,您酒吧的監(jiān)控,是不是少了點什么?”男子開門見山。
“剛才您也看到了,這監(jiān)控不都在這兒嗎?”
“三天前,麗晶酒吧半夜的監(jiān)控記錄,為什么會少了一段?”
“也許是機器故障了吧,這東西,我也不太懂。”苦岸非常自然地說道,沒有一絲的慌張。
“你我都是明白人,我就跟你直說了吧。我懷疑,古劍門一個受傷的女殺手,從后門進了你的麗晶酒吧,不過目前還沒有證據(jù)。”
“需要我?guī)湍銓ふ易C據(jù)嗎?”
“苦岸先生,這件事不光是古劍門的私事,我希望你能配合我調查……”
苦岸先生和男子青龍一直在交談,二人說了很久,說了很多。
“咚!”“爺爺……”
秦爺和他手下的混混們全都雙手抱頭,還在磕頭喊爺。
至于劉氏集團那一手遮天的副董劉燕北,此刻正跪在地上,一點點清理地上的碎酒瓶。他的臉上難看到了極點,卻偏偏不能發(fā)火,也不敢發(fā)火。
劉氏集團,何等囂張?劉燕北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碰到那班狠人。
麗晶酒吧向來與劉氏集團井水不犯河水,一直相安無事。那劉燕北今日也不知怎么了,非要來麗晶酒吧鬧事,可惜他撞槍口上了,把自己也搭了進去,顏面掃地。
劉燕北身后,他帶來的幾百號西裝墨鏡男也都在賣力擦地,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