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走來兩撥人,二十人不到的樣子。他們也沒有武器,只是憑一雙拳頭,竟然將幾百個手執(zhí)利器的混混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誰敢來麗晶酒吧鬧事?”為首一人當先沖了進來,質(zhì)問劉燕北。
“沒事,又辛苦你們了,快坐下喝杯酒。”苦岸先生這才真性情流露,非常熱情地招待老朋友。
說完,苦岸先生還不忘看那角落里的男子一眼。那男子頗有來歷,身份極其特殊,苦岸也擔心他會為難自己以前的弟兄。
,苦岸也擔心他會為難自己以前的弟兄。
“哎呀!沒看到,沒聽到!什么苦哥、甜哥的,不認識,通通不認識!”那男子故意道。
苦岸知道,這代號為“青龍”的男子深不可測??此臉幼?,不像是為了苦岸以前那些事來的。
那幾個赤手空拳的好漢,已經(jīng)將劉燕北圍住。
石劍去上廁所了。
劉燕北周圍的黑衣墨鏡保鏢,也不知在什么時候全被放倒了。
“呵,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劉董啊。”“呵,難怪這么大排場。”
苦岸先生的手機響了。
“喂!苦哥,燕北去您那兒了嗎?還希望您多多照顧啊。”對面的手機,傳來了蒼老心虛的聲音。
此人正是劉氏集體的董事長,副董事長劉燕北的父親。在整個A城,他可以呼風喚雨,一手遮天。
“照顧,當然要照顧!劉副董來照顧我們苦哥的生意,我們怎么能不照顧他呢!”“?。?rdquo;
劉燕北一聲嚎叫,差點沒把對面的劉老頭嚇得精神病發(fā)作。
“燕北!燕北你怎么了!苦哥!苦哥!求您高抬貴手,燕北他知道錯了,知道錯了。”對面立刻傳來苦苦哀求聲。
苦岸先生直接走開了,親自給曾經(jīng)的兄弟們倒酒。
“小劉啊,劉副董是你的寶貝兒子,我們不會動他的。只是割了他的頭發(fā)!小劉,下次最好還讓劉副董來捧場,不用苦哥出面,咱們弟兄私下里聊聊,喝一杯怎么樣?”
“苦哥,苦哥,求求你,燕北他知道錯了,知道錯了!你就像放屁一樣,放過他吧!”電話的那頭,竟然傳來了磕頭的聲音。
也不知道這苦岸先生究竟是什么人?怎么能讓劉氏集團的董事長如此畏懼?那可是A城兩大家族之一劉氏家族的掌門人,從來只有別人怕他,沒有他怕別人的道理。
“砰砰砰!”電話的那頭,有人磕頭如搗蒜。
劉氏集團當家人,在A城一手遮天。他最愛讓人給他下跪,現(xiàn)在輪到他自己下跪了。
“小劉啊,你還是改不了喜歡給人磕頭的毛病。再給你說最后一遍,有事千萬別煩苦哥,盡管來找我們兄弟,或者我們?nèi)フ夷悖?rdquo;
電話,掛了。
苦岸先生與眾兄弟敘舊,為首的好漢喝了一杯酒,便拉著劉燕北出門了。他們哪管什么燕北、燕南的。
劉燕北也是練過的,可在那好漢手下,卻有如小雞一般。
“苦岸先生。”墻角處,那個看似普通的男子發(fā)話了。
苦岸先生親自倒酒,敬了那男子一杯。
“苦岸先生,打人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解決?”男子十分有禮地出示證件,不卑不亢,詢問苦岸先生。
“青龍。”苦岸先生猜得一點沒錯,這男子就是燕京神秘局的負責人之一,代號青龍。
燕京神秘局專門負責管理天下異人、修真者,石劍的玄醫(yī)門與其淵源頗深。
“剛才的事,你也都看到了,是他們先鬧事的。”苦岸先生道。
“哦,剛才的事,我什么也沒看到,”男子“青龍”瞇著眼,喝了一杯酒,繼續(xù)說道,“我是說宋仁兵的事,剛才有人打了他。”
苦岸先生點點頭。
宋仁兵很快就被帶了過來。
“你說,剛才有人打你了,是嗎?”苦岸先生問道。
“是……啊呀!”宋仁兵一開口,牽動臉上的傷口,疼得他齜牙咧嘴。
他的臉腫得跟豬頭似的,這事再明顯不過了。
男子“青龍”只管自己喝酒,一言不發(fā)??喟断壬?,這人不能隨便暴露自己的身份。
“是誰打的你?”苦岸先生也是不厭其煩地問道。
這事既然神秘局的人開口了,苦岸先生作為良好市民,必須認真配合。那代號“青龍”的男子,已經(jīng)很照顧麗晶酒吧了。
男子“青龍”也是嫉惡如仇之人。要是在以前,上去教訓劉燕北的人就是他了。
“石劍!”宋仁兵非常篤定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