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fēng)徐來,將石劍心頭的怒火吹散了些。
“紅燒雞翅膀,我愛吃……”石劍隨口哼小曲,繼續(xù)吃起了烤雞翅。
他橫任他橫,石劍可不想被這些小混混壞了心情。
“老板,再來瓶飲料。”石劍看著碎了一地的啤酒瓶子,也沒胃口喝啤酒了。
“小孩子可不能喝酒!來,小劍,喝飲料,哈哈……”仿佛間,石劍又聽到了爺爺?shù)男β暋?/p>
石劍等了片刻,他回頭看去,哪還有什么老板的影子,早跑沒影了。
“哎呀!哎呦……”剛才動手的小混混手斷了,正躺在地上哼哼呢。
“怎么的,你是聾子嗎?聽不見你爺爺我說話!”為首的大漢兇神惡煞,大聲嚷嚷。
“砰!”
為首的大漢見小弟沒用,直接自己上場,他熟練地敲了一個啤酒瓶,指著石劍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當(dāng)街行兇,這幫混混也是無法無天慣了。
“跪下…”
“咔嚓!”“啪!”
為首大漢兩個字剛說完,酒瓶落地,他的手也斷了,跟他那莽撞小弟的下場一模一樣。
沒有人看見石劍的動作。
“我爺爺可沒你這么丑。”石劍自顧自地說著,剛才那凌厲的出手似乎與他無關(guān)。
“??!疼……”
“好!吃完收工!”石劍的雞翅,剛好吃完。他看了看時間,又看向不遠處的小巷,好像在等什么人。
“啊喲,好疼啊!嘶……兄弟們,直接抄家伙,揍他!今天老子非要弄……”“啪!”
為首大漢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已經(jīng)挨了一記響亮的耳光,他那肥大的身子也立刻飛了出去。
其余小弟收到命令,也都抽出西瓜刀,紛紛要砍石劍。
桌上的啤酒瓶內(nèi),還有一口酒。只見石劍不慌不忙地拿起酒瓶,將酒水倒在左手的手掌心。
寒氣如云,陰風(fēng)如刀。
石劍掌心的酒水,竟奇跡般的化作了一根根冰針。這是玄門功法,在外人看來就好像是變魔術(shù)一般。
“砰!”
一個混混最賣力,第一個舉刀砍向石劍。一道肉眼可見的冰墻,瞬間豎立在石劍的面前。
只見混混撞在三尺冰墻上,刀口卷了,他整個人也飛了出去。
“真砍??!真是無法無天!這都什么年代了,電影看多了嗎?”石劍皺眉,他生平最厭惡的就是欺負人的混混。
“刀和武力,是用來保護國家和人民的,不是用來欺負弱者的。”石劍爺爺?shù)脑挊銓崯o華,卻是可以讓石劍銘記一生的道理。
剩下的混混,依舊拿著西瓜刀耀武揚威。石劍武功是高,可他一雙拳頭能抵得住這么多把刀嗎?
晴天一聲霹靂響。
所有的混混,全都不動彈了,囂張不再。他們,好像被點穴了。
每個混混身上,都扎著一根冰針。冰針很快消融,流入了混混的經(jīng)脈之中。
“??!好癢!呵呵,哈哈……??!好難受……”一時間,混混們只覺有千萬只蚊蠅在叮咬他們,這種懲罰讓他們哭笑不得。
“五雷斬!疾!”“霹靂!”
云中,雷電有如暴雨般落下,精準(zhǔn)地打在那幫混混的頭上。
片刻后,在場所有混混全都變成了焦炭一般,口中還冒著白煙。
“打完收工。”“叮鈴鈴。”
“他終于來電話了……”石劍立刻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態(tài)度,聲音也穩(wěn)重了起來,“喂!您好,這里是戰(zhàn)武。”
“門主您好,代號“戴維”向您請示,我現(xiàn)在該去哪個包間與您匯合?”
“包間?咱們不是約好在麗晶見面嗎?”石劍道:“什么?是麗晶酒吧!戴維大哥您稍等,我現(xiàn)在立刻趕過去。”
石劍掛掉電話,剛走兩步,又折回到麗晶大排檔的攤位前,將酒錢留下。
“??!”“??!”
兩聲慘嚎,那兩個混混的斷骨,又重新接上了。
玄醫(yī)門主,戰(zhàn)武英雄。石劍隨便就把那幾個人打怕了,至于事情的緣由,他還沒工夫去弄清楚。
“喂,秦爺……”被雷劈得渾身焦黑的混混們,又開始找人了。
一路上,石劍尋思著:“去酒吧,免得又被打擾,這幫混混,有力氣不去保家衛(wèi)國,欺負人算什么本事。”
麗晶酒吧,是這條街上最豪華的酒吧。
酒吧門口人山人海,一個個都西裝革履的。唯獨石劍穿了一身寬松舒適的休閑裝,與周圍的環(huán)境顯得格格不入。
許多油膩的已婚衣冠禽獸,摟著別人未來的老婆,還要假正經(jīng),一些上身西裝、腳下穿著人字拖的暴發(fā)戶,也在附庸風(fēng)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