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旅客,你乘坐的358此列車就要開車了,請做好準備。”
358次列車即將開車,兩個漂亮的mm在人山人海里穿梭。
要不是陰大霧,航班延誤,章笑笑和林周子娜才不乘坐這該死的列車。列車出行便宜,是許多人的不二選擇。
混雜在這里的,大多都是底層人。
因此,不少的男性牲口在擁擠的時候,紛紛地朝著兩個漂亮的女孩身邊蹭……
兩女孩好不容易找到了屬于自己的座位,卻發(fā)現(xiàn)早就有男子占據(jù)了。
男子穿著普通,手里捏著十張漂亮女孩的照片在不斷地翻看。
一邊看,還一邊自言自語:“我選哪個做老婆呢,看起來都不錯的樣子,哎,選擇多了也是煩惱啊……”
當他翻到某張照片的時候,章笑笑發(fā)現(xiàn)此照片跟閨蜜的一模一樣。
“子娜,這小子怎么有你的照片?。?rdquo;
“什么?”本想問這男的,你怎么占了別人的位置的時候,被章笑笑這么一說,她也好奇的盯向了男子手中的照片。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那張照片里的女孩正是自己。
“你怎么有我照片?”周子娜語氣不善地質(zhì)問男子。
男子看向周子娜,發(fā)現(xiàn)正是照片上的她。
“你是周子娜?我是你的未婚夫。我叫石劍。”
周子娜險些背過氣,什么人啊,見面就說‘我是你的未婚夫’,老娘還是個黃瓜大閨女,至今單身一枚。再說就算是找未婚夫,也不可能找你這種吧?瞧他一臉邪祟,油腔滑調(diào),不是什么好人。
還特么滴抱著十來張美女的照片,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只有那種大銀蟲才會做這樣邪惡的事……
“滾起來,這是老娘的位置。”周子娜氣氛地道。
“奇怪,這明明是我的位置啊?”石劍掏出車票道,“怎么可能有重號?你在什么地方買的?”
“車站有人高價賣給我的……”因為趕時間,就在車站外的黃牛手中買的車票。那黃牛看起來很老實,周子娜覺得這么老實的人不可能坑自己的。所以覺得是真的。
正想跟石劍再一次爭論的時候,邊上的章笑笑那張車票油印被她用手指一抹,油印馬上便掉了,還不少粘在了她的手上。
“周子娜我們買到了假車票了……”
章笑笑小聲地在周子娜耳邊說道,還把粘在手上的油印給她看了看。
周子娜頓時頭上飛過去一群烏鴉!
“黃牛套路深,買票去售廳。不要以為面相老實就不會坑你!”石劍站起身,拍了拍屁股就走了。
“站住,我會給你雙倍的車票費。”
“不需要了。”石劍頭也不回地朝后擺手。
“叫你站住就站住,我不想欠你人情。”
石劍鳥都不鳥周子娜。周子娜很生氣,跑過去揪住石劍的后背衣服道:“不要跑,再跑我就喊人了。說你把我那個了,就然后想拋棄我!“
“額!”石劍沒有想到周子娜這么辣,看來這次來退婚是正確選擇。
免得娶回去,以后叫自己跪鍵盤,跟個美美打招呼,就回去被扯耳朵……
“這是一千元。”周子娜掏出一疊錢遞給石劍。
這里人多,不敢不從周子娜,石劍只好收下錢。
在收錢的時候,周子娜乘機將自己的那張照片給奪了過來。
“告訴我你是哪里找到我的照片的,我這張照片都沒有發(fā)布在網(wǎng)上過。”周子娜看來,石劍是通過見不得人的骯臟手段,把這些mm的照片得到的,然后見人就胡說八道。
現(xiàn)在啊,很多單身狗他們?yōu)榱嗣孀樱诰W(wǎng)上找到一些漂亮女孩的照片就說是自己未婚妻,以此在別人面前炫耀……
“我爺爺給我的!”石劍道。
“你……”周子娜覺得他就是在胡說八道。
“子娜……行了,別計較了。”章笑笑拉了一把周子娜。
周子娜見周圍的人都在看著她笑,頓時羞得臉紅耳赤。于是遵從了章笑笑的話,回到了座位上。
“那小子氣死我了,不說真話。”回到座位上,周子娜心情糟糕極了。
“子娜,回去問問,萬一真的有未婚夫呢?雖然說指腹為婚在現(xiàn)今很少,但很少不代表沒有啊?”
“你覺得那小子沒有說謊?”
“我感覺他說話的表情不像是在撒謊。”章笑笑道。
“好吧,不說了。煩死了!”周子娜感覺今天不宜出門,是個諸事不宜的日子!
回到家,李香蘭見女兒周子娜悶悶不樂。
走過來,坐在她對面問道:“女兒啊,出去旅行怎么回來心情更糟糕了?”
“還說啊。你們什么時候給我定了親了?一個潑皮在火車上直說我是他未婚妻。被一干人圍觀,羞死了!”
“說是你的未婚夫?”李香蘭沉思起來。
想了很久終于想起來了。
“時間太久了。是你父親和我兩口子在鄉(xiāng)下做知青的時候,生你的時遇見難產(chǎn)。一個鄉(xiāng)下郎中,叫什么來的……對對,叫石峰。他用金針刺穴,讓我順利產(chǎn)下了你。也保住了我。你要知道,那個年代,什么吃的都沒有,營養(yǎng)不良,差點“我們母女兩就都掛了。”
“那你就把我指腹為婚給那醫(yī)生的孫子了?”
“是啊,那是你父親做主的。”
“什么啊……你們都是無神論,唯物主義者,怎么能那么封建!”周子娜險些氣暈了。
“那個人說沒有說他的名字?”
“他叫石劍。”
“對對,石劍……我想起來了,石峰的孫子是叫石劍。如今十幾年年過去了。那孩子現(xiàn)在估計二十了吧。他大你三個月。”李香蘭笑瞇瞇道,“你既然見著他了,喜歡的話就這樣吧。不喜歡就給他點補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現(xiàn)在是婚姻自由。”
“不行!”一個渾厚的聲音在她們的耳邊響起。
是周子娜的父親回來了。
他剛到門口就聽見妻子李香蘭的話,于是急忙進來打斷了他們的話。
“老爸。都什么年代了,你還支持指腹為婚啊?那小子我見過,他就是個潑皮,油嘴滑舌的,沒個正形。”周子娜可不想把自己婚姻托付給石劍這樣的人。
就在周子娜父親周大偉想要訓她一頓的時候,忽然門鈴聲響起。
周子娜笑了笑,開門去了。
門外一個西裝革履,氣質(zhì)不凡的男子站在門外。
他叫宋仁兵。是漠州大學金融系畢業(yè)的高材生。品學兼優(yōu),為人口碑很好。
這個男的是在一次宴會上認識的。之后沒有聯(lián)系,他怎么忽然來了?
“伯父伯母好,我是來向周子娜提親的。”宋仁兵一邊說,一邊走進來,把買的人參燕窩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