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蕓蕓由護工照料,蕭惠心就領著聶云回到了蕭家。
等到了蕭家,聶云卻迎面看到了蕭天闊那一副臭臉,這要是在漠北,有人敢擺臉子給他看的話,這個人此時已經掩埋在黃沙之中了。
“你這個廢物還敢回來啊,五年混的還是這么邋遢,你瞅瞅身上那一攤埋汰的痕跡是什么啊。”蕭天闊鄙夷的嘲諷道。
旁邊蕭慧心的弟弟蕭鵬濤也跟著譏笑道:“你該不會是去工地搬磚才回來吧,看這膚色曬得黝黑,埋汰吧唧的,趕緊去洗個澡吧,熏死了。”
聶云這才注意到身上衣服方才被濺上了血漬,看起來跟臟兮兮得一樣。
“正好你這個廢物回來了,你們趕緊去民政局把婚離了,我們沒有你這個女婿!”蕭天闊滿臉的憤怒,轉頭又跟女兒蕭慧心抱怨道,“你還讓這個廢物進家門作甚,你看看人家曲浩南,前兩天又給你弟弟買了一輛跑車,還說等你們結婚以后,注資三十億給蕭氏集團,要真是這樣的話,那你爹我在集團腰桿子不就硬起來了,橫著走都沒人敢管我了。”
“對不起,再怎么說聶云也是我丈夫,我不會考慮跟別人相親的。”
”反了你了,你們不離婚,我就跟你斷絕父女關系!”蕭天闊大聲的咆哮道。
回到臥室的蕭慧心一身的疲憊,丟下皮包就習慣性的走進了浴室,沒有鎖門。
而聶云則大搖大擺的開門走了進去,水汽繚繞下,顯得氣氛極度曖昧。
蕭慧心捂著臉大聲斥責道:“聶云,我洗澡你進來做什么?”
聶云則輕蔑道:“夫妻共浴不是很正常,慧心,五年沒見,你這……真是越來越大了。”
“出去!”蕭慧心推搡著把聶云關在了門外。
聶云一臉嚴肅的掏出手機坐在搖椅上,打給夜鶯問道:“事情都辦妥了?”
“搞定了,主人。”夜鶯遲疑了一下,繼續(xù)說道,“那小子臨死前透露出一個秘密,我覺得有必要匯報一下。”
“說。”
“這件事情后面還有人,曲浩南也只是個中間人。”
聶云聞言殺意更盛,這些畜生究竟是誰要弄死他女兒,聶云拳頭攥得嘎嘎直響的說道:“去調查一下,情況屬實的話,務必把背后的人給我挖出來!”
正在這時,浴室門被推開了,蕭慧心裹著潔白的浴袍走了出來,聶云急忙掛斷了電話,上下打量了一下蕭慧心,命令似的口吻道:“等我。”
“等你大爺,快去洗澡。”蕭慧心白了他一眼,獨自走到床前坐下,用毛巾擦拭濕漉漉的頭發(fā)。
等到聶云洗完澡出來,看到蕭慧心正在翻閱公司的賬目,他輕輕走到床前把她手中的賬本合上放到一旁,平靜說道:“都說小別勝新歡,慧心,我想……”
“打住,我們不是小別,差點就永別了。”說著蕭慧心拿起枕頭丟給聶云努努嘴道,“你這一個月就睡地鋪吧。”
堂堂天門門主怎么可能睡地鋪,他耍無賴的死死攥住床頭,蕭慧心力氣小也掰不開他的手指,最后蕭慧心無奈的說道:“睡床也可以,但是不許動手動腳的。”
聶云當然知道女人的讓步就是給機會,他叱詫風云又怎么能在這不大的床上跌了面子。
“聶云,你干嘛……聶……不要。”
翌日下午,蕭天闊已經很不耐煩的敲了三次房門了,聶云才慵懶的睜開眼睛,看到蕭慧心的紅潤的臉蛋,心中暗暗下定決心,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傷害她。
這個時候蕭慧心也醒了,笑嗔道:“你這個壞家伙,怎么比以前還厲害。”
聶云心里一陣得意,這五年經歷的可是魔鬼般的訓練,戰(zhàn)場的洗禮,他已經脫胎換骨成為了更強的存在,否則天門也不會都信服歸順于他。
這時,蕭天闊第四次敲門喊道:“還不趕緊起來,晚上是宗祠大典,去晚了讓你二叔看笑話。”
聽到蕭天闊的話,蕭慧心才想起今天的重要事情,趕緊喊聶云起床,兩個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蕭天闊沒好氣的從抽屜里拿出來一個青花瓷,盡管不大卻做工精細,看得出來價值不菲。
蕭天闊把青花瓷遞給蕭慧心道:“這個到了蕭氏宗祠以后,當作拜祭祖先的物品。”
“知道了。”
“這一次宗祠大典上一定要壓你二叔一頭,不然在蕭氏集團我一點話語權都沒有了。”蕭天闊惆悵的說道。
“老爹,你在蕭氏集團的地位一落千丈,還不是因為姐姐娶了這么一個窩囊廢。”蕭鵬飛在一旁譏諷道。
”行了,宗祠大典這種家族里面的大事,你還要帶這個窩囊廢去???“蕭天闊不悅的問道。
蕭慧心卻維護道:”他是我老公,那他就是蕭家的一份子,這種祭拜祖先的儀式怎么能不參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