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巨響一下子讓人從睡夢中驚醒過來,我趕忙跑出去一看,發(fā)現(xiàn)后山有大火,而那個方向,正是黃皮子所在的山洞。
村民們都非?;炭郑莻€地方對于所有人來說,都屬于禁忌的存在。
老村長神色慌張,趕忙去找何長生,卻見何長生一過來后,盯著那瞅了幾眼,立馬讓我?guī)霞一锶ツ恰?/p>
我倆打著手電筒,就朝著后山趕,那大火在燃燒,雖然不是漫天趨勢,但也絲毫不弱。
一個多小時后,我倆到了半山腰,只見那黃皮子所在的洞口,此時燃燒熊熊大火,火蛇往外噴。
而在那跟前,我看到了陰山老人,他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腦袋耷拉,我嚇得急忙上去一看。
卻發(fā)現(xiàn)他胸口的蠟燭已經(jīng)燒完了,也就是說他的壽元沒了。
何長生面色凝重,盯著那洞口看了幾許,說道:“老家伙果真厲害。”
這是發(fā)自肺腑的佩服,陰山老人的跟前,有一個干枯的嬰兒尸體,看起來很邪異,而在他的旁邊,則是一只通紅色的黃皮子。
“何先生,這是強行闖洞造成的?”我問道。
“不清楚,老家伙拼了自己的老命,一定是看出了端倪,你看地上的字。”何長生眼尖,我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地上有一行字。
紅廟香火,有陰謀。
就這么七個字,卻讓人不禁背脊發(fā)涼,到底是誰出的手,又是誰在針對我們關家。
何長生盯著嬰兒的尸體說:“黃皮子本為黃色,卻是通紅如血,想來是有人在下陰手,小山,回去后趕緊用童血點陰燈,擺放在這洞口鎮(zhèn)壓。”
我點點頭,雖說這里頭大火很旺,但是能看出來,還是有陰氣和一絲怨氣糾結(jié)。
當下,何長生將黃皮子的尸體和嬰兒全部都燒了,沒有留下。
而眼下,才是真正的破解危機,黃皮子再也沒有了。
我心頭一沉,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這事沒完,好像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們一樣。
回去后,我讓老村長收集村中童男的血,用來做活蠟,童子陽氣重,最適合鎮(zhèn)壓邪祟。
老村長倒也沒敢忤逆,因為那天他已經(jīng)見識到了我們關家的厲害,黃皮子娶親,這事想想就覺得邪門。
沒一會功夫,老村長就提來一大桶的童血,也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孩子。
我將這童血制作了三根粗大的蠟燭后,就帶著前往后山山洞,里頭的火勢小了很多。
隨后,我將蠟燭插在里頭點燃,火勢瞬間熄滅,燒黑的山壁觸目驚心,冒著絲絲的黑煙。
何長生用黃泥封印了洞口,徹底的斷絕了危機,這一日后,再也沒有黃皮子的危機了。
回去后,何長生一語不發(fā),直接回到家里頭鎖上了大門,心事重重的,而我呢,也沒任何的法子。
這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我想了想,又回到了賓館,不管咋樣,日子還是要過的。
賓館死人,這么多天過去了,也沒有人找麻煩,這倒也好,我媽和二舅給了鄰居不少紅包,讓他們將賓館死人的事忘記,不要說出去。
畢竟都事做生意的,也不好有這晦氣。
你以為這事到此就完結(jié)了嗎,其實不然,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這一段時間,哪怕唐小婉躺在床上,我也在想辦法,搜了不少資料,看看如何修復三魂七魄。
其實人有三魂,一曰爽靈,二曰胎元,三曰幽精,缺一不可,在我們這些學偏門的人眼中,丟了魂可以喊,但是被取走了,那就非常困難。
可我畢竟不和姥爺以及何長生一樣,是做這一塊的,所以找了幾天后,依舊是一無所獲。
唐老爹很顯然有點愧疚于自己的女兒,于是請了個保姆,最后決定讓我弄一個房間出來,幫他照顧,我也沒有拒絕,正好有我媽在。
如此安穩(wěn)過了幾天,賓館也慢慢有了客人,而那死人的房間,也沒人敢住。
就在這天,何長生打來電話,讓我回村子一趟,我心頭一咯噔,看樣子是有頭緒了,于是趕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