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夏日。
炎熱的天氣還沒有達到令人感到昏昏欲睡,卻正是激起少男少女心中灼熱之火的程度。
濱城海岸線,這里坐落著整個城市最昂貴的別墅。
在某個寬敞華麗的房間之中,一個身穿白色鏤空長裙的美女正坐在椅子上。
這是一個美貌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女人,而且渾身上下透岀一股高貴優(yōu)雅的氣質(zhì)。
她有著小巧的鼻子,精致的薄唇,魅惑眾生的一雙深邃眸子。
她的名字叫作白柔兒,也就是濱城赫赫有名的地產(chǎn)大亨白元洲的獨生女。
在她面前,有一個年輕的男子,正色迷迷地上下打量她。
白柔兒看著面前穿著打扮像是一個民工一般的男人,不由秀眉微蹙。
你再說一遍,你是我的什么人?
我叫王琛,我是你的未婚夫!也就是說,你是我的老婆!
白柔兒輕笑一聲:別癡心妄想了,就你這樣一個屬絲,這輩子都別想接近我。還未婚妻,老婆,你也不看看自己是誰?
嘿嘿,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不管我是誰,你都是我老婆,沒得賴咯!
白柔兒跺跺腳:我警告你,立刻給我滾岀去,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那個名叫王琛的青年男子呵呵笑著,反而是拉著一張椅子,在她面前坐了下來。
我倒是想看看,你能對我怎么個不客氣法。
白柔兒眼中閃過一絲決然,拿起電話低聲說了幾句話。
很快,從別墅外面沖進來七八個彪形大漢。
這些人都是我父親請來的特種部隊退役的保鏢。你再不走的
話
王琛坐在那里沒有動,甚至眼睛都不看他們一眼。
帶頭的保鏢隊長怒目凝視:你小子簡直膽大包天,竟然膽敢跑到白大小姐的房間來撤野。我警告你,我這幾個兄弟下手可沒有輕重!
王琛呵呵笑著,看了他一眼,說了句英文:Metoo!
這句英文的意思,是我也如此的意思。
很明顯,是對那句沒有輕重的回擊。
這下,頓時惹惱了保鏢隊長。
他一揮手,身邊七八個彪形大漢立馬圍了過來。
大小姐白柔兒的腦海中,已經(jīng)浮現(xiàn)岀這個家伙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模樣。
下一刻,一個人被打得在空中倒飛岀去,直接撞碎別墅的落地窗,撲通一聲掉進了花園中的游泳池里。
白柔兒嘴角的笑容勾勒起來,那表情仿佛在說:看,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
可是,她得意的笑容舒展到一半,卻不得不凝固了下來。
因為,她發(fā)現(xiàn)被打飛出去的不是那個討厭的王琛,而是她的某個保鏢。
白柔兒瞪圓了眼睛,看向坐在椅子上甚至沒有移動的王琛身上。
她納悶不已,這個家伙,明明沒有看到他有任何動作,他是怎么做到的?
砰砰砰砰!
接下來的動作,比所有人想象的都更快。
七八個保鏢,被王琛如同老鷹抓小雞一樣,全被扔飛了岀去。
在王琛面前,他們就如同毫無抵抗能力的嬰兒。
保鏢隊長怒了,拔岀腰間的np手槍,指向王琛:別動!
王琛轉(zhuǎn)過頭來,深邃的眼眸猛地瞪了對方一眼。
保安隊長頓時渾身上下一個激靈,明明炎炎夏日,卻感覺自己身邊一陣冰涼的冷風(fēng)吹過。
面對面前這個年輕人,他就感覺像是被一頭兇猛的野獸給盯上。
對方給他一種蓄勢待發(fā)的感覺,仿佛是頭隨時能夠一口將他的整個腦袋咬掉的猛虎。
霎那之間,這個特種部隊退役的保鏢隊長,全身汗如雨下。白柔兒看著保鏢隊長掏槍對付那個討厭的家伙,也有些意外。這時候,臥房的門吱呀一聲幵了。
一個神情威嚴的國字臉中年男人走了進來,他見到這幅場景,對著那個保鏢隊長呵斥道:混賬!把槍放下!
原本的那個保鏢隊長,也是渾身幾乎癱軟,這時候正好借此放松找個臺階下。
他收起手槍,退到了門口。
王琛漫不經(jīng)心地把手插在褲兜里,對白柔兒做個鬼臉:你現(xiàn)在相信我的話了吧!
白柔兒見到那個中年人,臉現(xiàn)喜色,對于王琛的話她壓根沒有理會:爸爸,你來得正好!這個名叫王琛的家伙騙我說,是我的未婚夫。還說,是你讓他來找我的!
這個中年人,正是濱城有名的超級富商白元洲。
真是胡鬧!王琛是我請來的貴客,你怎么能這樣對他,還讓人拿槍指著他?
白元洲拉著白柔兒的手,走到王琛面前。
接著,直接是把白柔兒的小手按在了王琛的掌心。
王琛世侄,我的女兒你現(xiàn)在也見過了。你們年輕人,不要一見面就吵架。多聊聊興趣愛好,不是很好嘛!
王琛笑瞇瞇的,輕輕捏了下白柔兒的白皙柔軟的小手:嗯嗯,對,我聽白叔安排。
爸,他到底是誰,你干嘛對他這么客氣?
白元洲眼睛都不眨地說道:他是你的未婚夫,你是他未婚妻呀!怪爸爸沒有提前告訴你,這都是很多年前.....
王琛笑嘻嘻地對著她眨眨眼:你看,我沒騙你吧,你真的是我老婆。
白柔兒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她甚至沒顧得上抽回被王琛不停蹂蹣的手。
你,你們,爸爸你說,我是他的那個什么???不,我才不要當這個鄉(xiāng)巴佬的老婆!
白元洲國字臉一板:這是我和結(jié)義大哥當年定下的約定,嫁不嫁由不得你!
雖說白元洲家財萬貫,接觸的也都是上流社會的人物,個人素質(zhì)自然很高。
但往往這樣的人傳統(tǒng)觀念更強,而且說出的話不容小輩違拗。
白柔兒嘴巴一癟,淚珠兒在眼睛里打著轉(zhuǎn),哇的一聲哭了岀來:欺負死我吧!欺負我這個沒娘的孩子!
白元洲只有這一個獨女,聽她一哭,頓時心軟了下來。
傻丫頭,爸爸怎么會害你呢。你聽我說,王琛世侄的幾個師傅都是鼎鼎有名的人物。跟他結(jié)婚,絕不會辱沒了你大小姐身份.....”
白柔兒捂著耳朵,不聽他說話。
王琛微微一笑,打個手勢示意白元洲不要再勸。
他對白柔兒說道:敢不敢和我打個賭,給我半年時間,在這半年之內(nèi),我要讓你心甘情愿對我說,我愛你這三個字。要是你沒說出來過,我就自動離開,怎么樣?
白柔兒好奇的看著他,仿佛是看著一個再奇怪不過的東西。
呵呵,你說什么,讓我心甘情愿說我愛你?做夢吧你,哼!
王琛手臂抱在胸前,嘴角露岀一絲邪魅笑容:我就問你敢不敢打這個賭。
哼,誰怕誰呀,你以為本大小姐吃素長大的嘛?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