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宇拿著天元集團的至尊卡,先是去訂了酒店,緊接著便去了汪家。不管怎么說,汪云昔還是他的妻子,他不可能不管她的。
“你到底死哪去了啊,怎么這么慢啊,我要你去訂酒店你訂好了沒??!”
王春蘭一見楊宇進來便是一頓謾罵,她指著他的鼻子罵,沒好氣地說著。
楊宇緊緊握拳,手上布滿了青筋,他想要將心中怒火全部發(fā)泄出來,但道德倫理卻不允許他這么做。
楊宇知道,一旦自己稍微做出什么過分的舉動,便會背上入贅汪家,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罪名。
“昨天我去照顧小雪了,所以稍微耽誤了一會兒。”
楊宇努力壓制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好聲好氣地說著。
“行了行了,我可沒問你昨天去哪了,也別和我說那個快死的人的事情,我嫌晦氣。”
王春蘭將手挪到鼻子邊,撇著嘴扇了扇風,仿佛要將她所認為的晦氣掃逐出門一樣。
“還愣著干什么啊,趕緊帶我們?nèi)ゾ频臧?,難不成還想讓我們等著你這個贅婿啊。”
贅婿一詞深深地扎在楊宇心中。
自從他當上了這個贅婿之后,便是當牛做馬地生活著,沒有一天好日子。盡管他勤勤懇懇,但還是會被人笑罵做便宜撿來的贅婿,一輩子的狗罷了。
這種話,他聽得多了,卻也無法做到免疫,只好把那一口氣打散了往肚子里咽。
“好了媽,別在這說了,可別讓咱們的客人等急了啊。”
汪云昔出來勸說著,可語氣里卻充滿了不屑與煩躁。
王春蘭還是懂得分寸的,瞥了一眼汪云昔,又瞪著楊宇吼道:“還愣著干什么啊,難不成還要我請你去啊,抓緊去車庫取車去啊。”
楊宇不想和她一般見識,這種話他已經(jīng)習慣了??戳艘谎弁粼莆簦泻芏嘣捪胍獑査?,但礙于丈母娘的面子,始終沒有問出來。
遲疑了好久,終于在丈母娘快要發(fā)火的時候,還是動身去了車庫取車。
楊宇的車技本身便很熟練,但是今天開車的時候又更加流利順暢了,不知道是不是體內(nèi)玄天功的加成。
王春蘭和汪云昔上了車之后,又開始了一頓攻擊。
“小云啊,要我說啊,咱們還是再去訂一家酒店吧,我可不想到時候客人來了要住酒店,卻只能去勉強能夠遮雨的地方住。”
丈母娘在后駕駛座上陰陽怪氣地說著,她才不相信憑著楊宇一個人的力量可以訂購到多么好的酒店呢。
“媽,不管怎么樣,咱們?nèi)チ嗽僬f嘛,你還沒有問他訂的是哪家酒店呢。”
汪云昔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好像很累的樣子。但是楊宇從后視鏡里卻可以觀察到,她的身體并沒有什么大礙,或許只是因為處理了太多文件心累吧。
不管怎么樣,他還是不想承認或許是因為昨天晚上太過勞累而導致的。
“問你話呢,訂的什么酒店啊。”
王春蘭見楊宇一直沒有說話,忍不住打了一下他的后腦勺,力氣之大,讓已經(jīng)有了玄天功加成的楊宇都忍不住噤聲。
“天元大飯店。”
楊宇不想多說,但耐于丈母娘的威力,還是沒好氣地說了酒店名字。
天元大飯店,王春蘭和汪云昔都是知道的,全市最好的最奢華的一家酒店,去了那里,就是身份的象征了。
后駕駛座上的兩人相視一看,眼里都是滿滿的不敢相信。
他一個汪家的入贅女婿,怎么可能有能力有資源訂到天元大飯店呢。
王春蘭從鏡子里看著楊宇的眼睛,感覺不像是在撒謊,又覺得自己在面子上掛不住,哼哼的又開始了新一輪的作妖。
“哼,怕不是訂了一個冒牌的天元大飯店吧。這年頭啊,還真是什么都敢抄襲啊,抄襲衣服也就算了,竟然連天元大飯店的名頭也敢抄襲。”
王春蘭在心里安慰自己道,她才不相信楊宇可以憑著自己的能力訂到一家像樣的酒店呢。
“要我說啊,咱們還是抓緊時間再訂一間吧,別到時候丟了人。”
楊宇的丈母娘還在那嘲諷著,楊宇就已經(jīng)把車子開到了天元大飯店的門口。
他之前有來過,天元大飯店的門童早就已經(jīng)認識他了。
門童透過車窗一看,發(fā)現(xiàn)是楊宇,立馬對著對講機說了一氣,這才恭恭敬敬地守在車旁。
見到楊宇下車了,先是鞠了一躬,才帶著標準微笑說道:“楊先生您好,歡迎光臨天元大飯店,我將為您停放家車。”
楊宇也是沒有想到酒店的服務竟然這么到位,就這么糊里糊涂地把鑰匙交給了門童,然后轉(zhuǎn)身看著丈母娘和自己的妻子。
兩個人的表情,都精彩得很。
王春蘭仔細對照了好久,才不得不相信,這確實是她所知道的天元大飯店。她很好奇,楊宇到底是動用了什么人脈。
“媽,云昔,走吧。”
楊宇轉(zhuǎn)身看向她們母女二人,見著她們并沒有要起身去酒店的意圖,這才開口。
“奧…走吧。”
汪云昔率先回神,連忙拉著自己的媽媽進了酒店。
一路上,都有服務人員向他們投來歡迎的眼光。
“這果然還是大酒店啊,服務態(tài)度就是不一樣。就連楊宇都可以訂到酒店了,看來,這天元大飯店也不是傳說中的高貴不可攀嘛。”
盡管事情已經(jīng)顯而易見了,但王春蘭還是不愿意承認這一切全是自己的女婿做出來的,一直在心里安慰自己。
走到了前臺,楊宇報了身份證號,前臺小姐一看是他,便親自領著他們?nèi)チ诵菹⑹遥?ldquo;楊先生,麻煩您在這里稍微等一下,接下來的入住程序,我們會為您親自辦理的。”
說完之后,又殷勤地給三人遞上了上好的咖啡。
這足以讓王春蘭目瞪口呆了,楊宇看著丈母娘的表情,只是笑了笑,并沒有說話。
他當然知道,王春蘭在心里是有多看不起自己,但是現(xiàn)在事實就是,他能做到的,她們都不可以做到。
正想著,楊宇便聽到了一陣聲音,是叫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