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的很奇怪,遇到強者的時候發(fā)現(xiàn)無論怎么抵抗都沒用,于是就想著聽天由命,最后直接不抵抗了,把死亡當做天意。而當弱者來襲擊你時,大多數(shù)人都會拼盡自己的全力去反抗,就算精疲力盡也很少有人會放棄。
而我正是這樣的人,在鬼樓時不想被那些鬼殺死,所以同噬魂合了體?,F(xiàn)在噬魂依然與我合為一體,但我就是難得反抗,因為我知道我再怎么也不可能打過這個人,還不如放棄算了。
“大叔,那咋們現(xiàn)在是去哪里啊。”我試著把懸著的心放下來,親和的問道。
“江S。”
我們在車上聊了有一陣子了,這不把他當敵人的聊天感覺真好。
我向他請教了很多問題,可能是因為開車無聊的原因,他很樂意跟我講這些東西。
而且他知道我的匕首叫噬魂,我表示很好奇的問他是不是跟吳嚴認識,可他死活不肯說。其實就算他不說我也大概能猜到他的身份。
據(jù)我所知,噬魂是吳嚴的師傅親手打造而成的,連吳嚴自己都沒用過,那他也就不可能拿出去到處亂晃。
在葬禮當天,我抽出噬魂的時候,大廳里的人包括閆師傅都不認識,閆師傅還直言破刀一把。這連吳嚴都說寶貝的東西,閆師傅怎么可能說這是破刀,那只能說明他根本不認識這把刀。
那就說明吳嚴從未把刀帶出去給人見過,那幕后黑手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阿雪與大廳里的那個小伙子都說過,吳嚴有一個失蹤多年的師弟,我想便是他了??赡芩麄兊膸煾翟谂R死前給了他們一人一件東西,吳嚴的是噬魂,至于幕后黑手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吳嚴是你師兄吧。”
見我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他仿佛有點驚訝,隨后笑著說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猜的。”
隨后幕后黑手告訴我他叫周知河。
我問他為什么要搞失蹤,是不是有人暗殺你。
他卻告訴我除了吳嚴沒有人能殺得掉他,失蹤只是純屬因為不想受到天道會的約束。
我自然是不相信他的一面之詞,要不然為什么會搞出一棟鬼樓來,還控制了那么多的游魂野鬼,并且還專門殺人,把死后的靈魂放在里面。這些種種行為都表明了他在說謊。
俗話說,知道的越多越不好。我可不想哪天因為別人來一句你知道得太多了而來殺我。
離江蘇還有一點距離,但天色已經(jīng)有點暗了,周知河將車子停靠在了休息站。
我也憋了好一會的尿了,下車后就是連忙往廁所趕去。
“誒,小心點。”周知河大聲說道。
這什么意思啊,難道這廁所里面還有蛇不成,還是有鬼。我感覺憑我現(xiàn)在的實力,除了阿雪告訴我的那種修為極高的鬼,其它普通的厲鬼什么的還是不必放在眼里。
終于可以放松一下我快要漲爆的膀胱了,這種感覺真舒服。不過,等我還沒提上褲子,一只手突然朝我脖子勒了過來。
我第一時間不是著急提褲子,而是趕緊掙脫掉那雙緊緊鎖住我的手臂。不過他的力氣確實太小了,一下被我給掙了開來,其實這應(yīng)該是噬魂的功勞。
等把他給一掌擊飛后,我才空出了時間把褲子提上。
而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急促的腳步聲,我知道這腳步聲很可能是為我而來。
果不其然,來的人一共有三個,他們手里各拿著一把西瓜刀。
“殺了他,我們這一輩子都不用愁了。”一個胖子叫道,說罷就是準備朝我沖來。
“誒,等等,什么叫殺了我這輩不用愁,我很值錢嗎?”我沒明白他們的意思,搞得好像懸賞似的。
“你他媽的值八千萬呢,你說你值不值錢。”那個胖子興奮的猴叫起來,連忙就是拿著那把西瓜刀朝我沖了過來。
哎,現(xiàn)在的人沒本事野心還挺大。
出于無奈我抽出了腰間的匕首,一個橫劈下去他的西瓜刀便成了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