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得知我我被下了審判令后,滿是不敢相信,隨后又是連忙趕到,又是把我興奮的一塌糊涂。
“就是這個東西。”我把吳嚴給我的刀拿給了阿雪看。
阿雪看到后,瞬間臉色都變了,質(zhì)疑道:“那老家伙沒收你錢?”
“沒,怎么了?”我疑惑的問道。
“誒,奇了怪了,你這明明差不多要死的人了,他怎么還居然把這么寶貝的東西給你,不浪費了嗎。”阿雪自言自語的說著,還不忘記瞥我一眼。
后來阿雪告訴我,這把刀名叫噬魂,每殺掉一只鬼,那只鬼的死后散去的陰氣都會融入到這把匕首里,而匕首就會變得更厲害,沒有上限。
令我更加意外的是,這把刀從來都沒用過,說是吳嚴已經(jīng)死去的師傅送給他的,世上僅此一把。
也就是說,還從未有人見識過這把刀的威力,我也將會成為第一個。
聽阿雪這么一說,我也覺得有點奇怪,為什么他會突然送這么一個寶貝的東西給我。
真當我倆都有點摸不著頭腦的想這問題時,突然阿雪的手機響了。
“你個臭丫頭是不是去李東那兒去了,可真是女大不中留,我才出去一會的功夫你就往那里鉆。”電話旁傳來了吳嚴罵罵咧咧的聲音。
我跟阿雪聽到后都是尷尬的笑了起來。
“你笑起來真好看。”我不敢相信,我敢說出這種話來。
“你笑起來好丑。”阿雪開玩笑的說道。
這阿雪是真不會聊天,可能這就是美女的通病吧。
我讓阿雪先走了,畢竟人家一個女孩子,長得又這么漂亮,坐在一個男的身邊,被人看到了容易說閑話。我倒是巴不得有人說我們的閑話,可阿雪不一樣,她的優(yōu)秀是我高攀不及的。
很快,夜幕又降臨了。
我吃了趙立在外面打包完的宵夜后,將冰塊敷在了胸口上。
等我準備入睡時,那熟悉又令人作嘔的腳步聲又出現(xiàn)了。
我趕緊把冰塊藏了起來,如果被他發(fā)現(xiàn)了的話,今晚可能我就要在醫(yī)院打鬼了。
不過,還是我多慮了。
“不用藏起來,敷上吧。”幕后黑手小聲說道。
看來他知道我有敷冰塊,那我確實也沒有藏起來的必要了,就大大咧咧的繼續(xù)把冰塊敷上了。
“現(xiàn)在你也應(yīng)該知道你明天要面對的是什么了吧,我相信那道士也告訴你了。”幕后黑手開門見山的說道,沒有扯半點廢話。
“你又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是來告訴你,審判者就是鬼樓里剩下的所有的鬼,限你兩天內(nèi)完成對他們的屠殺,不然我會取消你的審判令,再把他們?nèi)糠懦鰜怼?rdquo;幕后黑手看了眼我床邊的噬魂,笑了笑說道:“不錯,好寶貝,那么游戲從現(xiàn)在開始了哦。”
“記住,你還剩48小時。”走的時候,他還不忘在門口嚷嚷一聲。
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游戲開始,難道他從來沒有在意過那棟樓里的鬼嗎。
起初我以為他讓鬼樓里的那些鬼當審判者是覺得那些鬼能殺我,但今天又告訴我讓我對那些鬼完成屠殺,并且還用學(xué)校的人的安全來威脅我。
那么他創(chuàng)造那棟鬼樓的意義又在哪呢?被我殺死?還是因為控制不了那些鬼,所以得不到就毀掉?
其實想也對,他們這種都能搞出一棟這么奇怪鬼樓的人,又怎么會在意這些東西呢。而我又怎么能猜透他們到底在想什么呢。
這種實力上的差距就如同網(wǎng)絡(luò)上流行的一句話:窮人能猜到富人娛樂的方式,這都算是對富人的一種侮辱。所以當你以為那些富人大咖平常消遣金錢的途徑也是打牌喝酒玩快餐的時候,別人其實都已經(jīng)開始在你的女神里選妃,共枕,開party了。而這些東西不等媒體,知情人士爆料,你永遠猜不到別人的生活娛樂是個模式的。
一想到這兒,我也沒有必要去猜想這些了,俗話說船到橋都自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