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慕容洪的時候淡淡的說道。
“以后如果芳芳有生意和你聯(lián)系,就接了吧!”
“是是是,大人!”
“小的謹記大人的教誨!”
“還有,不要暴露我的身份,我只是一個當兵的。”
“明白。”
林芳芳微微抬起頭。
盡量不讓慕容洪看到自己這副難堪的樣子。
陵園。
林芳芳看著林子堂的墓碑。
再也忍不住了。
大聲的哀嚎了起來。
“爺爺,我來看你了。”
“爺爺,對不起,芳芳來晚了,十年前,芳芳重病臥床,連您的最后一面都沒趕上,直到這個時候才來看您,希望您不要生我的氣。”
“現(xiàn)在生活都在朝著美好的方向前進。”
“葉楓也回來了,我也漸漸恢復了!”
“您在天上可以安心了。”
“現(xiàn)在我和葉楓也很幸福。”
“只是家里面還有一些爭執(zhí),我相信您在天上會保佑我們的。”
“十年前的線索已經慢慢浮出水面,只要有確鑿的證據(jù),就一定可以將兇手繩之以法。”
“爺爺,您放心吧!我一定可以讓林家再次站在江海市的巔峰。”
“您在那邊一定也要好好的。”
葉楓站在林芳芳的身后。
按著林芳芳的肩膀。
“爺爺,您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芳芳的。”
“這些年讓芳芳受苦,以后我會好好的彌補,不會再讓她受一點傷害,您在那邊不必牽掛芳芳。”
“而且兇手我也會親自送他們下來給你賠罪。”
林芳芳把慕容洪的金表放在了墓碑前。
“爺爺,這是慕容董事長給我們的禮物,現(xiàn)在,這只表實在太貴重了,就當做孫女的孝順您,希望您收下。”
出了陵園。
雨也開始下了。
風也在犼。
好像林子堂真的收到了林芳芳的好消息。
開心的笑了。
葉楓打著傘。
“先回去吧!你身體還沒完全恢復。”
“時間也不早了。”
林芳芳聞言回頭看了看林子堂的墓碑。
“爺爺,再見!有時間我會再來看您的。”
……
林家。
“你們林家還真是大膽,連我兒子都敢打?”
馬龍帶著馬義軍直接找上門。
林彥趕忙彎腰賠不是。
“馬老板,您肯定是誤會了。”
“林芳芳已經癱瘓十年了,馬少爺肯定是看錯了,或許是認錯人了。”
“她是不可能出去外面的,更不可能打您兒子的。”
馬龍一把拽過馬義軍。
指著他的衣服和臉上那清晰紅艷的五指。
“這就是你女兒帶的人打的。”
“還說不是?”
“讓她滾出來給我兒子道歉。”
“不然這事沒完。”
說完抖著腿。
“去,馬上讓老三滾過來,看看他女兒干的好事。”
林彥的話林宏一刻也不敢耽誤。
馬家在江海市雖然只是一個二流的家族。
但也是他們林家得罪不起的。
如今直接找上了門。
肯定要讓她親自來賠禮道歉。
十分鐘后。
林天山跑到了林彥的家。
林彥看到林天山來的時候直接上去就是一巴掌。
“老三?。∧阋獨馑牢沂遣皇??看你的好女兒干的什么事?”
“把人家馬少爺給打了??!”
林天山聽完喃喃搖頭。
不可置信的說道。
“這位馬少爺,您肯定是認錯人了,我家芳芳都癱瘓十幾年了!”
“怎么可能把您給打了。”
“您肯定是搞錯了。”
馬義軍走到林天山的面前。
露出了傷口。
“就是你女兒帶人打的我!”
“就在長樂游樂園,很多人都看到你女兒了。”
“我也聽說癱瘓十幾年了,怎么老子出一趟門就遇到這個倒霉娘們?”
“她什么時候醒的?我只知道前一陣子招入贅,難不成還能招個入贅就醒過來?趕緊讓她滾出來給我賠禮。”
“不然咱們沒完。”
林天山一聽女兒醒了心里冒出一絲竊喜。
可是下一秒就搖頭。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十幾年來尋遍名醫(yī)都毫無辦法。
怎么可能就醒過來了呢。
林天山向林彥拋去了求救的目光。
可是林彥早已抱著胸。
一副事不關己的態(tài)度。
林天山伸手擦了擦馬義軍臉上的痕跡。
又擦了擦胸口的鞋印。
“這位馬少爺,您肯定是搞錯了。”
“芳芳是不可能醒過來的。”
“更不可能帶人把你打了。”
“而且前一陣子她已經被她的老公帶走了,我們也不知道去向。”
“不瞞您說,芳芳確實是我的女兒,她也已經很多年沒法用手機了,現(xiàn)在也確確實實是找不到她人。”
“您現(xiàn)在讓我去找給您,我也不知道去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