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子義先是一怔,然后立刻轉(zhuǎn)身,對江老太拱手道:“老祖母,現(xiàn)在蘇信已經(jīng)被大姐休了,讓他留在府中,是不是有些不合適呢?”
江老太冷聲道:“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我問你,我記得你有一次說是想要到蘇家去住一段時間,怕官府查,所以帶走了蘇家的房契,現(xiàn)在把房契給我吧,也是該還給蘇信的時候了。”
“房契啊!”馮子義打著哈哈:“房契過幾天我再給您送過來。”
“現(xiàn)在就要。”江老太淡淡說道:“你剛才不是也說蘇信已經(jīng)不是江府的人了嗎,那我們也應(yīng)該把蘇信的東西還給人家。”
“老祖母,不是我不想給,而是……而是那房契現(xiàn)在不在我身上。”馮子義目光躲閃。
蘇信冷哼一聲:“是不是已經(jīng)賣給別人了?”
“你別瞎說,我怎么會把你家的房契賣人呢?我馮子義是那樣的人嗎?”馮子義大怒。
馮子義越是憤怒,那就越是說明他自己心中慌亂。
蘇信反而是淡淡一笑:“那你說我家的房契是去哪里了呢?我家里面為什么又住著別人呢?”
“我……我……”馮子義結(jié)舌。
此時的江老太也已經(jīng)看出了問題所在,也立刻厲聲問道:“快說,房契究竟去哪里了?”
馮子義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說道:
“老祖母,我知道錯了,我以后不會再這樣做了,老祖母您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見馮子義這個樣子,江老太也已經(jīng)明白蘇信所言是實。
江老太微微嘆了一口氣:“我真是糊涂呀,當(dāng)初怎么就信了你的瞎話,將蘇家房契交到了你的手上呢?”
“這樣吧,我也不怪你,你去把蘇家的房契贖回來交給蘇信,我就當(dāng)這件事情沒有發(fā)生過好了。”
“我……我沒有錢!”馮子義說著又強行爭辯道:
“老祖母,蘇信帶著蘇音入贅到江府五年了,也沒有對江府做過什么貢獻,還一直吃用江府的東西,我們賣了他的房契,就當(dāng)是他對我們的補償不就得了嗎?”
“哪里能這么算賬,快去把房契贖回來還給蘇信,不然我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你爹。”
江老太的聲音不大,但卻依然帶著威嚴。
就在這個時候,江府二房江婉婉突然站起來走到蘇信和馮子義身邊,然后對上座的江老太施了一禮。
“母親,子義這件事情做的確實不地道,但子義的話也并不是沒有道理。”
“蘇信入贅到我們家五年了,什么事都沒有干成,還每日要吃喝,就他家那破房子,恐怕賣的錢還不夠他們兄妹這些年在江府吃的多呢!”
江老太說道:“就算這樣,我們也要把房契還給蘇信,難道要讓他們兩個連住的地方都要沒有嗎?”
江婉婉微微一笑:“我倒是有一個好辦法,只是不知道蘇信同意不同意。”
“哦?”江老太也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江婉婉繼續(xù)說道:“讓蘇信和子義比試武力,要是蘇信勝了,我們江府就負責(zé)將房契贖回來給他。若是蘇信敗了,這件事情就這樣作罷,怎么樣?”
“不行!”一直站在蘇信身旁的蘇音突然說道:
“都知道我哥哥的修為退步到了凝氣時期,根本沒有戰(zhàn)力,而且他修煉的幻攻之術(shù)也不是主戰(zhàn)術(shù)法,怎么可能打得贏馮子義?”
“那我就沒有辦法了。”江婉婉一攤手,直接走向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馮子義見這件事情對自己有利,立刻說道:“我同意二姨的建議,蘇信,你要是不敢的話,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我也同意!”蘇信淡淡說了一句。
現(xiàn)場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