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看你手上真有點底子,不過你去打聽打聽我王大川是什么人。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保證你今后的日子都不好過。”
王大川制止了手下人,上前一臉囂張的說道。。
的確,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唐堯他不是神,哪天不在女兒西瓜身邊,這些惡霸對西瓜下手……
砰。
唐堯把手上按住的一名混混丟在了地上,看向王大川,一股肅殺之氣油然而生。
王大川打了一個哆嗦,脊背出了一層冷汗。
就在這時,村里的老老少少也都聞聲趕來。
不過這幫人卻不是為了幫助唐堯而來。
平日里,村子里的大老婆小媳婦有事沒事的就往唐堯這里來,各種閑言碎語早就充斥在村里。
說白了,村里老老小小,是個爺們就每一個看唐堯順眼的。
“我說唐堯這小子不檢點吧,這下好了,讓人堵在屋里了吧。”
村長王臨海一臉得意的說道。
他們家媳婦恨不得一天往唐堯這里跑八趟,要不是唐堯后來拒絕為她看病,說不定她都能住在唐堯家里。
“什么東西,簡直敗壞我們王家村淳樸民風。本來就沒什么本事,留在村里就知道禍害良家,真不是玩意。”
“大川哥,今天你就是把這小子就地正法了,也算是為民除害,我們村里舉雙手贊同。”
聽到外面的吵鬧,西瓜挪動著小腳丫快速的來到了唐堯面前。
“不許你們欺負我爸爸。”
西瓜張開一雙稚嫩的臂膀,攔在唐堯的面前。
“這個小雜種也出來了?”
“這就是唐堯勾搭野女人生下的小雜種。我看你那騷魅的樣,將來也一定和你那不知身份的娘是一樣的賤貨。”
“哼,我看,以后說不定,會被唐堯送到城里去賺錢呢。”
“我看不一定,說不定,唐堯自己留著用呢?”
……
村民說話越來越難聽,唐堯的忍耐幾乎也到了極限。
“都給我滾!”
唐堯本意是不想惹是生非,只不過這些人實在是太過分了!
“哼,真是好大的口氣!”就在這個時候,王大川的聲音再次響起。
“還不知死活呢?村長在這里,你還敢這么囂張???信不信,我們全村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你給淹死!”
緊接著,王大川一揮手,所有的村民迅速圍了上來。
的確,唐堯要解決這幫村民也不是什么難事,只是動了手,也別想在這個村子里待下去了。
王大川眼睛滴溜一轉,嘴角泛起淡淡的邪笑。
“要想讓這事就這么算了也簡單,你就賠錢,至少十萬。”
早就聽說唐堯撈了不少錢,王大川怎么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
王大川一臉狂笑。
忽然他眼前開始泛白,喉嚨緊縮,呼吸急促,緊接著眼前一黑,整個人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老板。”
“大川哥。”
“大川。”
一群人手忙腳亂的湊了上來,圍著王大川,像熱鍋上的螞蟻不知所措。
“大川,你醒醒啊,你別嚇我。”
鄭韻菲一臉焦急的搖晃著王大川。
王大川可是她的提款機,他要是出了意外,以后還怎么吃香的喝辣的。
說著,鄭韻菲連忙去翻找王大川的身體,找到了一個褐色的玻璃瓶,只可惜那里面空空如也。
頓時,鄭韻菲的臉色蒼白如紙。
“壞了。”
“怎么了?菲姐?”
“大川的病是先天性的心臟衰竭,沒法根除,必須要隨身帶著速效救心丸,可天殺的,這藥居然沒了!”
眾人一個個的面色大驚。
“送醫(yī)院啊,咱們抓緊送醫(yī)院啊。”
鄭韻菲搖了搖頭,一雙水眸大眼里充滿了絕望。
“沒用的,這里離著最近的鎮(zhèn)醫(yī)院都要半小時的路程,送過去,人早就沒了。”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全部聚到了唐堯的身上。
鄭韻菲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唐堯的面前。
“唐醫(yī)生,我知道你醫(yī)術高明,求求你,務必要救救我先生。要是我先生死了,我后半輩子也完了。”
一時間,鄭韻菲哭的梨花帶雨,至于里面有多少是真情,多少是利益這就不得而知了。
“醫(yī)院里都沒辦法的病,唐堯能有辦法?”
“說的沒錯,依我看啊,這個唐堯他就是個騙子,哪來的本事能救人?”
“唉,王大川這一次可是死定了,不過,姓唐的,對王大川的死你要負全部責任。”
“沒錯,讓他負全責,賠錢!”
村民們又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唐堯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搭理這幫庸人,抬頭看了一眼鄭韻菲,沉聲說道。
“把王大川抬到房間里來,再晚,就算是華佗來了也沒辦法了。”
鄭韻菲一聽丈夫還有希望,立刻讓幾個小弟把王大川抬進了房間里。
“放在床上,解開他的衣服。”
唐堯一邊說著,一邊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個木盒。
里面裝著整整一排精致的金針。
點燃酒精燈,使用外炎進行消毒。
這時,鄭韻菲已經把王大川的唐裝解開了。
唐堯伸手輕輕一摸對方的胸口,心臟已經驟停。
“我丈夫還有救嗎?”
鄭韻菲帶著哭腔的問道,眼神之中充滿了恐懼。
唐堯沒有答話,直接將一枚金針猛地刺進了對方的檀中穴。
金針刺入的一剎那,皮膚下的肌肉迅速皺起。
若是當場有學過中醫(yī)的人一定會十分震驚,因為唐堯使用的是已經失傳的滯針法。
緊接著唐堯在王大川胸口的七處刺下了金針。
七根金針遙相呼應,形成了北斗七星的樣子。
隨著空氣的波動,發(fā)出陣陣輕微的嗡鳴聲。
七星還魂法。
醫(yī)圣門的絕技之一,若是在城市大醫(yī)院之中使用此法,就連首席專家都要跪下膜拜。
雖然王大川幾次三番的欺辱唐堯,但在唐堯眼中,他罪不至死。
更何況,醫(yī)者父母心,唐堯實在不忍心看著病人有生的希望,而袖手旁觀。
唐堯的額頭也滲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這樣的針法對真氣和體力的消耗極大。
“唐醫(yī)生,大川的眉頭動了!”